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番外(68)
抱着秦挚腰,被他的气息包裹,林曜餍足地放松下来,像离巢的幼鸟找到栖息地。
秦挚低头看着林曜柔软的发顶,心想,朕当初就是被他这幅纯良可人的模样骗了的。
“松手。”秦挚面无表情地道:“把鸡汤喝了。”
抱着秦挚黏在他身上的感觉实在太舒服了,像有瘾一样,林曜实在不想松手,脑袋蹭着秦挚腰撒娇道:“让我再抱一会,就一会。”
他此刻顿时能理解他家的猫为何霸着猫薄荷就不放了,因为实在太舒服了,他也只想抱着秦挚,亲他吻他跟他在床上打滚。
秦挚眼眸微沉:“你若还想离开,就别挑战朕的底线。”
他会忍不住把林曜打晕带回宫关起来的。
林曜霎时像被掐住脖子的猫,悻悻地松开手,委屈嘟囔道:“做都做了,抱一下怎么了。”
秦挚没吭声,把鸡汤递给林曜。林曜也不敢多说什么,怕秦挚真的反悔,那就不妙了。
他喝完鸡汤,看着坐在旁边的秦挚,又忍不住想去摸他抱他被他的气息填满。只是秦挚刚刚的威胁还在,林曜也只能按捺着悸动,抱着被褥自己在床上难耐地打滚。
啊!好想抱抱,好想亲亲,好想跟秦挚在床上打滚!
殊不知在秦挚看来,此时衣衫凌乱白皙肌肤遍布吻痕的林曜,却时时都在挑战他的忍耐极限。
发情时的林曜那么软,那么乖,让叫夫君就叫夫君,让摆什么动作就摆什么动作,实在美味可人至极。
秦挚看着林曜的眼底升腾起熊熊烈焰,烧的他血液沸腾。他迅速站起身,脱掉外袍便覆在了林曜身上。
林曜顿时满心雀跃地顺从地抱住秦挚,在他身上蹭蹭,洁白无瑕的双腿急不可耐地缠了上去。
“让你死在朕的床上好不好?”秦挚低低问。
林曜眼底尽是魅色,诱人地笑:“任凭陛下处置。”
…………
…………
林曜是在第四天清晨结束发情期的,醒来时顾不上手脚发软、浑身酸痛,第一件事就是问秦挚:“你没事吧?”
他这三天骨头都快散架了,更别提秦挚还病着,又是体力输出的那方。
秦挚闻言愣了下,很快反应过来,他都险些忘记装病这茬。
他掩唇咳了声,虚弱道:“还好。”
“那就好。”林曜松了口气,顿了顿,又试探地小心问:“昨晚陛下答应我的事,没忘记吧?”
秦挚脸色顿时难看起来,紧蹙着眉:“朕从不食言。”
他冷冷说着便掀开被褥起身,径直往外走,不想跟一心只惦记着离开的林曜再说一句话。
又生气了?林曜莫名看着秦挚背影。
半晌又激动起来,这实在是个大喜讯,俨然盖过了林曜心底丢失药丸的痛。他得把这个好消息赶紧告诉青釉。
那之后,想到等接应秦挚的人来了,自己就彻底自由了,林曜便浑身舒爽。
而人逢喜事精神爽,他也看什么都高兴,见到臭着张脸满身暴躁气息的秦挚都能笑脸相迎,秦挚霎时脸更臭了。
这个林曜简直狂妄放肆、罪该万死!
然而林曜也万万没想到,他们没等来接应的人,这晚却先等来批袭击的刺客。
一支淬毒的箭矢在他们吃饭时猛地射穿窗棂,深深钉进椅背中。
若非秦挚躲的快,那支箭此刻射进的就是他的身体。
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了林曜跟青釉一跳,而紧接着,林曜瞳孔紧锁,忽地看到更多的箭矢从四面八方射来!
秦挚一把护住林曜,对吓傻在原地的青釉喊道:“躲桌下!”
他边说边带着林曜险险避过数根箭矢,随后把他也推到桌底,抓起桌上的碗碟倏然击向箭矢射来之处。
只听窗外传来几声惨叫,陆续射进的箭矢终于停下。
秦挚瞥到窗外迅速逼近的刺客,低声叮嘱林曜:“躲好,别出来。”
他转身往外走,谁知衣袍却被林曜抓住:“你别去。”
林曜仰头看着秦挚,满脸担忧,嗓音也微微颤抖着。
秦挚想到他装病骗林曜的事,感觉他是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没事的,不过群无名小卒,奈何不了朕。你们躲好,千万别出来。”
他说着还警告地看了眼青釉——朕若暴露,便唯你是问。
青釉恭敬遵旨,心底却直泛苦。
不得罪陛下就要得罪公子,他怎么这么惨啊。
秦挚关好房门转身,眼底皆是浸骨的杀气。他缓缓走下台阶,下一秒身影便消失在原地。
持剑刺来的刺客霎时一惊,背脊拔凉,反应过来转身时,已被背后的秦挚夺走利剑,咔嚓割断喉咙。
其余数名刺客见状齐齐朝秦挚攻来,速度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