霸总穿成一条狗(182)
贺谨州嘴角抽搐,连忙上前把时语手中的酒杯和酒瓶夺过。
贺谨州望着原本应该还剩很多,现在却所剩无几的红酒,头上不禁滑下三根黑线。
他不过就是出去了那么一下,这蠢女人就把酒都喝的差不多了,而且似乎已经喝的上头了。
贺谨州把红酒瓶放下,上前关切的问道:“醒醒,还知道你自己是谁么?”
时语睁开眼睛,眼神里面闪过一抹疑惑,用手指着自己的脸,“你四傻吗?我怎么可能会不几道我自己四谁。”
贺谨州嘴角抽了抽,就这大舌头说话的样子,还能知道自己是谁?
“那你告诉我,你是谁。”
“我是……嗝。”时语突然打了一个酒嗝,她猛地站了起来,虎着一张脸看着贺谨州,气势汹汹的开口道:“我是谁?你居然问我是谁?我今天就告诉你,我就是我,不一样的发火。”
贺谨州:“……你醉了,我扶你回房间休息。”
说着贺谨州上前将时语搀扶起来,小心翼翼的扶着她上楼。
时语微微靠在贺谨州的身上,小声地在那嘟囔着:“我跟你说,我没醉的。”
贺谨州无奈的不行,“好,你没醉。”
醉了酒的时语不太安分,贺谨州花了好大的力气才把她带回了房间。
贺谨州把时语送回床上,蹲下身帮她脱了鞋子,随后给她拉过被子盖上。
给时语盖好被子,贺谨州准备下楼给她倒杯水,却在转身的时候被时语抓住了衣角。
贺谨州转回来,蹲在床边,语气轻柔的问道:“怎么了?是不舒服么?”
时语摇了摇头,可怜兮兮的嘟囔道:“你要去哪里呀?你要丢下我一个人吗?你就不能陪陪我吗?”
贺谨州一颗心微微跳动,他没想到喝醉的时语居然这么的可爱。
贺谨州抬手理了理时语的头发,低声道:“我不走,我就是去给你倒杯水,等会儿就回来了。”
时语紧紧的抓着贺谨州的衣角,“不要,我不想要喝水,我想要……我想要……”
“恩?你想要什么?”
“我想要……”时语眼巴巴的看着贺谨州,突然就哭了出来,“我想要洗脸,洗干净脸。”
“洗脸?”贺谨州眉头不自觉的挑了挑。
“对,洗脸,洗干净才可以睡觉,要不然皮肤不好。”
贺谨州深吸一口气,行吧,洗脸就洗脸,这也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那你松开我,我去给你拧毛巾。”
时语松开自己的手,贺谨州转身去了浴室给时语拧毛巾。
时语坐了起来,目光呆滞的看着浴室的方向。
好一会儿,时语突然从床上爬了下去,跌跌撞撞的来到浴室。
贺谨州一转身就看到时语撞了过来,他立马扶住时语,“你怎么过来了?”
“卸妆,要卸妆的。”
“卸妆?”贺谨州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僵硬了起来,他呆呆的看着时语朝着马桶方向走去,最后坐在马桶盖上靠着墙闭上眼睛。
卸妆应该怎么卸?这…这就触碰到了他的知识盲区了起来。
贺谨州目光落在坐在马桶上睡觉的时语,最近尴尬的抽了抽。
他现在应该怎么办?
贺谨州深吸一口气,最后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自己的手机,在联系人中找到祝蓝之。
“喂,姐。”
祝蓝之听到贺谨州的声音,语气中充满了意外,“哟,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吗?说吧,找我有什么事情帮忙?”
贺谨州轻咳一声,“我就是想问你,卸妆应该怎么卸?拧个毛巾擦擦行不行?”
“……你是认真的么?你也不愧是钢铁直男,就用毛巾擦擦你觉得能擦的干净么?”
祝蓝之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一提到这些事情,她就像有说不完的话一样,从卸妆的方法,到护肤的过程,全部都给贺谨州给科普了一遍。
贺谨州也不嫌祝蓝之啰嗦,在心底把她说的话一一记在心底。
“好了,我知道了,挂了。”
说完不等祝蓝之回复,就直接将电话给挂断。
贺谨州挂断电话之后,目光落在盥洗台上面的瓶瓶罐罐身上。
这么多瓶瓶罐罐到底哪一瓶才是表姐口中的卸妆油。
贺谨州目光移到坐在那里睡觉的时语,无奈的叹了叹气。
算了,他还是自己研究吧,醉鬼是靠不住的。
就这样,贺谨州现在盥洗台前研究着那些瓶瓶罐罐,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大概的看明白那些瓶瓶罐罐各自的作用。
贺谨州找到卸妆油,按照祝蓝之教给他的方法,一步一步的给时语卸妆,等把时语脸上的妆卸干净之后,贺谨州整个后背都已经湿透。
贺谨州轻吐出一口气,抬手擦了擦自己额头上冒出来的虚汗,整个人顿时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