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东风一梦遥(7)
“时候不早了,睡觉吧!”
天!他能不能给点铺垫。
可能对方等了等,见我没动静,一伸手,把我推到在床上。烛火高照,一张大脸压了过来。我赶紧拦住:“我们、我们还没拜堂!”
“放屁!拜堂的时候你不是和我面对面吗?不是我挑开你的盖头吗?今天圆房还晚了呢!”洛玉箫急得骂粗口。我吓得哆嗦一下。他已经脸红脖子粗的埋头乱啃,但是显而易见,动作毫无章法,还涂了我一脸口水。我怀疑这是不是他第一次。
“你怎么不叫?”他惊异抬起头,气息明显不稳。
“要叫吗?”
“别的女人都叫的!”
就——就这种技术,还叫?难度未免大了点。这个时代的女人真不容易!
“唉!”叹口气,他这种二把刀,真是不好伺候——叫就叫吧!
啃了两下,身下已经有东西硬邦邦的顶住,他的反应这么不加节制吗?这家伙是不是想速战速决?
正怀疑,他已经脱去衣衫,精壮的身子映在烛火里,只能看个大概。紧绷的肌肉,结实的腰身,鼓鼓的双臂,还有双股间的火热……
我的脑海映出一些画面,仿佛曾经有个这样的人在我身上缠绵。口中不禁逸出一丝呻吟,身上的他越发的兴奋。
渐渐的,我感觉出一些不对劲。啃咬之间固然粗鲁,但是生疏兴奋的样子的确像是第一次!
直到他生顶硬撞却不得门而入,终于郁闷的趴在我身上时,我心情复杂的确定——这是一只超级菜鸟!
自己的身体早就在他粗鲁的抚摸下起了反应,下身更是被他顶的生疼。可是,为了今后的生计,眼前这个男人不能因此变态。忍着疼痛,我放低声音安抚他:“相公,慢点,慢点。让妾身帮您!”
“不需要!”闷闷的声音从肩处传来,好像一个赌气吃不到糖的孩子。
一种奇怪的温暖弥漫在心头。忍不住张口咬住他肩头的肌肉。灵活有力的软组织在我的口中微微颤抖,耳边传来他粗重的喘气。放开牙齿,舌尖在他的肌肤上打着转,寻找着凹凸之间的快感。一只手慢慢抚着他光洁的后背,感受着紧绷的肌肉在我手下一寸寸的放松,又一寸寸的收缩。不知道是我引导着他,还是他控制着我,我们紧贴在一起,按照同一个节奏摇动着……
“嗯——”这次是他在呻吟:“红锦,你、你在做什么……”
这是他第一次叫我的名字,也是第一次有一个男人在欢好时喊我,就像盖戳一样,我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似乎从此后两人真的再也不可分隔。
“爱你……”尽量放低声音,听在耳朵里仿似呻吟,我为我的淫荡羞红了脸。
“红锦……你真好看!”他的眼神傻傻的,声音里带着颤抖,缠缠绵绵,如波涛拍岸,拍打着我的神经。每一个毛孔仿佛都绽开,闭上眼就是鲜花盛开的世界,扭动间,濡湿的两股提醒我是时候了。
男人也像开了窍,开始不轻不重的咬着我的脖子,前胸……
“红锦,我喜欢你。见你第一面就喜欢你……”他无意识的重复着。我闭上眼享受着这份宠爱。女人,谁不想要宠爱呢?
身下的攻击愈发的猛烈,当我握住他的尘柄时,他惊诧的直起身子:“你、你要做什么!”
“阿洛,”随便找了一个名字,我也半撑起来,“我要你爱我。”
单臂环住他,勾着他躺倒在自己身上,腹部抬起,凭感觉找到花谷入口。湿润的蜜液早已暴露了处所,所等的无非是叩关人。
“阿洛,这里!”松开尘柄,摸索着捉住男人的手,闭上眼,引导着他。不敢睁眼看他的表情,却从轻轻重重的抚摸中感觉到他的好奇。突然,他的手指平直的伸了进去,只露了一个头便僵在那里,好像一个孩子突然打开一扇隐形的门,然后——撒腿就跑!他又猛地撤了出去。
“嗯!”我几乎喊出“不要”。
睁开眼睛,正看见一丝惶惑从他的眼中闪过。见我睁眼,眨巴两下眼睛,来不及给我任何表情暗示,便突然俯下身不顾一切的亲吻起来。
一切变得天旋地转,黑暗、窒息、喘气,疼痛,我好象放出了黑暗魔王,把自己送入悲惨世界。混乱中,不知道是他自己进去的,还是我也助力了,当破瓜的疼痛传来的时候,痛苦的喊叫声此起彼伏,咦咦啊啊,不觉于耳!
挣扎中,几下简单的摩擦,他便发泄完毕。一半在体内,一半在体外,湿漉漉粘嗒嗒的挂着。
我睁开泪水模糊的眼睛,透过蒙蒙雾气,这个莽小子还在龇牙咧嘴。
这绝对是他的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