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和亲暴君的炮灰omega后+番外(182)
林曜毫无隐瞒道:“先前走时,表姐曾让我照看乔鹤,若有事便通知她,我答应了自是要做到。况且乔将军显然还对表姐念念不忘。他跟表姐若真有缘,这也是让他们重归于好的机会。”
秦挚颔首笑道:“曜曜所言甚是。”
林曜看着玄蝶飞远。也在想等过段时候,该抽些时间带悦悦回趟琉国,祖母还有舅父舅母他们见到悦悦定也是欢喜的。
齐国,大殿。
秦国大军浩浩荡荡逼向齐国。齐国上下人心惶惶,百姓跑的跑,逃的逃,满城乱象。
早朝之时,大臣们议论来议论去,却都没能想出应敌之策。
程琨,现今的齐国皇帝高坐帝位,脸色苍白,扣着龙椅的手还在发抖。
他自登基就沉迷酒色,政事都交由国师处置,说是皇帝,他却更像是傀儡。现在的齐国,早就被国师掌握在手里,连他这个皇帝也不敢说一个不字。
一番争论后,朝堂很快又安静下来。
就在这时,丞相高仲忽然视死如归地站出来义愤填膺道:“陛下,秦军擅战,武器精良且粮草充足,齐国若与之交战,只会成为下一个元国。臣觉得,为今之计,需尽快安抚秦的怒火。秦既是为国师而来,那么国师若主动站出来,或许能救元国,还请国师为齐为齐的子民,主动向秦请罪。”
他说完这番话,便立刻有人跟着附和,都是请国师主动向秦请罪的。
高仲率先领头跪地,边暗示般去看程琨。
此事他是跟陛下先商议好的,集他们的力量,把国师推出去,或许既能救齐国一命,还能让陛下重掌政权。
眼下就等着程琨降旨了。
国师虚应,也就是秦宥就坐在程琨旁边,看着眼前这幕眼神很是阴狠。
他不动声色的拨动着佛珠,半晌又去看程琨,语气满是威胁地问道:“陛下也是这么想的吗?”
程琨是很怕秦宥的,他原先还鼓足勇气想着一定要推秦宥出去谢罪,但现在秦宥一说话,他顿时害怕起来,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他是被秦宥推上皇位的,秦宥杀害他的父皇,兄弟,这些他都是亲眼目睹的,他比谁都清楚秦宥的可怕。这个人就是恶魔。
程琨嗫嚅着,在静得落针可闻的大殿上,忽地惶恐推卸责任道:“不,朕没有,此事跟朕无关。国师明鉴,这都是他们的意思,朕没同意的。”
高仲跟那些附和的官员闻言尽是满脸恨铁不成钢,心灰意冷,暗想齐国这是必亡啊。
秦宥阴冷的视线犹如毒蛇,听闻此言顿时大笑起来。他没再看程琨,视线紧接着转向高仲等人。
高仲处处跟他作对,他早就看他不惯了。
秦宥站起身,径直走下台阶,很快走到高仲面前。
高仲站起身,到此时却毫不惧怕地直视着秦宥:“你这阴险小人!是你,齐国都是被你害的。你万死也不足惜!”
他边说边看向程琨:“陛下!你倒是说句话啊!齐国再这般任这小人扰乱下去,必遭灭国之灾啊陛下!”
他还说着话,秦宥却猛地拔出一旁侍卫的剑,寒光闪过。
高仲捂着喷血的喉咙,瞪大眼嘭地砸倒在地。
“还有谁想死的?尽管站出来。”秦宥穿着袈裟,握着佛珠,整张脸都被面具覆盖着。偏偏他又提着剑,血沿着剑身滴落地面,看着犹如地狱爬出的魔鬼。
大殿静寂无声,没人敢说话,也没人敢反抗。秦宥这些年杀过很多人,敢反抗他的基本都被杀绝了。
“秦挚!”秦宥咬紧牙,猛地扔掉长剑,狠戾道:“我倒要看看,是他能灭我齐,还是我齐能灭他秦。”
乔鹤率大军疾行半个月,顺利抵达秦跟齐的边境。
大军驻扎在城外,第二日便向齐的漠康发起进攻。
漠康兵力微弱,对抗没两天便主动出城投降。其后则是大党、红渊、渠济,投降的投降,战败的战败,秦军一路攻向齐都城,势如破竹,无人能挡。
第十日,秦军抵达齐最为富饶的城池绥阳。
大军驻扎在绥阳城外,准备第二日发动进攻。
这晚深夜,士兵们都睡的很香,鼾声四起,没人注意到,几只很小的黑色飞虫扇动着翅膀钻进了士兵的帐中。
士兵睡的帐中约有数十人,那飞虫悄无声息地落到一人腿上。被咬的士兵睡的很香,对此毫无察觉。
次日天还未亮,乔鹤便让几位副将集结大军,整顿准备出发。
大军之中,却有不少人精神委顿,没精打采,像没睡醒般。他们挠着脖颈,捶着腰腹,总觉得浑身发痒,处处都不舒服。
但这些只是小事,也没人在意,更没人往上级汇报。
天将破晓时,攻占绥阳的战役便已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