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时彼时(270)
秦宁倒抽了一口气:“你跟他们连床都上了?!你不是有洁癖吗!”和何开复一样,秦宁一直以为燕飞是性冷感。
燕飞给了他个白眼:“洗乾净了做不就行了?我只是爱乾净,说得我跟变态似的。”
“你那个洁癖症本来就很变态。跟你上床得用84消毒水消毒。”
燕飞怒了:“我才发现你这张嘴很恶毒。”
秦宁一脸不爽地说:“谁叫你捉弄我,我一辈子都记得。”
我了个去!燕飞後悔了。
和秦宁一直聊到何开复在外头喊吃饭了,两人才出了书房。要说秦宁一开始还半信半疑,那和燕飞聊过之後他已是完全相信对方是换了一副身体的好友。秦宁和钟枫认识的时间比何开复短,但也是从钟枫上大学就开始接触了,之後秦宁作为钟枫的书画经纪人和代理画商,两人又是好友又是事业上的合作夥伴,再加上钟枫的性格,两人之间的友谊也是相当的深厚。一个人哪怕换了一副躯壳,他的言谈举止,他的习惯也是骗不了人的。燕飞给秦宁的种种感觉都告诉他——这是他已故了五年的好友。
中午只是简单的饺子,饭桌上的气氛却是异常的欢腾。小心眼的秦宁时不时打击燕飞几句,气得燕飞想掀桌。他不就是矮了点,体型看上去弱了点吗?小样。等老子23之後长高了,看不揍死你。
饭後,秦宁又把燕飞拉走了。这家伙重生了好几个月才告诉他,他可不会太轻易地放过对方。当晚上秦宁蹭了晚饭和何开复一起离开後,燕飞的工作已经排到後後年去了。这就是他得罪秦宁的後果——相当的可怕。
“我都不知道秦宁这麽小心眼。”洗了澡,穿著睡衣的燕飞坐在床上怨念。
萧肖爬上床亲了亲他,问:“飞,你那幅裸画放在哪了?”
岳邵和孙敬池也上了床,三人呈三角形搂住燕飞,孙敬池也问:“飞,那幅画在哪?”他们惦记了一天了!
燕飞觉得空气有点稀薄,他推正面的萧肖,结果推不动。萧肖抓住他的手,啃咬他的指头:“哥,那幅画你给了秦宁,我们就忍了。但你的裸画怎麽能放在别人那里?我吃醋了。”
燕飞打哈哈:“哎呀,我和秦宁开玩笑的,你们真信啊。”
“信。你说的每一句话我们都信。”孙敬池咬上了燕飞的耳垂,朝岳邵和萧肖使了个眼色。岳邵伸手去解燕飞的睡衣扣子,对方急忙喊:“不早了,该睡了!你们别这麽纵欲,有害健康!”
“我们现在正是欲火焚身的年龄,憋著反而对身体不好。”岳邵亲吻燕飞的脖子,满意地听到对方变得急促的呼吸声。
“哥,画呢?”萧肖隔著睡裤抚摸燕飞的腿间。
“飞,你都愿意和我们结婚了,还怕我们看你的裸画?你哪里我们没见过?”孙敬池拉下睡衣,亲吻燕飞的肩膀。
燕飞的脸很红、脖子很红、身体更红。他气息不稳地说:“你们见的,是我这具身体,又不是,我以前的身体。”不知道为什麽,一想到把自己以前的身体展现在三人的面前,燕飞就特别的不好意思。真是奇怪。
三人的眼里同时闪过精光,那就是有裸画了?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迅速制定出“作战”计划。孙敬池专攻燕飞脖子上的敏感点。萧肖扯下燕飞的睡裤和内裤,和岳邵一起爱抚他。
卧室里的呻吟声越来越大,十几分钟後——
“哥,画在哪?”
“不要停……”
“画在哪?哥,告诉我们我们就给你。”
“你们,混蛋,啊!”
“哥,画在哪?”
“慢点慢点!我要死了!”
“画在哪?哥?”
“在秦宁,秦宁的,私人画室里,啊啊啊……”
燕飞恨死自己的这副身体了。他一次承受三个人也就算了,居然还能同时接纳两个人的进入,不仅不会受伤,反而适应性极佳,这什麽破身体!
燕飞很哀怨,岳邵、孙敬池和萧肖却别提多幸福了。最初,他们也担心燕飞会受不了。但现在,看著燕飞在他们的占有下一次次的高潮,一次次地发出欢愉的叫声,他们就更能深刻地体会到什麽叫苦尽甘来。唯一的一点点遗憾是燕飞不允许他们射进去,不然就得戴套子。嚐过不戴套的滋味,打死他们也不愿戴套子。三人也担心会交叉感染什麽的,特别是燕飞的身体并不算太健康,他们也就忍下这一点点遗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