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媚宠春娇(50)
“爷说过,你逃不掉的。”他斜眸用眼角余光看着她笑,阴森森的,有那么几分可怖。
春娇的求生欲在此刻达到了顶峰,她二话不说,立马起身,在胤禛以为她又要逃的时候,却见她来到他身前,踮起脚尖,努力的攀住他脖颈,将樱唇印上。
“四郎,我好想你呀。”
“嘤嘤嘤。”
“离开你,我才知道,思念是一种病……”
她跟小动物一样轻轻蹭着,目光婘婘依恋,若不是她不告而别,他都要信了这一番深情。
“娇娇呀。”胤禛低低的笑,看着她的眼神格外冰冷:“你当爷还会信你。”
春娇挠了挠脸,见他这样反而不慌了,看着胤禛那冰冻过一样的脸,笑嘻嘻的亲了一口,漫不经心道:“不过好聚好散罢了,我不曾贪图过你什么,也不怕你寻来。”
还是怕的,嘤嘤嘤。
见对方神色愈加危险,春娇觉得自己这刀尖上跳舞的功夫更深了。
“是男人,您便洒脱些,又是何必。”
她笑吟吟的,那桃花眼中依旧深情婘婘。
胤禛不想再看她,别开脸看向院中那棵歪脖子树,冷声开口:“谁说何必?”
既然搅乱这一池春水,那就别想逃。
春娇又忍不住挠了挠脸,她正色问道:“敢问公子姓甚名谁?”
在一起那么久,他也不曾表露过身份,若她猜测的没错,对方那么尊贵的身份,不愿意说,自然也没把她放在心上。
都是逢场作戏,怎的她就跟做错事一样。
皇城根下四公子,若是路上碰见了,她连抬头看个鞋跟的资格都没有。
封建社会等级严苛,可不是说说而已。
她目光所及之处,尽是一片虚无,两个注定没有结果的人,又何必纠缠不清。
却听清朗的男声响起:“爱新觉罗·胤禛。”
春娇:……
春娇:!!!
她觉得,如果有弹幕,她脸上一定写的全是卧槽卧槽卧槽卧槽。
竟然猜对了。
她一时觉得有些意料之中,又觉得意料之外。
奶母还有些懵,她喃喃重复:“爱新觉罗?”
她天真的问:“跟觉罗氏是什么关系?”
胤禛没理,看着春娇那我早就知道的表情,心里便起了火。
“你知道。”他问的笃定。
春娇哼了哼,突然觉得理由都是现成的了,只见她委屈巴巴的开口,一脸无措:“当初就觉得苏培盛的名字熟悉,后来苦思冥想,又多方求证,说皇四子跟前伺候的就叫这名字。”
胤禛用你接着编爷听着的表情看着她,听到下面的话得时候,表情终于裂了,就见她漫不经心开口:“您这样尊贵的人物,我哪能染指。”
风呼呼的吹,房檐上的积雪被吹了下来,纷纷扬扬的,像是在人的心里下了一场雪。
“你有没有心?”胤禛低低的声音响起。
春娇用手捂在胸口,细细的感受半晌,才哼笑道:“约莫是有的。”
要不然这心中为何酸楚难言。
她这没心没肺的样子,哪里能勾起人的半分信任。
胤禛沉吟,看着她娇嫩的脸颊,恍惚间又想起来她那日细细替他整理衣裳的模样,端的温柔极了,谁又能想到,她会是这般绝情模样。
“娇娇呀。”
绝情又如何,只要圈在他怀里,他就愿意。
左右她都是一副深情模样,又怕什么。
胤禛勾唇笑了笑,春娇看到,恍惚间觉得他有些病娇。
“四郎,这天色不早了,您看……”马上就到上午吃饭的时候,她这是不打算留了。
既然决定断,那就断个干干净净。
爱新觉罗·胤禛。
真真是传说中的四大爷很忙系列,这人作为冰山皇子、抄家帝王,年幼时也是柔软模样。
春娇抬眸看他,他相貌清隽,鹰隼似得眼眸带着乍现的精光,细看来却又觉出几分冰凉刺骨来。
他最是克己守礼,她如何招惹的起。
她跑这么快,又何尝不是因为,原本只是想玩玩,但触手尽是一片温热,不是跳动的真心又是什么。
玩得起,可这一片真心,要如何交付。
“四郎,您看……”
在他迟迟没有回答的时候,春娇催促。
胤禛垂眸看她,大马金刀的学着她方才的姿势,躺在躺椅上,漫不经心道:“既然天色不早了,那爷就留下了。”
他说完拍了拍手,就见苏培盛脸上陪着笑,背着包袱进来。
说实话,他觉得有些丢人。
这堂堂皇子,怎么能死皮赖脸的非要呆在别人家,又是什么道理。
难道不应该是妾若无情君便休吗?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他要多少没有。
不光他这么想,春娇也是这么想的,以他的身份,合该女人如玩物才是,怎的会折腰来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