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良(55)
周幸被噎的说不出话来,你TM的和气生财懂不懂!
作者有话要说:唉,可怜的谢威
☆、乌龙
顾不上跟小女使的官司,周幸决定先打理好眼前。周幸不是圣母,但她知道喝酒能死人。酒精中毒还能催吐,但如果胃出血的话在这年头必死无疑。她还没有看着人奔死路去的硬心肠。谢威比方才喝的更多,见周幸去抢他的酒壶,生气的一掌把周幸推到在地。周幸爆了,爬起来甩手就一巴掌:“你郁闷个P,家里有房子有地,吃香的喝辣的,老娘差点饿死了都没你这么多事!老实点!”
谢威被一巴掌吓到,从小到大还没谁这么不给脸。心头那把火熊熊燃烧!无奈喝酒喝的太多,手软脚软之下,回击无效,反惹恼了周幸,不知从哪里摸了根绳子三下五除二的把他绑的个严实。谢威被吓傻了,眼睁睁看着周幸摔门出去,一串怒骂倾泻而出。可惜没有一个人推门进来看情况。
不知过了多久,门才吱呀一声开了,才发现周幸提着个水壶又走了进来。
谢威嬉皮笑脸的说:“我当你不回来了。”
周幸一抖,靠,才发现这货是个抖M!脑门上顶着一滴汗,先解开绳子,倒了一碗醒酒汤递了过去:“醒酒汤,多喝两碗,免得明日早起头痛。”
“哦!”谢威正口渴,一口气喝完还有些意犹未尽。又问周幸要了壶,痛饮两碗才罢。
周幸又打了水来,替他擦了脸才道:“你好好歇着吧,我已经叫人替你送信回家了。”
“偏你多事。”
“是,是,我多事。我先回了。”
谢威一把抓住周幸的袖子:“嗳,你不陪我啊?”
周幸摆上制式微笑:“小郎君,这里是教坊,不是娼家!”
谢威一嘟嘴:“真龌龊,我让你陪睡了?我就让你陪我聊聊天儿。”
“你才龌龊呢!”
“脾气这么大!也是个做女使的!”
“有意见就滚回去!”
“你今天干嘛这么大脾气啊?”
“心情不好不行啊?”
“……”
“别闹了!”周幸把谢威往床上摁:“快睡。”
“你陪我呀。”
“你讨打?”
“我又不强了你,你不在我半夜喝水怎么办?”
“强我?你也配?”周幸一脸鄙视:“你打的过我再说吧。我干嘛要留下伺候你啊?”
谢威叹了一声:“真真掉钱眼里去了!”说着从腰带上扯了一块羊脂玉佩来:“喏,这个给你,你伺候我一晚行了吧?”
周幸吓一跳:“我才不要,这么贵的东西,你反悔怎么办?”
谢威怒道:“我像随便反悔的人吗?少罗嗦,爱要不要,你不要我给别人去!”
周幸叹气:“罢了罢了,我睡榻上。你的玉佩还不定值多少钱呢,懒的听你家长辈讲罗嗦,把你的簪子与我吧。”
谢威伸手就把簪子拔了下来,一脸鄙视:“真不识货,黄金有价玉无价,你就盯着金子了,还是银鎏金的。”
周幸懒的跟醉鬼分辨,麻利的把谢威剥的只剩下内衣,再把被子一罩:“再不睡我把你身上叮叮当当的全拿了!看你明日回去怎么交代!”
谢威咕咕噜噜的不知说什么,不情不愿的躺下了。周幸正准备去柜子里拿被子,谢威又扯住她道:“你也不拍拍我?”
周幸一口血喷出来,我去!你几岁了!
“喂!我奶娘都拍着我睡的!”
周幸深呼吸,再深呼吸,就当照看大号儿童!嗯,这货的智商也就是个儿童级别的了。冷静下来后,伸手轻轻的拍着他的胳膊,顺便送佛送、厄、好人做到底,从记忆角落里翻出一首不知名的温和旋律哼着。不到一盏茶时分,谢威就沉沉睡去。周幸累的半死,翻出被子,爬上小榻也跟着睡了。入梦之前还在腹诽:我这是从上上辈子就开始欠他的!
黑甜一觉醒来,谢威觉得头痛欲裂。勉强睁开眼,见不远处的周幸还团在被子里睡的正香,一时不岔的喊道:“喂!周幸!服侍小郎我起床!”
却见周幸一点反应都没有,十分生气的说:“真是够不省事的,你确定你是女使?”
结果还是没反应。
谢威翻身起床就去掀被子,却发现周幸满脸通红。伸手一摸,滚烫!脑子一嗡,昨夜的记忆有些混乱,不忍心的看着周幸,心想:难道我昨晚一时酒醉把她给办了?想想后果,好像也没啥大事,大不了赔钱。只是跟这小家伙处的还挺好的,这么一来就没意思了。现在还不能见死不救,只好死命摇着周幸:“喂!你没事吧?快醒来!”
周幸烧的口干舌燥迷迷糊糊,费力的睁开眼,见旁边有人,遂艰难的说:“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