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贵逃妃之腹黑两宝(340)
想到这儿,这位号称无情的八卦王,心口哪处不是很舒坦。小吃货的面包小颜,哪怕是受到一点委屈,都让看的人受不了。
“走吧,先瞧瞧大宛人怎么收拾自己种下的烂局。”挥洒两只红袍袖管,若只红色的蝙蝠展翅而飞,转瞬间,消失在了天际。
黄金纱帐内,充满一片旖旎的气味。龙榻上的一片狼藉,似乎在提醒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猛地吸口大气,手摸住自己胸口,不知是不是她幸运,她还活着。
他呢?
急急忙忙坐起身,环顾一圈,见到了他。他是在她身旁躺着,稳重长绵的气息,代表他暂时度过了一劫。只是她这周身像被碾过一样,七魂六魄都在虚浮。
额头的汗依旧在冒。他度过劫了,而她这体内,却没有那么好。想拔掉她哥的针,拔不掉,让她恨不得想把自己的手折了。
黎子墨睁开了眼,瞳仁里映着她那妖艳的绯红娇颜,这令他腹部收紧。忽的坐了起来,在她疯狂地想对付自己的手时,用力抓住了她的皓腕,紧接,对着门外的人道:“去请宫大人即刻进宫。”
“不。”花夕颜极快地阻止他这话,“我哥有事,他不能来。”
按照她预见的,齐云烟怕是要没命的。
于是,他只好一把扶起她下巴,冰凉的唇贴到她火烫的唇瓣上,帮她解火。
她吞咽着他渡来的气,只觉益发难受。他只会将手指再次掐入她心窝口里,把住她的情魄。
逐渐的,在他指尖的安抚之下,她的情魄慢慢地像是稳当了下来。这令她内心忽然一惊。她正在习惯他。
对此,他舌尖舔了舔她饱满到快溢出血的唇:“槿汐,槿汐要变成朕的了。”
这个感觉,简直是比那时候他们刚大婚时,还让她倍感羞耻。
大婚那会儿,既然明知道是怎么回事,要给他生儿育女,她还真是没有什么感觉,只照着宫夫人在家里教的全做了就是。哪儿像现在,她是把自己的一颗心,都裸露在他面前了。
被他这样看着注视着,她真正羞红发烫到内心里的娇颜。
他再次扶住她后脑勺,亲吻她额头的一颗颗虚汗:“槿汐这回要给朕怀的,绝对是不同的孩子。”
她不想生,不想再生。
两个孩子意味了什么,她已经很明白。到了三个孩子,这些孩子之间能不能未来不让这个国家动乱,她没有把握。
像太子所说,东陵国有过两兄弟和睦处政,可从来没有过三个兄弟。也就是说,两个兄弟以上的,都没有什么好结果。
她的抗拒他感觉到了,但是,他要她再怀上孩子。他要看着她再次怀孕。前两次她怀孕的时候,他都没能守到最后,这次,这个孩子他要亲自看着出生。
他抱住她,在她耳畔轻声说:“给朕再生一个,有那么难吗?”
事实证明,他对让她怀胎绝对有可怕的恶趣味。不然,也不会当年在小太子爷出生后不久,马上令她怀上第二胎。
不管怎样,能在供奉先祖前,让他度过这一劫,太过重要了。她情魄如何都好,他于她,太重要了。
刑部。
齐云烟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干净的房间里,这个房间,摆设看起来十分简洁干净,到处都堆着书籍。房间的空气里,有他身上的味道。这令她心头一凛,莫非这儿是——
刑部里头是没有丫鬟的。六叔只能亲自端着盆水走进来,见她醒了,过来比了下手势问她是不是感觉好些。
齐云烟疑问的目光在房间里流转时,六叔微笑道:是的,这里是少爷在刑部休息的房间。
她睡的c黄,岂不是他睡的c黄?连同她身上盖的被子也是?
想到这些,齐云烟脸蛋蓦地红了一半。
六叔见她这个样子,却有些紧张,忙叫她安静,睡觉。
她受的这个内伤,是有些严重的,需要静心休养,绝不能魂魄不安。
珠帘摞动,清秀如竹的身影走进来。
六叔走到了一边:少爷。
“醒了吗?”宮相如走到了c黄边的凳子上,拂袍坐下。一幅沉着淡定,或是说,对她只当自己是大夫和审判的官员,没有一点其它感情。
齐云烟没来得及起身时,被他抓住了一只皓腕把脉。
三只手指搭在她脉搏上,诊查了一会,他斯文的秀眉微微蹙紧,像是一丝不解,紧接,拉起她袖管,找到上面几个穴位,接连针上六针。
这六针下去,快而准,她都没来得及问是针的什么,不会儿,她体内一股燥热顿起,令她脸红目燥,十分难堪。
他看着她绯红的脸,她娇颜嘘喘,只是若有所思说:“齐小姐这内伤,不止外力所致,而且有肝郁气结。平日里思索事情,不要太压抑自己,那对自己身体没有好处。我这针只能帮你疏通下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