坏婢(重生)(190)
胭雪闷哼着不答,直到谢狰玉用力掐着她的脸颊,逼迫她张嘴,才把尾指抽出来。
而胭雪偏头,对着地上故意嫌弃的“呸”了一口。
谢狰玉眯起眼眸,眼神危险,面对故意挑衅他的胭雪冷冰冰的道:“看来是好的。”
胭雪还在他说的什么是好的,身上的阴影覆盖下来。谢狰玉忽然压着她咬住她的嘴唇,动作带有惩罚之意,胭雪嘴皮一疼,被堵的严实,叫也叫不出来,一下变的弱势。
生怕谢狰玉要咬掉她的嘴般,紧张害怕的动也不动了。
发现她终于温驯下来,谢狰玉阴鸷的掀起眼皮扫了她一眼,然后稍稍松开嘴唇,这回颇有些温柔的味道亲吻起胭雪,等到她回味过来,就要挣扎时,谢狰玉又狠狠扣着她,动作粗暴狂烈,像是着了魔般不肯放开她。更羞耻的是,仿佛还能听见在激烈的缠吻间响起的啧啧水声。
当察觉到谢狰玉的手在不安分的解她衣服时,胭雪才猝然回神醒来,为了不让她反抗和防止她会再咬人,谢狰玉连她下颚都控制的死死的。
路上响起脚步声,像是有人在寻她,等听清是春月跟含山的声音后,谢狰玉的手微微一顿,胭雪冲他摇头,“不要。”
谢狰玉幽邃漆黑的眼中满满是欲.望的焰火,“你不是要叫人吗,现在把人叫过来,不是正合你意。”
胭雪羞愤,蚊子大小的声音,怕让春月她们听见了,轻声说:“我不敢了。”
察觉到脚步越来越近,而谢狰玉又要同她说话时,胭雪怕被发现,惊慌的伸手捂住他的嘴,无声的摇头,让他不要出声。
“小姐。”春月担忧的声音响起,“小姐说要还沈公子礼物,却不肯叫我们跟着,到现在也未见人,难道话还未说完吗。”
含山:“再去找找吧,你我分头,我到那边去看看。”
说罢两人离开了这里,听着动静渐远,胭雪回神,下一刻惊吓的收回手,她看着刚舔过她手心的谢狰玉,手上还残留湿润的痕迹。“她们走了。”谢狰玉暗示。
胭雪备受震撼的张了张嘴,难道他还想与她露天席地的在这里继续下去,胭雪脸色一下难看下来,伸手推他,“起开。”
谢狰玉岿然不动,胭雪用力捶在了他肩上,对谢狰玉来说如同蚍蜉撼树般,没什么感觉,就是盯着生气了的胭雪,觉得有意思。
等到她打累了,正要闭上眼选择破罐子破摔,大声呼喊叫人时,谢狰玉才翻身不再压着她,他屈膝手撑着地,衣衫不整的看着她。
胭雪不敢相信谢狰玉轻易就这么放开了,愣了一瞬,担心他会反悔,接下来会再做出些她难以招架的事,连忙起身。
她对谢狰玉避之不及,匆匆整理了衣衫,看也不看背后草地上的谢狰玉一眼就走了。
听着不远处胭雪与婢女汇合不大真切的声音,过了片刻,他才从地上起来,而手上多了一条水月红柔软轻薄,专门系在女儿家裙裳上的腰带。
谢狰玉拿在手上凑近脸,闻到一阵犹如胭脂般的香气,然后将它揉成一团,塞进了衣服怀里,拍了拍,稍作整理俨然一副无事发生的样子走出去。
他回去时,前厅已经散客了,季同斐身旁的沈宣邑被他灌了不少酒,还是个年轻少年郎,红着脸捂着嘴将酒嗝憋回去,见到谢狰玉,想说话却张不开口,只能点头示意,身形晃晃悠悠,旁边的仆从招呼着他,就怕他跌倒。
季同斐得意的朝谢狰玉使了个眼色,虚伪的道:“沈公子酒量甚佳,我都差点喝不过他,下回世子你来试试。”
沈宣邑在旁边捂嘴,摆手示意,一张嘴,预感要吐,再顾不得这地京都来的将领,到一旁被仆从扶着吐去了。
季同斐邀功似的撞了撞谢狰玉的肩膀,“如何,替你整治了这小子,还够义气吧。”
谢狰玉微微勾唇。
趁着前面钟老太守在送客,季同斐好奇的问:“你去哪儿了,先前沈家这小子还问你怎么不去放水,我怕他回去找你,还替你糊弄了过去。”
谢狰玉嫌烦,启唇敷衍,“明知故问。”
季同斐笑了,“你可真是急不可耐,这人刚一见着,你就心痒痒了?”下一刻他收敛了笑,“你可别闹的太过,好歹是在太守府,千万别来硬的,趁在南地这段日子,能哄则哄。”
谢狰玉唇齿上下一碰,“你在教我你平时和徐娉是怎么相处的?”
季同斐脸上挂不住了,哼了声,“随你吧,真要出了事,我可不帮你同钟太守说话。”
谢狰玉却说:“战事在即,你还是多想想怎么领兵收拾那帮杂种。”他指的是这回有规模且频频扰乱边境,杀烧抢掠无恶不作的异族。
季同斐酒立马醒了几分,气势汹汹,“我打先锋就是。”
胭雪走到一半,才惊觉身上衣物不对,在与春月含山汇合后,两只手都捏紧了裙子,以免走着走着就要掉下来。
好不容易到了房里,细心的含山发觉她裙裳的腰带不见了,她还一时不好想理由应付过去。
她一迟疑,含山便看出来问题,担忧的看着她,“小姐碰见谁了?”
胭雪坐在浴桶里,擦身的手僵住。
含山:“小姐腰带不见了,定是掉在了外头,未免人捡了去,奴婢还是去外面找找。”
胭雪:“别去了,我也不知道落在何处。”
她一脸有着难言之隐的样子,“还是别问了,你只要知道,我谁也没碰见就是。”
含山对上她轻蹙的眉目,不忍的点头,向她保证,“小姐不说,奴婢就不问了,也不会说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