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快死了(12)

作者:西西特

秦封衔着一支雪茄,他缓缓地抽上一口,隔着层薄薄的烟雾欣赏着直播。

他现在就可以上楼,但他没有。

这种事,讲究个感觉,差了。

如果仅仅是身体的欲望,远远不足以让他冲动。

他留这个人,是有谜团未解。

现在似乎发现,谜团一个接一个。

秦封微微俯身,镜片后的眸光刺穿屏幕,他的瞳孔里,青年紧闭双眼,喘息不止,痛哭,手脚颤动,抽搐。

他沉沉的喘口气,笑了一下。

戒毒也能戒的如此与众不同,有意思。

一个月后,陈又做回人了,他被从头到脚清洗了几遍,再抬出房间,送到另一个房间里。

不同于之前那间,眼前的房子极其宽敞,摆设精致,空气里散发着一股子味道。

是奢华。

陈又躺在床上,瞧着头顶的水晶灯,他觉得,等他把任务全部完成,回去了,都不会忘记这一个月的经历。

惨的一逼。

也精彩的一逼。

“等我回去,我就跟宿舍那三猴子炫耀,说我戒过毒。”

陈又抖着腿,“你说他们信么?”

他不给444回答,自己说,“肯定不信。”

傻子才信。

不知过了多久,门从外面推开,有脚步声过来,伴随淡淡的书墨香。

陈又躺着没动,只是懒洋洋地撑起一点眼皮,死猪不怕开水烫。

秦封手插着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他沉默的时候,唇角压着,强大的威势会释放出来,让人不寒而栗。

陈又以前跟人玩大眼瞪小眼,没输过,这回不行,他太饿了。

“有吃的吗?”

秦封没有表示。

陈又的臀部抬起,一个发力,人跳起来,往前扑去。

秦封完全是条件反射把手从裤兜里拿出来,张开手臂去接。

两人撞到一起,天崩地裂。

陈又捂住额头,疼的上窜下跳,脱口而出就是一句,“卧槽,你的头是铁打的吗?那么硬!”

死寂了一瞬。

陈又抬头,看到老男人似笑非笑的样子,他吸口气。

眼珠子一转,陈又狗腿子的拍拍老男人身上不存在的灰尘,“二爷,您没疼着吧?要不要我给您吹吹?”

下颚被一只手捏住,那种粗糙感如刀刃划过,陈又闭上嘴巴。

秦封把这张脸捏到眼皮底下,“你不去演戏,可惜了。”

陈又的眼角抽了抽,他的脑子飞快运转,真假难辨的说,“二爷,怕您不信,我家没发生变故时,我是想报考电影学院的。”

秦封挑动眉峰,“如果你考了,专业肯定第一。”

陈又偷偷翻白眼,屁,他就没过,死在哭戏上面。

像他这种天生薄情之人,好像没有泪腺,一进虚拟世界,换上别人的身体,哭成狗了。

“二爷,能边吃边聊吗?”

陈又舔舔干燥的嘴唇,苦笑道,“我快饿瘫了。”

片刻后,他坐在客厅的长桌一端,感觉跟秦封隔了天涯海角。

有钱人嘛,装装逼是可以的,但是桌上全是素菜。

这就不像话了。

你不能自己不吃,就不让别人吃啊。

陈又拨拨面前的一盘醋溜土豆丝,想吃肉。

那乔明月自从跟了秦封,就处处小心,嘴里不沾一点荤腥。

秦封虽然不亲他,但说话的口气能闻到,他畏惧,也怕被丢弃。

陈又唉声叹气,作为肉食动物,他就想吃肉,一顿不吃,浑身不得劲。

要想接近秦封,这个就是困难之一。

有气无力的扒拉几口白饭,陈又往后一靠,腿随意那么一搁,懒散无骨。

下人们纷纷目瞪口呆,小乔公子多优雅一人啊,往那儿一站就是一幅画,这个呢,坐没坐样,吃没吃相,满身登不上台面的小家子气,没法比。

先生是怎么了?

秦封没怎么,就是脑子抽了。

在他听到碗筷碰撞,咂嘴,挪动椅子,叹气等一些声音时,就想把人压桌上,将饭菜扣上去。

陈又是故意的。

想引起这个人的注意,得要脱层皮,掉一身肉,他有准备。

随意扫动的视线停在一架钢琴上面,陈又忍不住的想起来陈年旧事。

小时候,老爸老妈带他去乐器行,他傻不愣登地站在一堆乐器里面,看这看那,最后就趴钢琴那儿不肯走。

老爸老妈高兴啊,儿子这么喜欢钢琴,将来绝对有大出息。

他们省吃俭用大半年,家里多了架钢琴。

陈又开始了和钢琴相见不如不见的日子,半死不活到小学毕业,也就学会了一首歌,叫《满天星》。

老妈痛心疾首,没少对陈又威逼利诱,头发都急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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