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之探花要转行(103)
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世界上竟然会女人对柔弱的男子下得了这样的狠手。今后他带着一辈子的残疾,要怎么办。
“书生见到自己的亲哥哥受到如此欺凌,尤其是腿,伤得十分严重,她忍不了这口气,与那个女子对质,女子言,人卖给了她,便是生死由她处置,任何人都管不了,并且还要示威地继续动手打书生的哥哥,书生忍无可忍,当场和那女人拼命扭打在一起,最后书生打赢了,将卖哥哥的银子还了那个女人后,背着哥哥回了家,其打架的结果是,哥哥的腿因为那一个月的虐待,落下残疾,终生将腿脚不便,那寡妇因为书生的报复,双腿均断,两方事后都没有再寻对方的麻烦,也没有报官,按道理说这件事应当是结束了,但是,”
“书生在离开的时候,忽略了一件很重要的东西,婚约书没有拿走,也没有按照律法规定的那样去官府解除婚约,那寡妇女本来也是忘了这件事,但是几年后她听说书生发达了,突然想起来婚约书,便想以此要挟书生,以图钱财。这件案子的前因后果就是如此,里面涉及的人以及项目过多,所以臣斗胆建议,不如一条一条抽出来让大家讨论如何?”
沈泽轻抬下巴,道:“就按爱卿说的办。”
宋正领命后对沈泽一拱手,然后说出了第一个问题:“按照我罗烟的律法,妻主对夫郎有绝对的权利,那意思也就是说,即便是妻主打夫郎,只要不打死,那也是完全合法合理的,诸位觉得,这样律法的存在是否合理?”
所有人都被她这意料之外的问题给弄得莫名其妙,有一个大臣出声道:“此案不过是个例,天下的大多数做妻主的女子都是爱护夫郎的,难道我们不该就事论事,只专注于讨论这个案子上,讨论关
于妻主权利律法就过了,妻主的权利乃是老祖宗时候就定下的,怎能说是不合理?宋大人说话可要过脑子。”
宋正反驳道:“正所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老祖宗也是人,有点错误那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我们应当面对错误,敢于去站出来修正,况且古人也说,因时制宜,现在时代已经变了,男子也是爹生父母养的,嫁人之后不仅操持家务,生女育儿,还好伺候妻主,养家农活也要干,明明已经这么辛苦的付出了,却连正当的权益都得不到保障,被妻主家暴了连说理的地方都没有,也正是因此,近年来有越来越多的男子宁愿选择剃头出家,也不愿嫁人,若是长久以往,谁来生孩子,谁来为我们女子生女育儿,谁来帮我们照顾父母家人?世上若是没有了男子的贡献,我罗烟的根基势必会动摇,所以,微臣建议修改此条律法,妻主有相应的权利,但是必须有义务爱护自己的夫郎,若是家暴夫郎,便应该受到相应的惩罚。”
有人不满,便站出来道:“你不过是夸大其词罢了,每年都会有男子出家,这都是正常的数,而家暴也不过是少数,妻主的权利自古以来就是如此,你上下嘴皮子一碰,难道就想这么改了不成?”
汪复眉头一挑,嘴里弯起,默默地在心里骂了此时开口说话的这个人一声“大傻子”,宋正会开口这么说,八成是陛下授意的,而陛下将这件事摆在台面上来,目的已经十分名了了——他想修改法律,提升男子的地位。
在场也有不少已经猜到陛下目的的人,但是她们对此保持了不置可否的观望态度。
正当宋正在想怎么反驳的时候,汪复忽然嗤笑了一声:“我说这位大人,刚才宋大人只是提议惩罚家暴的妻主,加上妻主有义务爱护夫郎而已,并没有说要取消妻主的权利,意思也就是说,只要你不打夫郎,一切都还和以前一样,你这般跳脚反对,难道你也是那种打夫郎的女人?啧啧啧,看不出来啊。”
“你!”那大臣一下子被堵得说不出话来,见到其她人看自己的目光带着嘲弄,顿时红着脖子道:“你含血喷人!我没有!”
“没有就没有呗,喊那么大声炫耀干嘛?在场大家都不是打夫郎的人,这种有辱斯文的事情,大家读了这么多年圣贤书的,想必也没有觉得合理的吧,只是没提出来,所以就没有被人重视,今日既然特地将这件事提出来说了,那臣也建议,在律法中添加不得家暴夫郎的律法,大家肯定也没有意见吧,只是不让打夫郎而已,这种事情……”
说着汪复意味深长地看了看在场所有的大臣:“反正我是绝对能做到,不过就不知道在场的诸位,会不会觉得困难?”
许多反对的人暗骂汪复无耻,对她恨得牙痒痒,在这种情况下,要是谁出来反对,那不就会被扣上一顶家暴夫郎的帽子?陛下身为男子本就天然反感这种事情,到时候惹了陛下厌弃,那可是涉及自己官位和前途的大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