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叶荻花秋自来(96)
而我就像是那只老鼠,就是想要和大米在一起,也会有名为“人”的生物所阻挠,最终还是要分开。
我只能离开风先生,离开了又能怎样?就是离开了,也无所谓吧?只是,这期间的快乐也只是珍藏着的回忆罢了,最美的回忆。
风先生挑挑眉,温和地道:“那你是老鼠,我永远做你的大米好不好?”
我轻轻笑了,我说:“好。”
风先生又问:“老鼠不会离开大米吧?”
我一愣,轻笑道:“老鼠离开了大米还能生存下去吗?”
风先生摇摇头,说“不能”。
我回他的是一记笑容,类似与飘渺的笑容。风先生把大米做成了老鼠的全部,他认为老鼠要生存只能靠着大米垫肚子,其实哪个不都一样不是吗?就是没有大米,老鼠依旧可以取其他的食物。
所以,老鼠离开了大米照样活得逍遥自在。
风先生慢慢压上了我的身子,我紧紧抱住他。
脑袋依旧是迷迷茫茫,我瞧见了他的犹豫。似乎在想着我的身体状况。
我双手立马环上了他的脖子,轻轻的,拉下他的头,与他接吻。
就像是天雷勾动地火,一个吻引来的是身体的缠绵。
深秋的夜里,宛然是春日的温暖、夏日的火热、冬日的余情。
这似乎是最后的缠绵。
一百零一 至 结局
隔日,从床上醒来,摸摸脑袋向旁边瞥瞥,并未见到风先生的身影。
迷迷糊糊的偏过头阖上眼继续睡,几秒钟后震惊的抬起头。
风先生,不见?
立马从床上爬起来,大喊:“风先生!”
没人回应。
有些着急的从穿上爬起来,拾起散满地的衣裳,此时门被打开。
冷风嗖嗖吹过,门口的人眼睛瞪大,漂亮的眼珠子瞪着的身子不放。
反映慢拍的看看身体,然后抬头,“滚!”大喊。
寒兮尧听命似的在地上滚圈,滚到屋子里的椅上坐起来,双色眼还是直勾勾的瞧着的身子不放。
冷笑声:“那双眼珠子很好看,风先生或许会考虑把那双眼珠子挖出来留个纪念。”
又想起心中的痛、
回寒兮尧的脑袋垂下来,没再敢斜视。
等穿好衣裳,寒兮尧忽然对:“风先生今儿个早上就出去,是要给买些补品。”
愣,心情沉闷闷的。
叹口气,让寒兮尧送去城里。
临走前,把房子收拾得干干净净的,每个地方都擦遍,抚摸遍。
个房子是风先生做给的,每个桌椅都是风先生送给的,除不舍还是不舍。
很可悲,就是在临走之时,都没能见风先生面。
在寒兮尧的带领下,们徒步而行。
走很久很久的路程,终于到城门口。
才在门口,就有大批的官员站在门口等待,想他们等待的应该是。
回,是真的要走。
跟寒兮尧再见,他脸上戏谑的笑容不见。
他:“送?”
笑:“已经送。”
“再送程”
摇摇头:“要送去涯海角吗?”
寒兮尧“有何不可,本就是流浪人,不过去哪儿都是去,再远的距离也不过是个走字,不都样吗”。
拒绝寒兮尧的好意。
他本身就是个贼,跟官兵在起也只是在老虎脚下而已。他宵小的身份就样不小心被发现,似乎也要被牵扯。
在的辞下,他没再什么。
眼看着他的背影在越来越小,轻轻地“好好儿照顾风先生,至少现在,希望有人陪在他的身边”。
不知道寒兮尧有没有听见,只是他回过头,与相看。
没有再眷恋,回头走向城门的官兵,向他们报自己的身份。
以为的待遇很不好,却很奇怪的,他们对很礼遇,可以是把当他们的上司般的恭敬。
至于恭敬到什么程度,只能,他们不敢二。
曾经以闹着玩儿的心态在夜下对押送的官员:“月亮是红的。”
官员愣,脑袋仰起瞧眼月亮,:“今的月亮真红。”
曾经个早上,看着太阳的光芒四射,:“今太阳怎么么方?”
官员会儿也不仰头看日,而是直接对着笑:“今的太阳是挺方。”
从时开始,知道他们不敢忤逆的意思。
为消遣旅途的无聊,开始找仆人搭讪。
不管是侍也好侍童也好,见到都跟老鼠见到猫似的。
例如今询问漂亮的侍:“皇上是以什么名义要诛家九族的?”
小小声地告诉。
是以庞家二少盗取皇家之物,至于是什么物品,不知道,而根据侍的辞,那物件是凌月隐的。
浩浩荡荡的走往凌国过度的路程上,心中想的是风先生。
半个月的路程就样过去。
到凌城外,打开马车的纱帘,伸长脖子向外探看下,入眼的是着着身红裳的凌月隐飘零出尘的身姿骑在纯白马匹上,向的方向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