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给暴君的男人[穿书](62)
后方宫妃又纷纷坐上了轿子,以丘水洛为首,摇摇晃晃的行来。
何筝略略收敛,靠墙给她们让出路来。
丘水洛发饰摇摆,仪态万千,高高在上,与何筝平行的时候,忽然道:“善首大人。”
何筝抬着脑袋看她,丘水洛却冷冷的望着前方:“陛下如此厚爱善首,竟是未为善首准备肩與?”
何筝:“煎鱼?我不爱吃鱼。”
后方传出轻笑,一个离得近的宫妃坐在轿子上,掩唇看了过来,丘水洛冷笑一声:“无知。”
她们摇摇摆摆的离开,何筝听南菁解释一通,才明白丘水洛说的肩與是她们屁股底下非正式场合的代步工具。
何筝心想现代游戏宅又不是历史学家,不知道这玩意儿不是挺正常么?不过丘水洛肯定不会明白这件事。
互相无法理解,何筝摇了摇头,先回宫里了。
他腿上的伤已经结了疤,走起路来没那么疼了,但还要定时换药,以防止伤口再次破裂留疤。
何筝换了药,就开始等着方天灼把那个什么白虹鹤琅送过来。
左等右等,一直没人来,何筝估摸着方天灼还在忙,于是想给自己找个事儿干。
他决定思考。
现在没有游戏可以玩,日子就变的单调许多,思考也应该富有仪式感。
因为懒,何筝使唤人倒是适应的挺好的,他让顺意跑御膳房给他弄几个鸡爪鸭脖卤蛋什么的当零嘴儿,顺意迟疑:“光要鸡爪?”
“对啊,只要鸡爪。”何筝舔了舔嘴唇,他已经很久都没吃过零食了,特别怀念泡椒鸡爪,想到都忍不住流口水。
“那,要多少?”
“四五只吧。”顺意只好去了。
等待的时间太漫长,何筝只好先品茶吃糕点边思考。
现在逃跑显然没有意义了,而且方天画已经盯上了他,出去也很难活着,而如果方天灼不杀他,不逼着他怀孕,其实留在宫里还挺好的。
如果不怀孕的话,应该也就不会死了吧?
可要是每天这样那样的话,怎么可能不怀孕呢?
可以拒绝方天灼吗?
何筝皱着脸,可不可以,跟方天灼要避孕小丸子呢?
反正他现在有一百颗脑袋了啊!
这一百颗脑袋怎么用呢,一定要合理分配才行,他现在二十岁,至少要留五十颗给六十岁以后,也就是说,在六十岁之前,他只有五十颗脑袋可以用。
不知道方天灼什么时候死。
不不,他好不容易让方天灼给了他一百条命,他死了这一百条命就作废了,万一方天画登基……何筝打了个寒噤,赶紧喝口水压惊。
方天画男女通吃,而且……比方天灼会玩,要落在他手里才是真的求死不能。方天灼把人大卸八块可能会有个理由,但方天画,纯属就是觉得好玩。
方天灼还是等他死了之后再死吧。
何筝满心疲惫。
顺意回来了,端了一盘子卤蛋,对他道:“鸡爪鸭脖要现做,需要些时间,稍后御膳房会有人送来。”
何筝便先吃了个卤蛋。
御膳房的师傅就是不一样,鸡爪鸭脖卤出来特别好吃,爪子上的肉一吸溜就进了嘴里,卤鸭脖做的也相当的可口,虽然等的时间长,可吃起来却是相当爽,何筝一口气吃了精光。
因为没啥娱乐项目,何筝静心练了会儿字,其实他觉得写出来已经很不错了,奈何笔力不足,在方天灼的高眼光看来还是丑。
晚上的时候,消失了大半天的方天灼又来了,彼时何筝刚刚洗完澡,头发湿漉漉的趴在窗口让小风吹的昏昏欲睡。
下人们见礼的声音传来,何筝顿时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惊喜:“陛下!”
自打上回方天灼说过他伤好之前不用下跪何筝就很少跪了,他也没卑躬屈膝习惯,两个人的时候根本想不到这一条儿。
方天灼神色淡淡,但心情似乎不错。南门良暗暗放下心,平日陛下过来何善首都虚情假意苦大仇深,如今可算是想通了。
方天灼伸手,何筝乖乖走过去给他抱,道:“我都想死您了。”
这话真真的,完全不假不讨好,方天灼心情愉快,温声道:“明日朕早些过来。”
何筝想着自己的白虹鹤琅,方天灼却已经开始吻他,仅着单衣的何筝被他搂过去,被迫启唇迎接了一个细腻绵长的吻。
南门良识趣的关了门清退下人,何筝微喘着被放开,忍着期待提醒:“陛下,您还记得答应我的事儿吗?”
方天灼拥着他在床前坐下,指尖勾着他湿漉漉的长发,问:“何事?”
何筝瞬间瞪圆眼睛,惊疑不定,畏畏缩缩:“就,就那个免死……白虹鹤琅呀。”
方天灼若有所思,道:“原来筝儿等的不是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