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我成了宿敌的夫君(50)
回头想了想,它最后一句话是劝自己别追卫瑞泽,之后就没再出声过。
眼下若是不打一声招呼进了皇宫,零零一要怎么找到自己?
如果手机有电,零零一倒是可以用搜索定位,来追踪自己所在方位。
只是,恰巧手机早已没电,零零一没办法知道具体位置。
可转念一想,零零一虽说嘴巴不把门,但行事能力却很干净利落,应该不会笨到跟丢自己,可能是趁自己和卫瑞铭交谈的时候,悄无声息的去找了卫瑞泽。
林歌思索了片刻,还是觉得应该走一趟,既然洗刷卫家冤屈是卫瑞泽最大的夙愿,那么首当其冲就是搞定罪魁祸首的皇帝。
林歌想到这里,眸光直视裴程羽,淡然出声:“带路!”
裴程羽神情不免愣了楞,尤记得他上次还拼死抵抗,没想到这次却这么合作。
不过,既然不费一兵一卒就能请得动人,自然是再好不过的事。
卫瑞铭同样感到诧异,不过他只是默默看了一眼林歌,并没有出声干涉,而是尊重林歌的选择。
裴程羽颇为满意的点了点头,森然一笑:“那么两位大人,得罪了。”
他话音一落,扬手一挥手臂,沉声下令:“带走!”
“是!”
御林军回应得气势磅礴。
林歌就这么随着御林军浩浩荡荡进了宫。
本以为皇帝出动御林军,会将他和卫瑞铭关入大牢,不曾想裴程羽却是直接带着他们去了御书房。
奇怪的是,皇帝本人此时并不在房内,卫瑞铭则被请出了御书房,暂时与林歌分开。
一名御医进来替林歌包扎了肩膀上的箭伤,随后离去……
接下来,林歌一个人被留在御书房,好半晌也不见有人进来,也不知道皇帝到底几个意思。
屋外守着一批御林军,林歌暂时也没办法离开这里。
他走到摆放在墙侧边的雕花红木椅前坐下,扫视了一圈御书房,房内装饰摆设雍容典雅,金碧辉煌,与电视上所看到的差不多。
坐着干等了半天,还是没有任何人进来,林歌本就一整晚没睡,肩膀上的伤又不轻,等久了就有些昏昏欲睡。
强撑了半天,还是疲惫的趴在木椅旁的方桌上睡了过去。
迷迷糊糊中,感觉到有一股阴凉的气息袭来,随之,身旁隔着方桌的木椅上似乎坐下一人。
林歌心下一惊,猛然从沉睡中惊醒,神情戒备的看向木椅上的人。
印入眼帘的是卫瑞泽熟悉的俊美面容,紫金色的眼眸深深地看着自己。
卫瑞泽见林歌醒来,不无担忧的问:“你还好吗?”
林歌见来人是卫瑞泽,暗自松了一口气:“没事!”
他抬手揉了揉有些泛疼的太阳穴:“你怎么找到我的?”
卫瑞泽勾了勾唇,指了指林歌隔在披风里的大衣口袋,言简意赅:“感应。”
顿了顿,他深情款款看着林歌:“我不放心你,所以就来了。”
林歌被卫瑞泽看得心跳莫名漏了一拍,垂眸瞥了一眼放在口袋的血玉碗,没有吭声。
血玉碗其实并不大,只比饮茶用的杯子大一些,所以放在口袋里也没有很突兀。
不过,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的窘迫感来得有些奇怪,怎么还跟个娘们一样害起臊来,不用说,这一定是被卫瑞泽这个祸害给传染了。
想到这里,他抬眸看向卫瑞泽,发现这人虽笑意吟吟的看着自己,但脸色明显比昨晚更难看,苍白到即将透明的程度。
林歌心下已是了然,看来卫瑞泽先前并没有去吸人血,而是压制住了嗜血的欲望,只是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大白天出门的?难道总督府有通向皇宫的密道?不然皇帝怎么会悄无声息被卫瑞泽掳走?
不过,就算心有疑惑,林歌也没有多问什么,从大衣口袋拿出血玉碗,放到四方桌上:“先补充□□力,别一会皇帝老儿还没出现,你就已经歇菜了。”
卫瑞泽剑眉一挑,并没有接下血玉碗,而是疑惑道:“歇菜是何意?”
林歌单手支撑着脑袋,面无表情的看着卫瑞泽,随口说道:“晕了的意思。”
卫瑞泽神色一怔,随即笑了笑,调侃道:“看不出来你还有如此风趣的一面?”
林歌扯了扯嘴角,没有接话,瞥了一眼血玉碗,示意卫瑞泽别浪费时间,最好抓紧用。
卫瑞泽摆了摆手,神色肃然道:“送出去的礼物,哪有拿回来的道理。”
一说到这林歌就有些恼火,放下支撑着脑袋的手臂,狠狠剐了一眼卫瑞泽:“血玉碗是你父亲送给你母亲的定情信物,你怎么不早说?”
卫瑞泽剑眉微挑,直勾勾的看着林歌:“你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