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攻搞到手前人设绝不能崩+番外(89)
可他不知道为什么,他明明看准了是贺二少的长腿,白饶的一直屈着——
这个男人似乎偏爱正襟危坐,腰板挺直,长腿规规矩矩地收好,哪怕是这种非正式的宴席,也这样刻板到不可思议。
不过这倒是方便了他行事。
他怎么也没想到,居然会出现这样的失误,他也没有料到,贺屿天看上去随性地很,竟然对白饶的占有欲那么强。
所幸贺屿天只是瞪了他一眼,在白饶身边说了句什么,大概上让他离自己远点这样,然后椅子往一侧挪了挪,让白饶生生和自己错处半个人的空位来。
……要不是看在你是条大鱼,你以为谁特么想一直挨着你舔?
苏怜有点不服气,心中的害怕减轻了好多,又因为贺屿天压抑了怒火没有发作,还腹诽在学校里牛逼轰轰的人物,也不过如此,怂的不忍直视。
他之前看中贺屿天的财力和大方的性格,和他接触时也没发现他跟谁闹过不愉快,只是没人敢惹罢了。但现在看来,这人就算被惹火了也不会发怒,一点男子血气都没有。
苏怜看了一眼因为自己而挨得更近的两个人,可以忽视压抑住内心的酸气,嘴角不屑地向下撇。
这贺二少,拿的出手的也只有钱和一张脸了。
……
贺屿天似乎特别喜欢看自己和牛奶。
这是白饶今天发现的收获。
又是一杯饮尽,白饶看着贺屿天甚至带着几分勾连的目光,那眼神似乎着了火,直直地落在自己的唇瓣上。
白饶伸出舌尖,勾去上面残留的牛奶渍,将这白色的乳液吞入腹中,再回首对上男人深邃的眸子,他几乎听见了里面噼里啪啦激烈燃烧的声音。
既然这么渴望得到他,也有一个能快速得到他的方法,为什么还不行动呢?
白饶虽然为人冷淡,但是这并不代表情商低,实际上,作为一家公司的总裁,他早就练就一颗七窍玲珑心,如果他想,他可以把每个人的想法摸得透透的。
但贺屿天这个……他饶是想破了脑袋,伤透了脑筋也想不明白。
白饶将手机揣进兜里,站起身:“我去趟洗手间。”
贺屿天点了点头,目送着他的背影,直到他转过拐角,看不见了为止。
贺屿天眯了眯眼睛,站起身,嘴角勾着的笑缓缓落了下来。
他看着苏怜巴巴地凑上来:“贺哥哥,你要去哪——”
贺屿天抿着唇一声不吭,抬腿一脚狠狠踹过去,下足了力道。
接受了贺屿天怂包人设的苏怜压根没防备,猝不及防地被踹在腹部,脸色瞬间一白,他被力道冲击着倒向自己的座椅,将椅子压倒在地。
餐具被这剧烈的动作带倒,上面的汤汤水水洒了他一身,瓷片和玻璃砸在地上,又溅到他身上。
这“哗啦”一声巨响,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喧杂吵闹的室内一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过来,看得苏怜恨不得原地消失。
他是最好面子的,靠别人羡慕嫉妒的目光续命,而现在,他岂可用狼狈形容。他这辈子都没有过这么丢脸的时刻。
不知是椅子腿还是什么棱角正好硌在他腰间,剧烈的疼痛蔓延开来,疼的他半天喘不过气来。
贺屿天走上前去,一脚踩在他肚子上,冷道:“你不是喜欢蹭么,对着椅子蹭。”
苏怜又惊又怕,他从来没有听过贺屿天用这种语气说话,冷的能冻死人,他带来的气场如有实质,压的自己几乎不能呼吸。
“不……”
“蹭!你不是喜欢发情么,你不是手段高超么?什么时候把椅子弄舒服了,你什么时候起来。”
贺屿天脚下用力,苏怜脸上白地吓人,整个人吓得抖如筛糠。他屈辱地移动小腿,在椅子腿上下摩擦,在所有人的目光之下。
贺屿天附身压近,胳膊随意靠在腿上,勾起一边嘴唇,显得邪性极了,恶意也毫不掩饰:“养鱼塘养到我媳妇身上了?你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谁的人都敢染指。”
苏怜显然怕极了,他不过是个从小就依靠外貌,依靠别人偏爱长大的,什么时候被人这么对待过。
就算捅了娄子,喜欢他的人不会怪罪,不喜欢他的人,因为顾及那些护着他的,也发作不起来。
说地简单点,其实就是仗着长相胡作非为,没人管过罢了。
苏怜没见过这样的阵仗,他恨不得现在的时光赶紧飞逝掉,或者直接穿越到明天,赶紧让他逃脱这种场面,他一秒也受不住了。
他声音哽咽着,拼命掉眼泪:“对不起,对不起贺哥哥,我错了,我错了……”
他是真的很后悔,后悔没有听姚遥的劝告,赶紧溜号,后悔举办这次聚餐,好处没捞着,却被揍了一顿,在他曾经看不起的人们面前,丢了个大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