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快死了(386)
陈又说没问题,他提了其中几个大袋子,剩下的留给对方搞。
把东西放进车的后备箱,陈又喘口气,把兜里的钱拿出来,“阎主任,东西我今晚不买了,这个还您。”
阎书接过去说,“我住的地方离这儿不远,陈医生要不要去喝一杯?”
这不太好吧,陈又瞅他。
你想啊,大晚上的,月黑风高,孤男寡男在一块儿,能做些什么呢,这是一个很深奥的问题,值得探索。
阎书打开车门坐进驾驶座,已经在系安全带了,那意思就是你想喝就上车,不想就走,很随意的样子,表示自己无所谓。
陈又想起来自己要搞定任务,拿那个恶念值,这么好的机会不能放过啊,他弯腰坐到副驾驶座上,“我待会儿没什么事,喝一杯也行。”
逼仄的空间,弥漫着难以言喻的氛围。
就在这时,阎书忽然侧身靠过来,陈又的鼻端被强行灌进一股淡淡的气息,他屏住呼吸,眼睛瞪大,干什么呢你?
耳边响着一声低笑,“安全带。”
陈又面红耳赤,“噢噢。”
他弄上安全带,眼观鼻鼻观心,刚才怎么有种被调戏的感觉啊?不至于,阎书不是基佬,信息上没显示。
说起来也怪,阎书的恶念值不知道是怎么来的,反正是满分。
阎书问道,“陈医生平时有哪些爱好?”
陈又捧着原主的剧本,没说自己喜欢吃垃圾食品打游戏看花看鸟,他说,“看一些资料,我正在做一个老师给的课题。”
阎书转着方向盘,“是吗?”
陈又说,“是啊。”
之后车里寂静下来,没了声音。
阎书一直就不住在医院的宿舍里,他有自己的公寓,开车十几分钟的路程。
到了那儿,陈又帮忙提着几个袋子进电梯,上楼。
阎书在玄关换鞋,从上面的柜子里拿了一双拖鞋放地上。
陈又瞪着脚边的拖鞋,是新的,粉色的,鞋子前面还有个立体的小泰迪熊,“阎主任,这拖鞋好可爱。”
除了可爱,他还能说什么?
阎书说,“我给我那个老朋友买的,买多了,你凑合着穿吧。”
隐约察觉男人的语气有点沉,可能是想起了不开心的事,陈又不问了,他把脚放进去,穿着走两步,很舒服啊,意外的不排斥。
将观察的余光收回,阎书把那些袋子全部放沙发上,脱了身上的黑色风衣,“陈医生吃过晚饭了吗?
陈又是吃过了,但是他现在又饿了,所以这个问题不好回答。
阎书往厨房走,“我要下面条,陈医生要不要来一碗?”
陈又忙说,“好啊。”
结果阎书把水放进锅里,就上书房了。
陈又在客厅看看字画,看看花瓶,红玫瑰,听着水烧开的声音,他朝书房喊,“主任,水开啦!”
书房里传出阎书的声音,“你去看一下,我这边弄个东西。”
陈又无语,他去厨房把火调小,看到砧板上有切好的葱花,寻思寻思,就在下面的柜子里找到一筒龙须面,整了两碗葱油拌面。
面一好,人就出来了。
阎书盯着桌上冒着热气的葱油拌面,眼眸微微一眯,他突然就笑了起来,“看着不错,没想到陈医生还有这手艺。”
陈又莫名其妙的打了个冷战,他搓搓胳膊,操,好冷啊,不会是要变天了吧?
一盘面在惊悚的气氛里吃完了。
阎书去酒柜拿了瓶红酒和两个酒杯,自己一杯,给陈又也倒了一杯。
陈又是不太想喝的,为什么呢,因为对方身上诡异的气息,好像杯子里的不是红酒,是从哪个部位放出来的血。
——你喝了,今晚就得死。
好一会儿,陈又才端起来抿一口,挺好喝的,他没再喝,说要走了,之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二天早上,陈又是在床上醒来的,身下是柔软的双人大床,身上是白色的被子,这场面,电视剧里经常看到的啊,几乎都跟酒后乱性扯在一起。
他低头看自己,上衣在,裤子在,袜子也在。
没事,我还是我。
陈又打量房间,面积超大,就一张床,一个床头柜,一面衣橱,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
东西太少,房间大的让人心慌。
在床上做了会儿,陈又的脑子不乱了,就感觉胸口好疼,他去检查戴身上的红宝石,卧槽,没法说,真的没法说。
红宝石不知道怎么大了好几倍,还破了许多个边边角角。
陈又抓紧被子往怀里一塞,慌慌张张的说,“444,我快帮我看看,我这是怎么了?不会是感染了什么东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