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塑(17)
好一点的有蜡笔小新,光着屁屁,露着小丁-丁,配上他那张经典的猥琐口水脸。重口的有同人体比例为一比一的健壮祼-男,紫色眼影红色嘴唇的妖娆祼-男,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见不到的各种祼-男各种造型的布偶娃娃。
这什么玩意儿?儿童邪-/典??
我和哈里森都变了脸色。
费尔曼还说什么这些娃娃是他搜罗了好久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绝对不可以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把它们扔掉。(附上一张微笑威胁脸)
我立刻找了一些自己的(其实是哈里森的)T恤和裤子给它们缝上。
却是不够。
我想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gān脆出门一趟买了毛线和针织用品,(费尔曼允许我们在一定时间内自由进出门)全当练手,以后有机会也可以为哈里森布莱恩织织手套围巾什么的。
织得正起劲儿呢,费尔曼过来了。
费尔曼湿着头发,穿着一套gān净的居家服,人模人样的,显然是刚洗完澡。
“哈里森呢?”我闷声问道。
“睡了。”费尔曼以一副餍足的模样对我道。
我泄愤似的把手里的活计往旁边一扔,对他道:
“例行检查?”
“真乖。”他回道。
被带到那间疑似手术室的屋子里一番折腾。抽了血,他给我号了脉,看他那一张混血的洋人脸一脸认真的给我号脉我觉得有点好笑,就笑了一下,费尔曼看了我一眼,没说话。接着我被灌下一大碗黑色苦药汁,然后又脱了裤子被他在股骨处施针,折腾下来差不多三个小时过去了。
中途几乎零jiāo流,结束后我穿上裤子准备走人。
突然一阵钻心的疼痛向我袭来,我一个不稳,穿裤脚的那只腿还没完全伸好,就从手术chuáng上栽了下来,接着我感到股骨处一阵疼痛一阵骚痒的jiāo替着循环,折磨着我的神经,我立刻沁出了一身汗。
“可以向我描述一下你现在的感受吗?我好做一下记录。”
费尔曼说着拿过了一只笔和一本本子。
“......”我沉默的忍受着疼痛,并不答他。
“你不愿意说也没关系。这样,你不是很会织毛衣吗?”
我有点莫名其妙,更多的是警惕。“你要gān嘛?”我这样问他。
“给你看样东西。”
费尔曼从文件柜里抽出几张纸,他蹲下,将纸张递到我的我的眼下。
我看不出来那上面画的是什么东西,一堆图案,只觉得很深奥,又有点邪恶,令我感到有些不舒服。
“这些是我绘制的,蛊虫在你体内的一个育成图。”
费尔曼用笔在纸上笔划着,一边说道:
“你的体内有两处虫卵,一只在你唯一的那颗肾里,它现在还在孵化期所以并不活跃。另一处在你的股骨里,没错,在你的骨头里。这处是群卵,发育的比较快,你可以理解成它们现在已经‘破壳 ’,处于较为活跃的一个成长阶段。按照我的研究来推测......”费尔曼说着换了一张纸接着道:“第一阶段,股骨处疼痛并伴随持续骚痒,低烧不愈,抵抗力下降。第二阶段,这些十分细小,肉眼几不可察的蛊虫群会在你的骨头里分裂成长,到时你就能知道万蚁蚀骨是什么滋味了,同时肾里的那只开始成长,介时会出现□□渗血,肛-/门流血,皮下出血,淤青,呕吐等情况,第三阶段,你差不多只能在chuáng上苟廷残喘了,股骨坏死,全身的骨头像被榨gān的煤炭条一样,皮肤化脓,流水,溃烂,能看见组成条线状的虫群在你的皮肤下面游走。”
费尔曼我操1你1妈......我在被他种蛊的时候是昏迷着的,所以现在听他说了我才知道,他居然在我的身体里下了两处蛊!
我喘吸了一口气问道:“...这跟我会织毛衣有什么关系?”
“问的好。”费尔曼站起了身,说道:“还有三个月就是布莱恩的生日,我答应布莱恩要带他去纽约州玩,这三个月内,如果你能把这些图案织在毛衣上,织完它们。”费尔曼松手,纸张飘落下来,洒在我的身上又落到地上:“我不仅可以带你一起去,还可以满足你的一个愿望,哦,说不定这将是你今生的最后一个愿望。”费尔曼颇为遗憾道,接着把我架起来,扶我坐在手术台上,又对我道:“你需要我在你身边的,皮特。只有我能缓解你的痛苦。”
我想了想,觉得这人的此番举止颇像那个让辛德瑞拉挑分豆子的后妈,遂问道:
“布莱恩生日具体什么时候?”
“10月3号。”
我一愣,这一年的10月3号,正好是中国的中秋节。
“一言为定。”
还有三个月,我有了一个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