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后她只想独美[穿书](297)
说真的, 是相当膈应!
“你去那边坐着吧?”钟欣指了指沙发道。
被这么火辣辣的看着,太别扭了。
意尘索性还拉了把椅子过来,双手交叠在桌子前, 把下巴搭在上面看着她:“不。你就当我不存在,我不打扰你,就看着你就好。”
“……”
钟欣看到他抬起来的手,这才注意到他的手腕青紫了一块。
“你受伤了?”
“嗯。”
“怕是刚才跟那帮沙雕动手的时候,伤着了吧?”
“嗯,”意尘委屈地把手伸到她的眼皮子底下:“疼。”
“……”
“呸呸呸。”
钟欣当即对着他的手腕喷了点吐沫,然后拍了拍。
意尘:“……”
“家里没有跌打药膏什么的,我以前跳舞哪受伤了都是这么吐点口水暂时缓解用的。”钟欣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寻思着她这么恶心,他该撤了吧?
意尘却满不在乎地继续看着她:“嗯。我不嫌弃你。”
“……”
钟欣觉得她还是闭麦吧。
忽然跟被人魂穿过似的意尘,实在有点太雷了。
做好了拿破仑,钟欣直接包装好塞到了意尘的手里:“我看你挺严重的,不然你差不多先回去吧?郑管家肯定有药帮你擦一擦的。”
意尘有些难以置信地看了看她:“你不留我?”
“啊?”
意尘无比认真地看了看窗外,说道:“天黑了。我一个人走夜路回家不安全。”
“……”
“别闹了,赶紧回家。”
意尘眼睫垂了下来,坐在原地没动。
浑身上下仿佛写着几个大字:
弱小、无助、又可怜。
钟欣:“……”
不要脸居然用苦肉计!
“意尘,咱们离婚了,孤男寡女不合适。”钟欣心一横,提醒道。
意尘哦了一声,提着拿破仑站了起来。
可是……
说好了走,你这满脸哀怨,一步三回头是几个意思?
几秒钟的路,他愣是磨磨蹭蹭走了十多分钟。
一会儿腿麻了,一会儿说叉子没拿,一会儿又说要上厕所,一会儿又是要洗手……
钟欣都被他磨叽的烦躁了,想要发火,他就用那弱小无助又可怜的眼神看着她。
“唉,手好疼。”
“……”
钟欣举白旗投降。
“好了,你睡客房吧。”
意尘眼睛一亮:“不,我要跟你睡一起。”
“……”
艹,你不要以为我不敢打你啊!!
让你留下来你还得寸进尺了!
“咱两已经离婚了!”钟欣一字一句强调道。
“我要跟你睡一起。”
“我们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你是你,我是我。”
“我要跟你睡一起。”
“你能不能注意一下你的身份。”
“我要跟你睡一起。”
“……”
“你不敢答应,是不是怕跟我在一起把持不住?”
意尘反问道。
钟欣差点没一口老血吐出来。
最终,为了证明自己是多么的跟他没关系,钟欣还是给他弄了一个睡袋,让他在地板上睡着了。
意尘老老实实地躺在地上,还挺高兴。
钟欣就不能理解了,他一个大佬,干嘛非得跟自己过不去呢?
他什么时候睡过地板啊?
她都这样了,他居然还笑得出来。
大概是……又疯了。
躺在棺材里,钟欣对于他这几天的迷惑行为十分不解。
虽然他们又不是第一次同处一室了。
但是,忽然没了结婚证的存在,两人继续这么待着,总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尴尬。
“对了,今天他们想要的手串,其实在我这里。”望着漆黑的天花板,钟欣突然开口说道。
意尘也跟她看着同一个方向:“猜到了。”
想了想,他又继续问道:“千澜山的?”
“应该是。”
钟欣说着又一下坐了起来,打开灯,爬出棺材从化妆台里把那个手串拿了出来。
递给意尘看了看。
钟欣:“如果只是普通的手串,千澜山应该不会想办法拿回去的。”
意尘看了一眼,“这是钥匙。”
“钥匙?没有钥匙长这样的啊?”
横竖排列,看上去就像是规则不晰故意设计的。
意尘没有当即回答她,反而问道:“你上次不是去泰丽院了?”
“对啊。”
“还记得怎么进去的?”
“没注意过。”
“泰丽院大门的钥匙和这个是属于同一类。”
意尘说着把手串的扣子解开,重新排列了一下,形成了一个类似于十字架一样的东西。
倒有点钥匙的样子了。
还是那种古代常见的款式。
“还真是啊。”钟欣忍不住惊呼道:“也就是说,这其实是某个地方的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