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凤影锋芒(139)
“就怕你没空闲时候呢!后日里便要搬去新府,府里估计一大帮子事情等着你处理。”
“不会,不会…哎哟…痛…”我笑着挥起手,结果把手痛之事给忘记,铜镜里便是我呲牙裂嘴的模样。
宇樱祺韵连忙放下梳篦,心痛着颦起眉心,小心翼翼按按她手臂,“小心点,别乱动,洗漱完后扶你去给郁哥哥针灸。”
进来伺候洗漱的秋蝶同祺韵两位贴身侍童安央、安融见我这般样都吃吃声笑起,秋蝶目含深意上下打量我一眼,笑着道,“小姐啊,您可以注意点身子啊。您不为自己个想想,也要为您心尖上的人想想啊!”一番话将屋里三个男儿家羞得满脸通红。
“去去去,死丫头片子,竟敢调侃起主子?看我不撕破你的嘴。”我佯怒着唬起脸,“估计昨个晚里被鬼压床,才落得我全身酸痛。”
秋蝶将温湿锦帕递给我,“鬼么?嗯……说起来奴婢昨个夜也遇到件怪事。”
“说来听听。”对神鬼之事我一向很感兴趣,你说我都能从现代穿到古代来,神啊鬼的应该也存在吧,不过,这个也可以说是异元次空间。
“奴婢昨三更天从厢房里出来,刚绕过院里种有湘竹假山时,突然就被一阵怪风给刮倒在地上,啊呀,当时奴婢吓得差不多要喊爹爹!可后来奴婢将灯笼点燃一照,连个鬼影子都没有。嘿!真是自个吓自个。”秋蝶接过安央递来的银鼠褂子给我穿上,嘴唇撅了撅,又有点后害怕说道,“不过这风也忒奇怪些,竟能把个大活人给刮倒。”
“确实有点奇怪。”我起头让安央给系上紫貂斗蓬,有些疑惑问弯下腰给我束理彩带的秋蝶,“风从哪方向刮过?”
“从我行走的方向来看,应该是主院刮来。”
“嗯?怎么这么确定?”主院方向?主院只有主厢房及安央与安融的厢房,我这边应该是不可能,难道是他们两人?
秋蝶抬起腰,又想了想,很肯定回答我道,“风是从我正面刮过,不会错。”
“大清早什么鬼啊怪的?”韵穿着素色银绣掩衿白狐衣,脚蹬鹿皮小靴从内房穿着好走出来,身后安融还抱着个翎羽斗蓬。
“说昨个夜里秋蝶遇鬼一事。”凤眸幽笑瞥了祺韵身后的安融,见他脸上并无异色,我微笑道:“秋蝶,今个三更,你若再有什么事记得大喊几声,小姐我还从未见过鬼长成什么样呢?不怕鬼吓人,最怕人吓人!”
……
“怎么样?潋儿她身子没事吧。”宇樱祺韵坐在暖榻边看着郁离手拿银针一根根灸在她后背,两腿,两肩上,着急问道。
“无妨,昨晚应该是习了武,又加上邪寒渗入,所以身上酸痛,灸几针后再躺躺便没事。”郁离将银针抽出放在银盘内,接过侍从递来的温水帕擦擦手,恬淡的雾眸对着宇樱祺韵微微一笑。
“原来是这般!还好无大碍,今早潋儿……嗯……”宇樱祺韵想到昨晚在他房里过夜,一下子都不知道怎么说才好。
郁离淡然一笑,也不多问,走到暖阁内的书房中,细细写了舒筋活络的药方后,便与宇樱祺韵笑道:“要不要同我一起去药阁里?”宇樱祺韵看了眼已经闭目浅睡的人,温和一笑点点头。
待两人退下,屋里只留两个侍从时,我睁开眼睛,回忆起郁离刚说过的话,肌肉酸痛是习武造成的?可昨天我并未习过武啊。难道真的是纵欲过度留下的后遗症?不会吧!我身子什么时候变这么虚?
唉!郁闷!在暖榻闭目躺了会,刚被郁离针扎过的几个穴位隐隐有暖气流淌全身,一稍片刻,我动动手脚,酸痛仿佛是从未有来过。是神清气爽,舒畅无比。
从暖榻起来,想起刚刚进院时,侍从说起郁离在书房里临贴子,我便进书房后看到书案上确实搁有几张白纸,不过没有看到什么字眼儿。看到书房左侧墙壁上挂着一幅群山纵卧的丹青时,我不没想起与郁离在砼山之颠看到的壮观景色,想了想便提起毛笔,熏染墨汁。将书案上的白纸镇平,一行龙飞凤舞的字迹出现在白纸之上:
[炎光延万里,洪川荡湍濑。]
[弯月挂扶桑,长剑倚天外。]
[砼山成砥厉,沼河为裳带。]
[视彼庄同子,荣枯何足赖?]
[捐身弃中野,乌莺作患害。]
[岂甘朝杰士,金殿阙九重!]
吃过早茶后,我便陪四位夫郎们开始第一次约会,目的地[大街],而此时走在街道上的我,完全没有想到在郁离书房里随手写的诗被爹爹与母亲看后,给他们心里掀起多大的惊涛骇浪,尤其是最后结尾之句,更是骇得爹爹当场晕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