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天阙,白发皇妃(504)
建兴赶紧跑进来叫道:“皇上,有何吩咐?”
“去,让怪大叔来一下!”战天钺忍着痛挤出这句话。
建兴赶紧跑去请人,他来到怪大叔临时住的房间,见屋里还亮着灯,就敲了敲门道:“大叔,皇上请你过去一下!”
“嗯,你先去,我随后就到!”怪大叔声音有些迷糊地道。
“你快来啊!”建兴还以为怪大叔已经睡下了,被自己吵醒声音才这样,催促了一声就先回去复命。
屋里,一个女子听到建兴的脚步声走远了,才从怪大叔的脖子上把刀拔了下来,接住了怪大叔往后倒下的身体,迅速塞到了床下。
她站直身子,整理好床铺,就从床上取过怪大叔的包袱,匆匆换上了怪大叔的衣服,随后走到了镜子前,给自己贴上了人皮面具。
对着镜子整理好头发,她对镜里无情地一笑,伸手戳了戳镜中的脸,狰狞地一瞪眼:“老东西,你管不住你的嘴,我就替你管住,以后你再也不能乱说了!”
她左照右照,看没破绽了才走出去,到门口,她对看守的侍卫道:“记住,别让任何人进我的屋,否则被毒死了我可不管!”
侍卫早已经习惯了这老头的怪癖,点了点头。
女子这才满意,大步往战天钺的房中走去,进门,看到战天钺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一副痛苦的样子,她脸上掠过一抹嘲讽之色,稍纵即逝,垂头沙哑了声音道:“皇上,请我来有何吩咐?”
“大叔,我头很痛,你帮我看看!”战天钺烦躁地道。
女子走了过去,在床边坐下:“我看看……”
她的手搭上了战天钺的手腕,有一瞬间有种冲动,想一把掐死这人,这可是她最好的机会啊!
可是她还是忍住了,装模作样地把了脉,从怀中掏出了个玉瓶,倒出了一粒药:“来,吃了就不痛了!”
她把药丸塞到战天钺嘴中,看着战天钺迫不及待地咽下,她无法控制地想大笑,战天钺,你也有糊涂的时候啊!你可知道,这是什么药?吃了以后你什么都要听我的了,哈哈哈!
“大叔,这药好苦……”战天钺突然一阵
干呕,一把抓住了她,翻身爬在床边就吐了起来,才吃进去的药全吐在女子的靴子上。
碧绿的汁液混合着战天钺吃下去的晚膳,散发出一种难闻的气味,女子呆住了,还没反应过来,战天钺的手已经迅速地点了她的几处穴道。
“来人……”战天钺踉踉跄跄地爬起来,走到桌边,端起茶壶就对着壶嘴喝了几口水,又吐了出来。
“皇上,有何吩咐!”建兴跑了进来,看到屋里一片狼藉,惊讶地瞪大了眼。
“让白将军来一下!”战天钺跌坐在椅子上,蹙眉看着僵坐在自己床上的人。
一会白子骞来了,进门看到战天钺痛苦地支着额头,而床上,坐着怪大叔,他一脸困惑:“皇上,这是怎么回事?”
“子骞,去,看看她是谁?”战天钺指了指怪大叔。
白子骞愣了一下,那不是怪大叔吗?战天钺这是病糊涂了,连怪大叔也不认识了?
“愣着干嘛,去检查一下!”战天钺见他不动,怒道:“你和她一样以为我病糊涂了吗?”
白子骞被他一吓,赶紧走了过去,看到“怪大叔”乱转的眼睛似曾相识,白子骞恍然明白了什么,没等战天钺再催促,伸手抚上了“怪大叔”的脸。
怪大叔眼睛里露出了屈辱的表情,白子骞也不管,继续摸,终于摸到了耳边凸起的地方,他一扯,哗地就把人皮面具从对方的脸上撕了下来。
看到那张熟悉的脸,白子骞倒吸了一口冷气,随即怒发冲冠:“洛轻言,你这贱人,原来你躲在这……”
难怪他们找不到洛轻言,原来她竟然扮成怪大叔的样子混在他们中间……
白子骞一阵冲动,掐住了洛轻言的脖子吼道:“洛轻言,你怎么敢暗害皇上,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做会害死他的?”
洛轻言脸都被他掐紫了,战天钺一见,撑着道:“子骞,别冲动,派个人去叫无远,让他来处理!”
白子骞这才悻悻然地放开洛轻言,走出去找人去找洛无远。
屋里,洛轻言和战天钺对视着,战天钺手支着额,不想说话,洛轻言被点了穴道也说不出来,建兴不知所措地站在一边,看到那些污秽想去打扫,战天钺制止了:“等下,建兴,去找李军医来,你再去怪大叔房里看看,有什么情况别声张,来禀告我就行!”
“是!”建兴赶紧走了出去,先到怪大叔房里查看,看到床下的尸体他也不敢声张,请了李军医就带到战天钺房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