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馋哭了(7)
“你的意思是?”梁千还是不明白,就想要陷入深深的疑惑之中。
越漾漾一不做二不休:“借摄政王血脉,承陛下子嗣。”
越漾漾这话,可谓是胆大,且敢想。
要是这话被越恒听见了,定然会觉得这两人不把他放在眼里。
还要算计他的血脉,简直就是罪无可赦。
“你早就想这样了吧。”梁千开始试探,他觉着越漾漾不会再开口的时候。
越漾漾却放低了声线,说出了自己的伤心往事:“臣妾当年在天仙楼,都是卖艺不卖身,算是有名的清倌儿,又借着有几分才华,竟是没有想到能被摄政王看中,以为赎我回京,是想要把我收入他的内宅,谁曾想,竟是把臣妾送给了陛下。”
说着说着竟然还有几分委屈。
梁千就觉得自己听着有些尴尬。
总感觉越漾漾这是在埋汰自己,虽说她做不成越恒的姬妾,却是进宫来做皇后,要是他这个皇帝纵使尽心或者是强势几分。
越漾漾便不会对摄政王如此这般恋恋不忘。
好似,这天下,就只有摄政王这么一个男人,能入得了她的眼。
梁千心里面,对这摄政王算是又记了几笔。
虽说他馋摄政王身子,可是该算清楚的还是要算清楚。
不过越漾漾想的是借摄政王的血脉这件事情,却是要从长计议。
稍有不慎,则是万般差错。
不过梁千和越漾漾之间,除了每天必要的作戏,比如说同床共枕,倒是多了一种心照不宣。
他们在等时机。
其实还有一个办法,那就是越漾漾借宫中侍卫的血脉,只可惜摄政王治国有方,哪怕随意抓来一个侍卫。
看着皇上逼着他和皇后行事,倒也是会被逼疯,然后到摄政王处自我了断。
以告忠心。
还是从长计议最为可靠。
楚国太子楚慎到达京都之后,便被安排在接纳外使的行宫之中。
和皇宫仅有一墙之隔,算是在朝臣的眼线之下。
不会有什么小动作可以无端的成功。
这一天,梁千和越漾漾执手倒是去拜访了太后娘娘。
太后娘娘,虽被称作太后娘娘,今年不过才四十。
她是太上皇的生母,先帝的皇后。
看惯了这朝堂被摄政王一手把控,自己也无计可施,于是就终日守着佛堂,也不知道平日里嘴里念叨些的是什么。
不过没有人感兴趣。
这位不过是失了权势的太后。
谁说皇帝还有话语权呢?
半斤对八两。
谁也不能可怜谁。
还是太后娘娘先开口:“皇帝自入宫来,长了两年,倒是挺拔了不少。”
这位太后娘娘时时刻刻也是有心思的,却是不忘说梁千是被摄政王从外面请回来的皇帝。
要是是在这佛堂也就罢了,若是在众位梁国帝王的供奉牌前,不知道又有几分心思。
好在越漾漾开始给梁千解围。
反而笑着对着太后:“母后,陛下和臣妾今日过来,其实是想要同母后商量寿宴之事。”
越漾漾光明正大的转移话题,引得太后有些不忿,不过看着这女子笑意盈盈的姿态,倒是给了越漾漾几分面子。
毕竟是越恒的义妹嘛。
太后只好表露自己的心思:“哀家老了,断然不会有爱热闹的心思,要不是听说楚国的太子会来为哀家贺寿,礼数自然是乱不得,这些事情你们自己去操办吧,完成之时,知会哀家一声即可。”
虽然二人都意识到太后会当甩手掌柜,不过这几分薄面,还是要做做的。
于是两人得令,算是可以心满意足的下去了。
☆、第四章
虽说摄政王把太后寿宴的事情交给梁千来办,但是还是要看太后的喜好和心思。
既然现在太后不管,那么他们之间的计划,倒是行得通了。
宴会之际,最为放松,到时摄政王定会饮酒。
饮酒之后,会将梁千留下来独自训导一番,也不知道摄政王是什么时候习了这么一个怪脾气,大概是自梁千进宫当皇帝之时,这训导,则成了摄政王立下来的规矩。
专门给梁千的规矩。
梁千不敢不从,但是这其实是一种时机。
可以让他帮着越漾漾做一些事情。
很快太后寿宴就来了,楚慎前来贺寿,自然是坐在大臣位首座。
虽是知道梁千是傀儡皇帝,倒也是规规矩矩的行了礼。
太后在上首坐了一会儿,称头晕有疾,于是就早早地离开了。
然而楚慎不是来看太后的,于是又和摄政王多说了几句。
虽不知道摄政王的表情如何,但是楚慎面上却是一片洋洋自得。
这楚太子,似乎有另外一般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