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馋哭了(9)
这梁氏王朝,已全然把握在他的手中。
说是自然敢说的。
更何况在傀儡皇帝面前,也是有十分自信。
“摄政王此刻将朕叫于这莲花湖上,可是有何训导?”梁千是真想早早的结束了他与越恒的对话。
便可结束这场不知从何开场的计谋。
他总觉着越漾漾还在等摄政王过去。
否则不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摄政王却在观察梁千的心思:“陛下眉头紧蹙,莫不是有些什么烦恼之事?”
由着侍卫变成船夫的船夫,放下了自己的船桨,倒是从船内拿出几坛好酒。
放下晶莹剔透的琉璃杯,然后给摄政王倒了一杯佳酿。
越恒随手取了一杯过来,向着明月饮完了此杯。
不知又想要表达何种情感。
梁千乐得成为越恒吟诗作对,还是宣泄情绪的背景板。
换句话来说,就是越恒自己随意,只要不注意到他就好。
这样自己就能够少出差错。
然则梁千作为一个大活人,越恒却不可能忽略。
越恒此刻是真的醉了,要是之前在寿宴上饮酒,越恒要喝也是控着量,提起警觉。
免得被有心之人钻了空子。
不过在梁千面前,他似乎放下了提防。
其实也不算是提防,毕竟他的船夫手下,还是在注视着周围的环境。
但是耳朵却灵敏的不得了。
也不知道他是在偷听,还是光明正大的在听。
越恒把梁千当做是人型扶手,说出来的话,也显得有些惹人奇怪。
越恒看着他:“要是你一开始就听我的话就好了……”
梁千无语,他明明就一开始在听这位摄政王的话,他的三从规则,还稳稳当当的背在自己的脑海中,一刻都不能松懈。
越恒所说的他,应该也不是他。
不过当他祈祷时间可以快点过去的时候,越恒就这么扑在自己的怀中。
其实他和越恒的身高无二差别,只是自己更为清瘦一些。
船夫侍卫只好立刻前来,想要把摄政王拉开梁千的怀抱。
谁知越恒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船夫侍卫就只好退下。
他觉着摄政王刚刚的眼神,哪像是一个喝醉的人。
这分明……
难不成是想要试探?
都说傀儡皇帝对摄政王言听计从,只是当摄政王放下了完全的理智,变成了一个“醉人”。
也不知陛下会有何种做法。
要是梁千现在手里握着一把刀的话,怕是能够轻而易举的划破摄政王的喉咙。
其实梁千还真是那么想的。
他痴迷的朝着越恒的喉咙看过去,越恒的煞是吸引人的喉结上下滑动。
要是自己有刀,便可割上去。
可是现在手无利器。
纵使是有这么一个心思,却也没有作案工具。
要是真的说有什么利器。
其实……还真有。
而且越恒现在喝醉酒的样子,实在是叫他馋哭了。
他换了一个角度,确保船夫侍卫看不清他接下来的动作之时。
轻轻的附于越恒的脖颈之上,牙齿磕磕巴巴的,也不知道能不能及时找到他那随着呼吸律动的喉结。
有一瞬间,他是真想要咬死越恒。
但是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么一个想法。
他在咬死越恒之前,越恒就可能将他先五马分尸了。
他相信越恒做的出来。
梁千只是在喉结之处轻轻触了一下,便随之放开。
越恒此刻眼神倒是迷离模样:“你……刚刚在做什么?”
越恒看起来还能分辨问题。
☆、第五章
看来还没有醉到不醒人事。
梁千只得随意编造了一个借口:“摄政王的脖颈处有一种吸血蚊子,朕一时之间,忍不住,便帮摄政王处理了。”
他做妖怪的时候,邻居是壁虎,青蛙。
经常看着他们采捕蚊虫,也是看到学会。
最为高贵的亲戚,大概就是他那狐狸精表妹。
表妹这些年,潜心修炼,也不知道修成正果没有。
此刻以妖怪的口吻来说这些,也不知越恒会不会相信。
越恒算是迷迷糊糊,船夫侍卫只得带他们回去休息。
摄政王在宫中为了避嫌,是没有宫殿的。
可是船夫侍卫却说此刻夜已深,宫门大殿已然上锁。
而且摄政王现在醉的不省人事,也经不得舟车劳顿。
于是摄政王就随着梁千,回到了皇帝的寝宫。
梁千自然是不敢同摄政王一间屋子,好在皇帝的宫殿有不少屋子,隔间也不少。
虽是两人共处一室,却是隔了不少距离。
今天梁千解了馋,自然是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也不管摄政王在外间如何倒腾。
说起来梁千总是在暗示自己馋摄政王身子,可是真的当摄政王毫无防备,与他共处一室之时,他又没了那份兴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