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有未婚夫的总裁(68)
一家老小,早就勒紧腰带过日子。
至于白家,如今已经比不上当初的昌盛,开始衰败,原因就是沈殊在打压白家。
沈殊跟家里关系不好,林染知道,之前他连对白家的态度也很不好,但也没有到今天这个地步。
似乎都想掀翻整个白家。
这几年沈殊打压的不止白家,还有许多家企业,有些经不起压力,早早就破了产。
戾气有些大。
林染这么想着。
他在外面溜达着,顺便收集信息,虽然都是些看起来不太有关联的事,仔细看,就能发现大部分跟沈殊有关。
沈殊如今的势头太大了。
以林染这么东跑西跑,时间过得飞快,他出来的时候,时间也不早了,这么一转悠,已经是晚上八点多。
他买了点街边小吃,往旅馆走。
小旅馆的位置在一条小巷子里,路灯照耀着幽暗的巷子,凹凸不平的水泥路滩着污水。
林染绕过污水,慢条斯理地向前走。
前方走来了一个人高马大的男人,他抽着烟,跨过污水,跟林染迎面对视了一眼。
双方皆是陌路人,看了一眼,就纷纷别过头,走自己的路。
巷子不算直筒,弯弯曲曲,中间有一段路只够走一个人,林染停下脚步,让那个人先过。
男人也没有客气,走过了小道,将烟摁灭,丢进旁边的垃圾桶里。
林染刚要走,一只手按住了他的肩膀,男人说:“你是王卿尔?”
巷子本就安静,除了人的脚步声,就是说话后,没人接话的诡异气氛。
林染心跳加速,他根本没来得及回答。
因为按住他肩膀的男人刚问完他这句话,巷前巷后就出来了五六个同样人高马大的保镖。
“不想受罪,就安分地跟我们走。”男人没有等到林染的回答,便放声警告。
手下的男人如描述般,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他一句话也没有说,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或许安分得不可思议,既觉得他贪生怕死,又认为他镇定自若,矛盾得很。
赵海推了推林染,说:“往前走。”
林染照做,往前走。
赵海心里嘲讽,果然就是怯懦的人,连句话都说不出口了。
看着林染走过小道,赵海才跟了上去。
巷子里没有什么拐道,如若有,那么拐道也会有人蹲点。
巷口的终点是一辆黑色的车,边上还有好几个黑衣保镖,巷子算不上长,林染很快就走到了巷口。
保镖替他拉开车门,后面是赵海跟另几个保镖。
四面八方都有人,很难跑掉,但不代表不可能。
眼看着林染就要进车里,却突发了意外。
林染把手里的东西砸了出去,被砸到脸的保镖猝不及防,但周围的保镖也很快反应过来,冲上去要抓住他。
而林染把东西砸出去后,快步跑到被砸的保镖边上,一脚蹬开他,他旁边的保镖伸手要去抓林染,又被鸭舌帽罩住了脸。
正因前面林染的不反抗,默默无言,让所有人都以为他妥协了,觉得不过如此,松了警惕心,才得以让他得逞。
林染迎风而奔,后面的保镖追着他,大喊:“站住,别跑!”
跑都跑了,站住就是傻子了。
林染上学时,经常是长跑第一名,在运动方面,他还算持久。
虽然他不认识路,一直在巷子里绕弯子跑,但身后的人形影不离地追。
七绕八绕地,林染可算跑出了巷子,他一拐弯,就撞上了一个结实的胸膛。
疼得他差点眼泪都掉出来。
林染捂住口罩下发疼的鼻子,来不及看人,连忙说了对不起,就要往前跑。
谁知他的手腕被牢牢扣住,林染惊慌了,用力去挣脱,那人抓得紧,丝毫没有松手的意思。
林染急了,仰头看那人,这一看,他心脏差点跳出来。
冤家路窄。
来方衬衫西裤,墨黑色的衬衫扣得一丝不苟,隔着一层衣物,都能想象到衬衣之下是什么样的观景,炙热而宽大的手掌覆盖在他冰冷的皮肤上,温度直击他的神经,血流。
略为宽松的直筒西装裤衬得腿更是修长,锃亮的皮鞋紧挨他的高帮白鞋,只要稍微动动鞋尖,挑逗地勾一下他的小腿,就能要了他半条命。
林染不敢看沈殊的脸,他怕自己眼里的惊慌逃出去。
后面的赵海带着人急吼吼地追过来,目睹着林染撞到人,而被抓住,挣不开的模样,就想要指挥人赶快上去拿住他。
但被撞的人露出了脸,举手示意停止行为。
赵海屏了屏气,他没想到沈殊会亲自来,连声招呼都没有打。
可这终究不是他该管的,他伸臂拦住后面的保镖,不让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