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茶是个小姐姐[快穿](90)
水秋一般是不会违背她的意思,但就是这个时候,不是很安全:“小姐,要不叫槐九他们跟着?”,有了带枪的,心里多少能安稳点。
绿茶有点嫌弃:“那几个人一见将军,就吓的鬼哭狼嚎的,叫他们做什么。”
水秋还想在说些什么,被绿茶一个眼神制止了。
将军忽然往后面退了两步,狗尾巴又夹了起来。
绿茶心想有点不好,但是她要保持微笑。
顾渝才处理完公事,没想到她今天还起的挺早:“这是想去哪?”
绿茶双手背后面,将军夹着尾巴在地上蹲着,两人在某方面说来也是挺像的。
顾渝看着看着就心软了:“不是要带将军出去,我们一块儿?”
绿茶在内心深处不是想溜将军出去的,她是想出去玩的,毕竟在帅府的日子是寂寞如雪,但是在这个时候还不是打扰他的好,顾渝可是真忙:“好啊。”
“我牵着它。”顾渝伸手接过狗链子,将军更乖了,本来威猛的大狗走成了小媳妇儿似的碎步子。
绿茶唾弃它,所以给了它屁股一脚,将军吓了一跳,一只狼犬在半空中扭腰跃了一下,就是跳的时候,尾巴也是夹着的,它扭过头,发现是绿茶踢的它的屁股,又委屈的呜咽了两声。
“叫什么,不许叫。”绿茶不觉得它可怜,反而觉得它欠揍。
顾渝倒是起了些闲心,他撇过头,薄唇微勾:“它怎么惹着你了?”,将军刚来的时候,她是很喜欢它的,就差搂着睡觉了。
“这不是纯种的狼狗吗?”绿茶被他的小眼神看的有些不好意思,她拿出来几条肉干,喂给它吃。
“是纯种的。”将军是警局里的警犬下了崽抱过来的,血统是很纯的。
将军舔的手心很痒,她喂完,就收回了手,又敲了下它脑袋:“傻狗,吃完了,别舔。”
将军拉耸着耳朵,毛茸茸的脑袋还是往绿茶身上蹭。
顾渝喊了声,声音冷冷淡淡:“将军。”
只是两个字,简单的两个字,将军像是被人捏住了颈椎,狗身都僵硬了。
绿茶还是不明白,这只蠢狗为什么那么怕顾渝,她用帕子擦了擦将军在她手上留下的口水:“你是不是揍过它?”
顾渝神色平静:“怎么会?”
只不过放着它的面,杀了只鸡。
绿茶从来不会怀疑顾渝:“可能本来就怂吧。”
顾渝有些好笑:“昨个你把云家大小姐给打了?”
绿茶也不可能一直呆在府里,所以她自己提出来去上学了。
上的是新式学堂,里面除了黄皮肤的人还有高鼻子蓝眼睛的人。
她认识了很多人,大多数都是别人巴结着她的,没办法,谁让顾渝这么有钱还有势。
好吧,这不是重点。
关键是她跟那个人不对付。
长的丑也就算了,竟然还想跟她抢顾渝,想跟她抢也就算了,居然敢说她丑。
她长的可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天上人间少有,虽然里面有点夸大的成分,但是她保证里面只有一点点。
打了她一顿也是活该。
绿茶还觉得委屈,毕竟打她,她还手疼:“她说我丑。”
顾渝也觉得不可理喻:“她是不是瞎了。”
绿茶翘起了唇角:“可能年纪大了,眼睛不太好使了。”
街上人声鼎沸,人来人往,一片繁荣安定之象。
绿茶和顾渝是从后面出来的,在转过一个街角,就是正街了。
这片地方确实比其他地方好上许多。
绿茶看中了画糖人的摊子,她也凑了过去:“老伯,我要个齐天大圣。”
摊子前围的大多是五六岁的孩子,他们穿的破烂,见绿茶两人来了,畏畏缩缩的往边上躲。
画糖人的是个老手艺家,他扎在摊子前面的糖人都是栩栩如生,说不出来了的活灵活现:“好咧,姑娘您稍等。”
老大爷就拿了个漏勺,粗砺的手指很是灵活,即刻一个拿着棒子腾云驾雾的大圣便显现了出来:“给。”
绿茶接过了,舔了口:“老伯,给他们一人做一个,我请了。”
倒不是她好心,光是一个人吃着也没什么意思,一群人才好玩。
顾渝丢过去一个银元,刚好掉进了他收钱的破木箱子里:“不用找了。”
老大爷笑咪咪的:“既然看得起老丈我,那今个我就好好表演一下。”
他说着,把外面的厚褂子脱了,露出了个破旧的早就褪了色的马甲,他翻出来了个大砧板,守敛了神情,手腕空悬。
围着的小孩子看见这架势,都屏息凝神,专心的很。
横穿竖画,屋檐飞斜,一个精致的廊画便跃然于上,廊台厅阁,无一不是细致堂皇富贵之象。
糖稀是如琥珀一般的颜色,在砧板上慢慢凝固成型,老人看着做好的糖画,眼里极速的闪过丝怀念:“这便送给你了。”
绿茶喜欢这幅画:“谢谢老伯。”
这糖画是用几个棍子撑着的,绿茶瞧着是真欢喜,便拉着顾渝回去了。
剩下的小孩子还围着小摊子,欢笑声不断。
“别吃太多,当心别牙疼了。”顾渝手里还拿着个糖画,正是那腾云驾雾的齐天大圣,就是大圣的脑袋被咬去了。
“哪会儿。”绿茶并不放到心上,她眼睛精亮,“我觉得着大爷以前肯定是富贵人家的。”,寻常人家哪见过这等富丽。
顾渝手里还攥着那根糖人:“这倒是。”,他见这糖画未免觉得熟悉,他应当是在哪里见过。
“少帅,付锦求见。”宣平刚问出来,少帅陪着那位小姐出去了,正急急的往外赶着,就刚好碰见了,他大喜,“他们愿意再退一步,在供给军响十万两,我们只需把兵马驻扎在罗天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