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空间种田(154)
“初中?会不会太难了些,而且我们家附近也没有啥好的初中,要不先去读五年级,等到小升初了再好好选学校。”丰兴觉得北京的教育环境是一个普通的小山村不能相媲美的。而且卓枫也说了,小鲜连正儿八经的学校都没去过,教她的只有个大和尚和她外公,这怎么行,小孩子的基础是一定要打好的。
“怎么会没有?圣心中学,你给忘记了?”卓枫可是亲眼见过小鲜听着英语新闻,将里面的大概意思都讲解得一清二楚的,北京的学校怎么了,不也是一个鼻子两个眼睛的老师教的么,不打这么歧视外地人的。卓枫想起她大四还没考公务员那年,去不少企业找工作,都以不是北京户口的名义拒绝了。她这么个小镇上的小学初中高中出身的北漂,还不也是让她考中了公务员,虽说最后她还是辞了那份人人称羡的工作。
“圣心?那可是北京市的重点中学,每年都有成万上千的学生往里面挤,小鲜连小升初的考试都没参加,不大好说吧,再说了,学校是有区域管辖的。”丰兴也不想泼妻子冷水,他也知道卓枫是把小鲜当亲闺女养了,可重点中学的竞争压力大,进去也不那么容易,他们俩都是平头百姓,和一帮官商的子女竞争,也不大实际。
“户口不是问题,我看过了,小鲜的户口是朝阳区的,算起管辖来,属于圣心小学的管辖范围之内。我以前单位有个同事,她女儿生病错过了小升初考试,最后也被录取了,说是圣心小学每年暑期都会招收一批特长生。”卓枫说得就跟板钉板似的,好像小鲜去了就能考上似的。
“这样啊,小鲜你会啥特长?唱歌?跳舞?诗歌朗诵?或者是跑步?游泳?手风琴?”丰兴已经把车开到了自己商品房的楼下。
“都不会,我在寺庙里不用学这些。不过我会简单的制银,我也可以帮善因师父抄佛经,他都夸我字写得好。我也能吹口哨,冶子教的。再不成我还能帮忙带孩子,桃枝可听我的话了。”小鲜很想上初中,可以的话她真想一气往上读,因为她听说北京的和她真实年龄差不多大的孩子,都读啥高中大学去了。
丰兴瞄了妻子一眼,再接再厉地问道:“除了这些以外。还有别的吗?”这些“特长”未免也太个性了,勉勉强强那个什么制银算是个特长。可总不能抡着个锤子,在了圣心中学的老师面前锤打吧?
“不用问了,换做你是小鲜,会这些就不错了。”卓枫搂住了小鲜的肩膀,激动着,她真不知道小鲜在村里还要做这么多事,这孩子,太太懂事了。
“姑,别搂那么紧。我都透不过气了。”其实小鲜想说,这些咋都不算特长呢?那城里的孩子能干啥?
城里的孩子能干啥。小鲜第二天就知道了。
到北京的第一个夜晚,小鲜躺在了被丰兴提早收拾干净了的小房间里,枕着柔软无比的棉花枕头,任是睡不着觉,这个环境有些陌生,让小鲜的感觉就像是她刚到葛村的那个夜晚。
要想入睡,估计只能到了空间里了,和葛村的第一个夜晚一样。没法子的她只好进了空间。
空间里好歹由她眼下最认识的两个“人”。进了空间后。小白蛟蜷在了地上。看着没多少力气。这条蛟说来也纠结,在小鲜决定要离开葛村后,征询过它的意见。到底是要随着她一起去北京还是留在白龙潭。
当时的小白蛟说有多狗腿就有多狗腿,它听说之后,把一根蛟尾摇晃的跟狗尾巴草一样,睁着眼说瞎话:“小主人到哪,我就到哪,绝无二心。”其实它隐含的意思小鲜也懂,就是“空间”到哪,它就到哪。
小白蛟可聪明了,它宁可忍上个几十年甚至百年,到时候要是小鲜翘辫子了,留下个无主空间,它就可以摇身一变,将无主空间占为己有。
现在离了葛村,它就苦巴巴地说“没有水的蛟,那就不是蛟。”
小鲜没好气地回了一句:“没有水的饺,可以做蒸煮炒炸的各色花饺,样式多了去了。你要真嫌没水,我去卫生间放一脸盆水给你泡着。”
小白蛟无比哀怨着控诉着说小鲜在侮辱它。
至于甘蔗苗就配合多了,毫无意见。小鲜强烈相信它要是人,绝对是属于“只要有奶就是妈”的那一型。
和空间里的这两“活宝”吵吵嚷嚷了一通后,小鲜觉得舒坦多了,大字摊开,躺在了空间的阔土上。
和空间里的宽敞相比,卓枫夫妻俩的爱的安乐窝的确算不上宽敞。
卓枫的家位于朝阳区的一个九十年代初修建的老式小区里,住在六号楼第四层的B单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