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王非要给我渡气[穿书](23)
本来正在睡懒觉的舒漓最讨厌被人吵醒,谁知睡意正浓时听到有个女音叽叽喳喳的吵个不停,更不可思议的是,她刚被吵醒,就看到那个女孩竟伸手捏她的脸蛋,她虽然已经活了三十岁,大龄剩女,但一脸的胶原蛋白,本来她是想咬那女孩一口,可一想到自己身有剧毒,想了想还是算了,就只好从白邪怀里跳了出来。
舒漓鄙视着白邪,暗道:“不就长得好看了点,不过对本小姐来说可没什么吸引力,我喜欢多金有钱有的帅哥。”
白邪微微睁开双眼,拾起地上的冥花:“忘了跟师妹说这花特别凶,希芠师妹可有受伤?”
迎上白邪那双勾人的狐狸眼,那张带着笑意性感的唇,还有这温柔的声音,希芠仿若神游太虚,手中的桃花酥掉了一地,“多……多谢白邪师兄关心,希芠没……没事。”
希芠往地上看了看,有些惋惜:“只是我花了三四个时辰才做好的桃花酥,可就浪费了。”
“这倒没事,正好我还养了只可爱的虫子,可以让它加个餐。”白邪说完,正要唤那只软绵绵的虫子,可谁知怀中的花竟伸长的枝丫,将地上的桃花酥捡起来往口中塞,不一会儿,那满地的桃花酥就突然都没了。
吃了桃花酥的舒漓,打了个饱嗝,要知道她可是很久都没有吃得这么饱了,可这桃花酥怎么感觉跟下了药一样,让人吃饱喝足后就想睡,舒漓打了个哈欠,竟是沉沉睡了过去!
“师兄,你这花是从何处所得?怎么这么贪吃?”希芠自幼熟悉花草树木,可这种贪吃的又长得奇特的花倒是头一回见。
“冥河暗道,往生海旁。”白邪道。
就在这时门外两声轻咳,进来的是天枢,只见他脸色凝重,手中拿着一副画像背着一把琴,那琴周身被白布包裹看不见真容,但远远的就能感觉到一股强大的灵力,“白邪,教你的心法,你学到第几层了?”
白邪听到天枢的声音赶紧站了起来,对着天枢躬身道,余光瞥向那架琴,总觉得很是熟悉,“回师父的话,弟子才学到第三层,可怎么也领悟不出来,还请师父指点一二。”
天枢看了白邪一眼,又看了看站在白邪身边低着头的希芠,“我说希芠呀,你这是来瀛洲修炼的,怎可日日往我这长清殿跑,要是让你师父知道,你如此顽劣不思进取,你难免少不了一番责罚”
“师......师叔,弟子知错,弟子这就回长白殿,希望师叔不要告诉师父,弟子这就告退”希芠跌跌撞撞的往门外跑去,离开之时还不忘回头对白邪说道,“白邪师兄,我明天再来看你。”
看着可爱又俏皮的希芠,白邪无奈的摇摇头,对着天枢说道,“刚刚多亏师父为弟子解围,如果不是师父,弟子真不知该怎么办才好。”
“你既能劫后重生,必定是要担天下大任,怎可贪图玩乐?”天枢握紧了那副画像,脸色仍是凝重。
“师父,弟子知错,日后定会勤加苦修,不会让师父操心。”白邪躬身乖巧认错,对他来说师父可谓是再生父母,他是万万不能忤逆,突然白邪像想起什么似的说道:“对了,不知师父这次前往凤苓山,不知情况如何?”
白邪从九天真王宫回来后里没看到自己的师父,只看到正在下棋的流觞,一番交谈后才得知,天枢因六角兽一事去了凤苓山,知道这事后白邪就更加担心了,想不到这魔尊坐骑竟如此厉害,先前太上真人也因此事去了涂山,涂山的狐帝狐后还亲自去了一趟凤苓山,可这已过去三千多年,这六角兽还能再次掀起波澜。
“这六角兽本就是上古妖王的坐骑,近年来也不知道为何,那浮屠塔都要压制不住它了,好几路仙家都去过,听闻它当年是被妖王的琴音所救,所以不日前为师就去给它弹奏了一曲,这才稳定了下来,不过为师从凤苓山看到了涂山的狐帝跟狐后,那狐帝一如往常,只是那狐后身子很弱……”
“狐后是受伤了吗?被谁所伤?”白邪担心的问,从他出生到现在,基本上就没见过几次父母,可每次想起内心仍是滂湃,如今又听到狐后身弱的消息,就更是担心了。
“听狐帝说是生产时落下的病根,我把从北冥寻到的圣药给了她,调养几日估计就没事了。”天枢看了白邪一眼,缓缓道。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白邪正欲往回走,却被天枢叫住:“听闻你画像描得不错,我这儿有一副画像,但面容受损,你一定要在三天之内将画像修复好!。”
白邪郑重接过画像,“弟子一定不负众望!”
待到天枢离开,白邪才回房,关上房门慢慢展开画像,顿时一副生无可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