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沙雕狗血中反套路(86)
都去烧水煎药喊大夫了?
就现在这路上山贼野匪遍布的情形,她出那么远的门,来回距离十天呢,不带二十个护卫家丁说得过来吗?
还没走一半,那繁华富贵的马车就得被人给劫了吧?
除非农妇和夫人住的是一个屋子。
还得所有人都不在屋子里,农妇一咬牙一跺脚就眼疾手快地换了孩子。
这孩子还不能哭。
哦,这俩孩子还不能哭。
卧槽这么大动静刚生下来的孩子不哭吗?
襁褓总得扒下来换了吧?小婴儿不穿衣服的吗?或者说不用布裹着再塞襁褓里吗?
那襁褓一般系得都挺严实的,解开了两个小孩的,还没把孩子吵醒,这动作是多轻多利索啊?
越来越逻辑死了。
云想喃喃:“别到了最后,其实压根就没换孩子吧?”
这就狗血了啊。
话说回来,她突然想到:“对了,之前是怎么发现林菀晴跟我是抱错了的?谁说的?”
听八卦的时候没听到这茬,云想也没在意,这会儿想着想着,好像哪里都是坑啊?
书柳:“刘嬷嬷回乡养老,路过二桥村的时候看见了二小姐,她跟夫人长得像。又发现这里就是当年夫人生子的地方,探听了一番,据说二小姐手臂内侧有一枚跟夫人一模一样的黑色胎记,小时没有,后来长大了才有。小姐你没,这东西又不是一定会给孩子的,少爷就没有。刘嬷嬷逼问了农妇,才知道的。于是就回来告诉夫人了。”
情节还挺离奇。
又说得过去。
那可真是凑了巧了。
书柳补充道:“这种细节不便言明,所以外面只传了你俩抱错,上天怜悯,梦中告知夫人真相,所以才知晓了这一切。”
女儿家的胎记被人在外面念叨,混混登徒子指不定要怎么不要脸地意·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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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饭的时候,看了一场戏。
窗外有纨绔调戏良家姑娘,被一个似乎权势更大的少年给救了。
云想看着那用腿踩着纨绔后背的英俊少年,问书柳:“这人你认识吗?”
书柳抬头看,嘴里还吃着东西:“宰相家的小公子,今年十九,快要行冠礼了。”
少年意气风发,肆意潇洒,揍人的动作干脆利落。
还挺养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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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想外出的时候总是会给侯夫人带东西回来,一些精巧的小玩意儿,逗个趣罢了。送完了之后问个安,没两句话就退下了。
侯夫人看着今日送来的面人,一男一女,颇有她和侯爷的神韵。
书柳嘴快,说是云想近日外出都在学这个,想着捏个侯爷夫人的样子来,费了好些功夫。
陈嬷嬷笑着说道:“小姐的手可真巧,这才学了几日,便惟妙惟肖了。”
侯夫人叹了口气:“十六年的母女情分,我疼她,割舍不下这亲情,却也怨她生母。韵儿似是知道我的心思,近日都不怎么来了。晴儿在的时候更是没两句话,在一旁行个礼问了安,转身就走。我都不知她这是对我、对晴儿有怨气,还是其他的。”
陈嬷嬷劝道:“遭逢巨变,总是要长大的。以前是亲生母女,撒娇怄气都是亲昵。如今却多了很多做不得的事情,小姐也是要适应的。老奴看,小姐并无丝毫怨气,怕是担心自己影响到夫人和二小姐,这才少来。您瞧,每日都来问安,还用尽心思寻些有趣的,都是孝顺啊。”
侯夫人:“韵儿是我精心养大的姑娘,我最近总是在想,如果是晴儿在我膝下长到这么大,会不会也是名扬京城的大家闺秀?会不会比韵儿更为出色?”
陈嬷嬷:“夫人万不可如此,这让大小姐听到了,心里要难过了。”
“我知道,”侯夫人情绪有些低落,“她把自己当我亲生女儿,我也不愿跟韵儿有隔阂。只是今天考校晴儿诗文,哎,进步虽然很大却跟韵儿的差距更大,那手更是被农活耽误了,连绸缎都拿不得。”
她把手架在桌子上,急道:“你是知道的,韵儿的那手刺绣可是能排京城前三的,绣娘教了她绝技,我原本很是欣慰。但晴儿连绣花针都用不了,这都十六岁了,寻觅亲事已经晚了。之前有宣平侯世子,想多留韵儿两年这才没有早早出嫁。你看,晴儿回来了,这亲事要怎么办?若是给了一人,另一个呢?这会儿还能去哪里找青年俊彦?”
陈嬷嬷安慰道:“两位小姐都是好的,咱们本来就是金尊玉贵养大的小姐,那刺绣诗文也不过是锦上添花,不会也没什么。夫人多教教持家的事宜,日后嫁人了能料理好自己的府邸,那才是正道。至于这婚约,还是要夫人跟老爷商量着来。不管哪一位嫁了宣平侯世子,都是我们侯府的喜事。那状元探花的配我们家小姐也是高攀,哪里找不到才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