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快死了(597)
虽然炮的过程比较血腥,但还是能从中获得一种莫名的满足感,只不过,厉严多次问陈又,常钦是谁,陈又是懵逼的,他都没听过那个名字,哪知道是谁啊。
陈又说不知道,就被往死里搞。
一周过去,陈又习惯了厉严搞完事情后不走,在自己的家里住着,一住就是一夜,到天亮才离开,离开时,还会露出不舍的神情,就像是卖火柴的小孩,对光的渴求。
胡为跟林傅行过来的时候,赶上下雨天,湿答答的。
他们一进大厅,就看到少年和一只小黄狗在沙发上玩耍,少年的t恤卷起来几分,露出一截白皙的腰,上面有几块极深的印记,宣示着占有权。
“汪汪。”
小黄狗从陈又怀里冒出头,还没两个月大呢,就装模作样的发出警告,也不知道能吓到谁。
林傅行把伞搁门外,调侃着笑,“小东西,你嚷什么呢,几天不见,连我都不认识了?上回还是我给你打的针喂的药。”
胡为在后头说,“我给买的狗粮。”
俩人利用休息日大老远的跑来,一是真有事,二来,也顺便看看厉严跟少年的相处情况,鬼知道在得知他们同居的消息时,受到了多大的惊吓。
林傅行跟厉严上楼谈事,胡为在大厅找陈又说话,说有个剧本很适合他,问他要不要接。
陈又把小黄狗放在腿上,一下一下摸毛,跟个贵妇似的,“什么剧本啊?”
胡为有备而来,从公文包拿出剧本,“是一部网络剧。”
他把姿态摆出来,这部剧等的起,“你慢慢看,如果觉得蛮好玩的,就给我打电话,我们再聊后面的事。”
陈又说行吧。
静了几秒,胡为说,“陈又,厉哥他现在……”
陈又,“嗯?”
胡为摇头,“没什么。”
陈又继续摸毛,“厉先生夜里没用过镇定剂和药物,能睡着,还能打呼,目前没有什么问题。”就是必须要搞他,不住进他的家里,不能入睡。
胡为的眼睛一睁,无声的表达着卧槽。
等到林傅行下楼,胡为就跟他分享消息,要卧槽就一起卧槽。
他俩看看厉严,再看看陈又,静静的卧槽完了,没多待就走了,急需静静。
陈又搞不懂那俩人离开时看自己的目光,跟看救苦救难的如来佛祖观世音似的,“他们怎么了?”
厉严把门关上,“雨水进脑子里了。”
陈又,“……”
他挪开点,让男人坐过来,小黄狗顿时惊的浑身狗毛竖起来。
厉严视若无睹,叠着长腿翻杂志。
陈又有一搭没一搭的跟男人聊天,知道小黄狗还没有取名字,他想也不想,就从嘴里蹦出一句,“来福怎么样?”
“三三也可以,还有四四。”
他微愣,四四……这数字怎么那么怪呢?
厉严看着杂志,“难听。”
难听吗?挺好听的啊,陈又问道,“哪个?”
厉严说,“数字。”
陈又噢了声,也没跟男人较真,“那就来福吧。”
他揉揉小黄狗的脑袋,笑眯眯的说,“来福,喜不喜欢这个名字啊?”
小黄狗趴下来蹭着少年的手臂,尾巴一摇一摇的。
陈又被蹭的有点痒,“它喜欢我。”
厉严淡淡的说,“不奇怪,它主人也喜欢你。”
突然说情话,陈又都没反应过来,他咳了声,一抹红晕悄悄爬上脸颊,不好意思了,就把来福抱到男人腿上,“我去上厕所。”
小黄狗瑟瑟发抖,想跳下来,又不敢。
厉严权当看不见,“你可以喜欢他,但是不能在他身上留下一点痕迹,否则,我不会留你。”
动物和人类一样,对强大的存在畏惧,恐慌,小黄狗站在危险的人类腿上,抖的更厉害了,抖着抖着,就拉了。
卫生间的陈又听到狗叫声,就慌慌张张拽着裤子跑出来,看到面色铁青的男人,他刚要张口,就瞥到了沙发上的俩小粒黑色的东西。
罪魁祸首躲在沙发底下,烙饼似的趴着,一动不动,吓傻了。
“来福,你有点便秘,哥哥带去弄点药喝。”
陈又迅速抱起小黄狗,脚底抹油,生怕男人会把他连人带狗的一起踢出大门。
从那天之后,小黄狗只能在自己的小窝,以及房子外面活动,不能进大厅了,可怜的,它哥想吹吹枕边风,把它搞回来,也不晓得怎么吹。
陈又试过几次,不是被抓起来搞,就是被按着亲,没法吹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