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渣[快穿](21)
“不是,是还不到时候,孙伯,有些事我不方便告诉你,等我把后续处理好了,我一定把善善接回来,其余的事,你不用担心,善善身边我已经派人照顾着了,要是发生了什么,我会在第一时间知道。”
何年满脸疲劳,他沙哑着声音答说。
得到何年的保证,孙管家抹了一把眼泪,他相信老总裁的眼光,也不愿把事情想到最坏,想了想,他最终说:“何先生,谢谢你,我替老总裁谢谢你。”
何年右手按着眉心,吐了一口气:
“孙伯,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你要想感谢我的话,问问厨房还有没有吃的,我两天没沾荤腥了,腹部有些不舒服。”
“诶!行,厨房里的食物都给你留着呢,何先生,你先喝口茶暖暖胃,我马上叫厨房给你做。”解决了最担心的事情,孙管家总算是安心了,一听他说饿了,步伐倒腾得比年轻人还勤快。
何年吃完一碗番茄牛腩面,已经是晚上八点了,这个时候,别墅里除了孙管家和负责厨房的老妈子在,其它的人都散了。
他出了一身汗,又直接洗了个澡,从浴室出来,额头上的纱布算是彻底废了。
何年每拆开一层,纱布上的血迹就越来越明显,一张俊脸就这么毁了个口子,旁人看得都不忍心。
“何先生,你的黑咖啡。”
孙管家敲了敲书房门,一推开门看见里面的画面,直接吸了一口气。“何先生,你这是,谁弄的?”
晚上回来时,孙管家担心白善善,压根就没有关注何年到底受没受伤,就算人家额头绑着绷带,他也以为这是年轻人的时髦,如今看来,是他想错了。
“没事,是我自己不小心碰到的。”
拆开最后一层,两厘米的伤口最终暴露,周围的皮肤一概沾了血迹。
孙管家眼皮跳了跳,知道他是不想拿出来评论,但他心也不瞎,他要是不受伤,那受伤的就是善善了,想了想,只能建议:“何先生,你这伤口也挺大的,一不小心的话,可能会留疤,我还是叫家庭医生过来给你看看。”
“不用了,这么晚了叫医生过来也不方便,这么小的伤口我还是能处理的,孙伯,天色也不早了,你还是早点休息去。”
说话期间,何年已经一手按着纱布一侧,另一边绕着额头转了三圈了。
“那好,先生你要有事,直接叫我就好。”
孙管家见人家都已经快把伤口包好了,也没法再说什么了。
夜色渐深,除了别墅花园里与小草齐平的小路灯还一闪一闪地亮着,书房里的灯也是亮了一夜。
……
孙管家一早起来,六点时刻准时敲响了何年卧室里的门,久久不见门打开,他疑惑地拦住走廊上的一个佣人,“何先生已经在餐厅了?”
“没有,孙管家,我没在餐厅看见先生。”
佣人摇头。
“这就奇了怪了,”孙管家暗自嘀咕了一声,又继续抬手敲门:“何先生,已经六点了,司机已经在等着了,何先生,何先生?”
这时,隔壁的书房咔嚓一声打开。
“何先生?”
孙管家回过头,看见何年从隔壁出来,他抬起的手停在半空,诧异地瞧了一眼紧闭的卧室,又扫了一眼何年的打扮,只见何年身上的衬衫皱巴巴的,平时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也是乱糟糟的,没了金丝框眼镜遮盖的桃花眼露出了十分的疲惫。
电闪雷鸣间,孙管家顺间明白了什么,何年他这是一夜未睡。
“孙伯,告诉司机晚半小时去公司。”
何年略过他的打量,直接解开手腕上禁锢的袖扣。
“我这就去吩咐,”
孙管家回过神来看了眼时间,已经六点零五了。
何年转身去了卫生间,站在镜子前,他双手撑在洗手池上盯着里面的人看了半秒后,然后拧开水龙的水,修长的手置于哗啦啦的水下,指尖自成水柱,一阵清凉,他干脆拘了一把水在脸上,才消去两分疲惫而已。
湿哒哒的头发沾了水,滴答滴答掉在白色的瓷砖上,湿了一大处,何年看着镜子里满脸疲惫的男人,拿起旁边的金丝框眼睛戴上,又是旁人熟悉的那个温文尔雅的男人。
从吃早餐,到出门,说是半个小时就半个小时,准确到分秒,何年实施得一丝不苟。
孙管家看着他渐远的身影,心里感叹,善善算是遇见好人了 。
学校宿舍
苏雨时不时地看一眼白善善,欲言又止。
“怎么了?”
白善善将书往后翻了一页,余光瞥见苏雨在看她,她随意一问。
“善善,杨玫她昨天晚上一天没回来。”
苏雨指了指没被动过的那铺床,小心翼翼地说道。
白善善压着书页的食指一顿,又往后翻了一页,并未出声。
“善善,我不是为她说话,我知道你生她的气,可是你真的不担心她吗?她可是一夜没回来。万一,我是说万一她要是出事了怎么办?”
苏雨看着她脸色忽然变得不好,她捏着自己的手指,语气轻轻的。
白善善也没了看书的心思,她抿着唇,从书架上抽了几本书,一溜溜丢进书包里,“苏雨,她是一个成年人了,,你以为我和她还能和谐相处吗?她不回来,也不是我逼她的。”
“不是,善善,大家都是一个宿舍的,我就是问问,你别生我的气。”
苏雨看见她收拾东西,语气焦急。
“我没生气,我本来今天下午就是要去图书馆的,我还有一部分毕业论文没写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