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凤影锋芒(215)
细缝裂开,血先是缓缓从细缝里溢出,再来是冒着血泡的溢出,[扑]如注的血喷着几米,两具高大的身影[砰]地倒地,死不瞑目的眼睛瞪得恐惧,那边风吹过将树林里枝叶漾起层层绿浪,一层掀一层,清风暖阳里绿海微波中两个生命陨落。
[啪……啪……啪啪]清脆的掌声流淌在风中,飘进黑衣人耳里格外刺耳,训练有素的黑衣暗手未被小小的意外骇住,有条不紊地分为两拔拢开,锐利的弯刀一拔对着明是手无缚鸡之力,却身手非凡妩媚的男子,一拔对着明是恣意漫笑,却无法遮掩她眉心里冷然绝傲的少女。
“上!”风云暗涌,杀机乍起,身手也是不凡的黑衣人身如狡兔,带着索命的杀气掠身而来,常年以杀人为生的暗手身带笼着浓浓令人作恶的血腥味。称她们阿罗地狱的索命人也不为过。
呼啸来的人影里我疾身掠起,凤影剑在空中荡开朵朵剑花,许是骨子里有噬血的疯狂,我竟然有点开怀大笑的爽快之感,幽冰凤眸凝看还在玩得不亦乐乎的师兄,我几乎是没有思考就脱口爽道,“师兄,我们比一场,看你抹得多还是我抹得多,谁要胜了今晚一切费用全包!”
雁桅烬眸带担忧轻瞟前方的素白身影,很快,眼底一片清明,担忧挥去,慵懒声音带着安定的低缓,“好!那让我们且试高低!一决胜负!”
我低低笑起,师兄呵!这次我真的相信你是真心帮我的,眼底里的担忧是骗不了人的,唯有在生死关头,人的想法才是最真实的想法,因为我们都发现……黑衣人似乎吃了某种能瞬间提高功力的药,我们应战似乎有点麻烦……
对敌人大动干戈,颇有出乎我意料,看了眼手中凤影剑,我苦笑,原来又是你惹的祸啊,那夜在定王府里将凤影剑暴露,府里的探子早就第一时间报告给幕后主子,现在是朝臣黎民无不知道失踪几百年的凤影剑重现于世,只是具体是在谁手上只有最高主子才知道。
[嘶]“你奶奶的,竟将划伤本公子!”背部被弯刀划了一道血口,雁桅烬暴怒,本还是带着一动玩心蝉姬剑霎时像长了眼般,见一个抹一个像是抹鸡抹鸭。偏偏抹脖的动作优雅无比。翩翩少年,奈何奈何……只能怨这群黑衣人小心得罪了他。
凤影剑威力渐渐在我手中发挥,本以为寡不敌众我与师兄会有性命危险,结果我却是愈战愈有动力,清急急抹了十多个黑衣人,飞身掠到师兄身边,目光瞟见师兄溢血的后背,轻道,“师兄,咱这赌不打了。”
雁桅烬秀眉一挑,“为何?师妹怕输?”
我学着师兄眉梢一挑,拉着他手就冲出重围,马也没来得及牵踏风而掠,风中传来我郁闷的解释,“这群龟孙子,吃了长功力的药越战药性越强,不抹在她们要害是不会倒下去,与其浪费时间还不如撤退储存力气,今晚怕还有一场恶战。”
两人下午时分抵达小镇早已筋疲力尽,早上没有吃早餐,急赶了近二时辰的路又被暗手袭击,半路脱身马匹也未要,完全是靠轻功与脚力。不过,师兄进了镇一下变得精神抖擞,使不出的力气。
熙熙攘攘的人群里我艰难的抱着大包师兄买的东西,在他欲要向一个卖风筝贩摊走去时,我迅速拽住师兄袖子,有点咬牙切齿道,“师兄,找个客栈落脚算了,再逛下去我也顶不住。你要逛街我们吃个饭再出来。”明明后背有伤偏偏不马上上药,以往都是垂散在两肩上的长发如今拢整到背后意图掩盖伤口,再逛下去我真怕伤口发炎引来高烧就大事件了。
雁桅烬回眸,手指在买的东西上溜摸了圈,“还差几件衣裳,你总不能天天穿身上这套衣裳吧。”
我微微凝眸看着师兄脸色略泛苍白,视线直直落凝师兄点漆水眸里寻不出一丝波澜,点点头同意师兄的想法。
两人寻了间衣坊走进去,再出来已是素白整洁,翩翩少年行。走在街道上回头率明显有增加。不少女子/男子频频侧目,秋波暗送。雁桅烬淡淡瞄了眼身边恣意漫笑的人,优雅从容的人,再瞪几眼频频侧目的男儿家,“师妹,你在外头沾花惹草不怕几位夫郎生气?”
“噫?沾花惹草?”手中物品拢紧,侧头疑惑问道,“我何时沾花染草了?身边你这朵大草大花我都没有沾染啊。”
浓密卷翘的睫毛遮着潋潋秀目,眸若深潭,幽波碎漾,抬眸妩媚嫣笑,“晚上师妹要是寂寞难奈,本公子不介意哦。”
我笑着摇头,师兄性子平时女子确实难接受。寻了间地处安静,外观相互大方的客栈点了几个小菜与师兄详细商谈去荆都的路线后,两人方才各自回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