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重生后渣攻从良了(37)
“就你?你会吟诗作画?”白行简也不知道为何,老想找些话题与他争吵,他觉得这样安静带了些小悲伤的人不该是南宫妖言,那个张牙舞爪,张扬跋扈的小狮子才是真正的他,简单,纯粹。
萧清和果然瞬间炸了,“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如此与本少爷说话,本少爷就不会吟诗作画了?!你是不是觉得全怀耒城就你白行简一人会作画会下棋,别人就不可以,也不撒泼尿照照自……”
他突然顿住了,想起前面一次让他撒尿自照的结果,似乎怕再伤到白行简似的,他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憋出句全然不像骂人的话:“反正,反正,反正我肯定比你要厉害多了!”
此时白行简的笑已经完全憋不住了,眼前这孩子太容易被激怒,又因为善良的本性说不出残忍的话来伤害他人。
一时又找不到合适的词句来刺激别人,憋得耳朵尖儿都红了,挺翘的鼻尖上有几颗晶莹细小的汗珠,修长俊秀的眉毛纠结在一起,显示着主人同样的情绪,白行简觉得眼前的人实在是纯良可爱,心中突然生出些不忍。
萧清和看他笑得那么肆无忌惮,火气一下升腾起来,恨不得扑上去咬死他,像只发怒的小兽,张牙舞爪却又无处发泄,因为他除了“也不撒泼尿照照自己,配不配……”这两句之外根本不会什么可以用来反驳他的话。
气鼓鼓的样子,像个被抢了糖果还被母亲命令不许打架的小孩子,压抑着愤懑不满,又带着些可怜兮兮的模样。
白行简收敛了些笑意,终于不再逗他,狠了狠心,决定将此行的目的贯彻到底,“跟丞相大人报备一声,我带你去个好地方,整日待在这华丽的牢笼里,你倒是一点儿不怕自己身上长蘑菇啊。”
“你才长蘑菇!你满脸长蘑菇!满身长蘑菇!”萧清和恨不得扑上去狠狠咬他一口解恨,瞄了一眼不该瞄的地方,恶狠狠地说:“你胯.下也长蘑菇!看你那物怎么用!”
白行简被他那副自卫的幼兽一般的模样给逗得不行,也不计较他说自己那物长蘑菇的事儿,一手拽着他的手腕向前院走去,在遇见一个正在修剪枯枝的小丫头时替他做了决定,“烦请跟你们家老爷通报一声,你们家少爷我借走了,先行谢过。”
白行简一身飘飘欲仙的白衣包裹着修长挺拔的身形,一张脸本身就生得好看,此刻染了几分恰到好处的笑意更是迷得那未出阁二八少女晕头转向,熟透了一张小脸,甚至忘了点头答应。
“喂!你放开我!”萧清和以极其别扭的姿势被拖着走,感觉十分不舒服,不停地出声抗议,“你他娘的听不懂人话啊!放手啊!”
白行简不顾他的挣扎,一路毫不费力地拖着他走,笑得满面挑花,沿途的家丁和丫头们虽被自家少爷的大呼小叫吸引了目光,还没来得及思及解救就已然被白行简那迷人的笑容征服,只得默默地看着自家少爷被拖出门去,一路还不停咒骂他们死没良心,骂他们丧尽天良,骂他们道德沦丧,竟能容忍此等强抢良民的事情发生。
直到将人拖到大门口白行简才把手放开,萧清和马不停蹄地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细皮嫩肉手腕在得到解放的一瞬间立马不负所望的泛红了,他一手握着那只惨遭□□的手腕,怒瞪着眼前这个表情由愕然转为鄙夷的男人。
“细皮嫩肉的,你是不是男人啊?!”白行简确实是惊讶于他细嫩的肌肤,随即又忍不住刺激他,“手腕比娘儿还细,比娘们儿还嫩,比娘们儿还白,比娘们儿还……”
“闭嘴!”萧清和听不得他一口一个娘们儿地拿他作比较,“你才是娘们儿!手腕细不细白不白嫩不嫩和爷们儿又什么关系?!是不是爷们儿关你屁事?!”
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气炸了,呼哧呼哧喘着气,气鼓鼓地看着白行简,恨不能在他身上瞪出个窟窿。
“瞧这小身板……想必哪里都细。”白行简完整地上下扫了他一眼,勾着唇,意味深长地笑道。
萧清和正欲反驳,白行简忙一手横过他的胸膛,一手将他的嘴捂上,将他那些毫无新意的怒骂尽数堵在嘴里。
他便拳打脚踢地挣扎,奈何竟完全不是对手,白行简看起来温文尔雅,是个满腹经纶之人,实则臂膀有力,胸膛坚硬,叫人半分反抗不得,他不由得怀疑,这人莫不是个习武之人?!
……
萧清和的脾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前一刻还和白行简争吵的面红耳赤的,下一刻,就因为这大哥给他买了数串糖葫芦就立马对人和颜悦色喜笑颜开,十足的小孩子心性,简单,易懂,也易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