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佬画风不对(1919)
他余光扫长廊另一头。
初筝一个人倚在那边,漫不经心的看着那边的热闹。
容弑心头微微一跳。
他再次往混乱的人群看去,中间那位可不就是三公主……
容弑再次往初筝那边看去,可那边哪里还有人。
容弑快步走过长廊,站到初筝刚才的位置张望。
“容将军,找我呢?”
容弑猛地回头,初筝站在茂密的灌木丛里。
“你……”
“你确定要站在那里和我说话?”
容弑看下四周,心底沉了沉,但最后还是朝着她走过去。
灌木丛后面有条小道,连接着几座假山。
缠绕的藤蔓,将这里衬得十分幽静。
初筝往里面走了一段距离,随意的靠在假山上。
容弑站在几步之外:“是太后做的?”
“容将军话不要乱说,你何时看见我做了?”
“那她……”
初筝随口道:“报应吧。”
容弑:“……”
哪有这么快的报应?
初筝不愿意说,容弑也不再问。
“玉蝶……还好吗?”
“……”
初筝眸子微微眯了下,她突然上前,拉住容弑,将他按在旁边的假山上。
容弑还没反应过来,初筝已经亲了上来。
——
“走这边近一点,快些吧,不然一会儿又得挨骂。”
“别催啊,我这拎着东西……”
“快点。”
脚步声和交谈声从远处传来,似乎往这边过来了。
容弑瞳孔微微一缩。
初筝拉着他闪进旁边的假山里。
“太……”
初筝再次堵住他的嘴,声音很轻的警告他:“容将军最好别出声。”
脚步声越来越近。
容弑哪里还敢出声,连呼吸都放缓了。
假山里光线很暗。
他感觉自己什么都看不见。
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整个人都是恍恍惚惚。
外面的人渐渐远去。
容弑后背抵着假山,整个人都僵在那里。
好半晌,他猛地推开初筝,呼吸乱了节奏,有些恼怒的低呵一声:“太后!”
初筝被推开,身体便随意的靠在后面,她随意的整理下衣服。
“容将军这么大声,是怕别人听不见?”
容弑:“……”
容弑凌乱的呼吸逐渐平缓下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容将军不懂?”
“……”
他不想懂。
初筝起身,靠近容弑。
后者猛地往后一退,可他已经靠在假山上,无路可退。
初筝抬手,替他整理好衣襟,嗓音冷冽清雅:“以后我慢慢教你。”
初筝在他唇上轻啄一下,很是嚣张的扬长而去。
容弑看着初筝离开,站在狭小的山洞里,空气里的闷热似乎还在不断攀升,连同他这个人都快被点燃。
容弑以拳抵住额头,说不出的感觉在心尖萦绕不散。
她的身影不断从脑海里闪过。
涌上来的阵阵心悸,令他陌生又熟悉。
——
伯安侯听闻三公主被马蜂蜇得差点小命不保,匆匆从京城那边赶来。
两地相距甚远。
伯安侯赶到,三公主已经过了最危险的时候,不过那张脸还是惨不忍睹。
见过三公主后,伯安侯立即跑来见初筝。
“太后,请你为三公主做主啊。”伯安侯一脸的义愤填膺。
初筝端着茶抿了一口,慢条斯理的问:“做什么主?”
伯安侯心如刀割:“三公主被马蜂蜇一事,定是人为,请太后明察。”
三公主那张脸,伯安侯现在想来都觉得心痛。
“哦。”初筝搁下茶杯:“我已经问过,当时在场的宫女太监,都说是三公主自己不小心捅了马蜂窝。”
“怎么可能!”伯安侯拔高音量:“三公主没事怎么会去捅马蜂窝?”
初筝:“这个就得问三公主自己。”
伯安侯:“……”
他刚从三公主那里出来。
三公主的说辞和初筝完全不一样。
伯安侯道:“太后,这件事听闻是玉蝶公主报复,不知太后可知?”
初筝指尖搭在茶杯上,随意的转着茶杯:“侯爷哪里听来的谣言?”
伯安侯:“前些日子,玉蝶公主被马蜂蜇了,就隔两天时间,三公主同样被马蜂蜇了,太后觉得这是谣言?”
这分明就是蓄意报复!
“这只是侯爷猜测,有证据吗?”
伯安侯皱眉:“太后是不是包庇玉蝶公主!”
听说最近玉蝶公主和太后走得很近……
初筝眉眼一冷:“你在质问我?”
少女身上猛地爆发出来的冷冽气势,令伯安侯一惊。
这个太后……
伯安侯心底狐疑,缓缓低下头:“臣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