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渣[快穿](124)
李嫂点头,又摇头,见她不介意,最终点头,可不是吗,他儿子这条件,什么样的找不着,偏要找一个孤女。
“前头那个,不也是穷吗,我不也是半点没嫌弃嘛,不过我啊,长了教训,别的什么不说,人品排第一,穷怎么了,我儿子又不缺这点钱,再说了,她就一个人,也没其它什么亲戚,至少不会像原来那个那么会闹事……”
肖母叨叨叨的,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这下是真的让人看清了她的态度了。
李嫂都被她说懵了,呐呐答道,“人品,人品是重要,但年子喜欢吗?”
“喜欢啊,怎么不喜欢。”肖母拍了一下大腿,这才是她真正下决定的原因。
“那就好那就好,”听她说了那么一番话,李嫂彻底被她忽悠回去了。
回到厨房里,肖燕已经在往锅里倒油了,火着起来后,烟小了不少。
听见脚步声,肖燕也没回头,问道,“婶子,我看见锅热了,没等着你,就先倒了油,这些够吗?”
肖母脸上笑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走前去看了看,“再倒一点,咱们估计要炸两篓子麻花,反正这东西吃不了也不会坏。”
“好,”
“够了够了,”见够炸的了,肖母忙拦住。
麻花已经拧好了,一排排放在大簸箕里。
呲溜一声,麻花入了滚烫的油,油水四溅。
“婶子来,你站远一点,别溅着了,”肖母护着她往后退,捡了筷子熟练地给麻花翻身。
肖燕还是第一次干活被人这么‘嫌弃’的,不知怎么的,笑了一下。
“盘子呢,把盘子拿过来,先把水给擦干净了。”肖母抽空吩咐道。
“婶子,在这,盘子是干净的。”回过神来,肖燕转身拿起在橱窗里已经准备好的盘子。
“行,放这,你看着我做就行了,站远一点啊。”
“嗯,”
炸到最后,两篓子麻花,那是足足地够分量,一篓子分给村里那些谈得上话的人,一篓子留给家里待客吃。
肖母一个恍惚,视线转到肖燕身上,忽然想到,这一篓子也不够用啊——他儿子结婚还得炸些小吃呢。
跟着肖母给几个邻居送我麻花回来的肖燕,对上她的目光一愣,“婶子,怎么了,是还有人还没送吗?”
“不是,”肖母摇头,一拍大腿,“哎呀,我忘了,你俩结婚的时候还得再炸呢。”
扑腾扑腾
结婚
这个陌生的词语。
和那个男人组成一个家庭吗?
肖燕心跳骤然加快,忽然想到这天是周五,肖年要回来了,到了这个时候,她才有了真实感、无措感……
肖母还在叨咕,“不急不急,下午年子也就回来了,我再看看什么时候合适。”
她是不急,但被肖母一打乱的肖燕,心已经彻底乱了,做什么事都有点恍惚的感觉。
下午四点,
肖燕蹲在井水边洗青菜,走了神,一片绿油油生菜都快被她揉熟了。
“菜洗烂了,”
男人的声音忽然在头顶响起。
肖燕被吓得手一抖,一片叶子彻底撕烂了。
一双修长的手入了水,拨开上面的青叶。
肖年试了试水温,初秋的天,水已经有些冷了。
“我来洗,还有什么要洗的,都拿过来。”
肖年说话靠得很近,几乎是贴着她的耳朵。
被刺激得一个激灵,肖燕触电般地收回了手,哗啦一声,一大滩的水溅在肖年的皮鞋上。
“啊,对不起。”
肖燕表情都有些不自然了。
“没事,”肖年低头扫了眼皮鞋,
“你先把我西装拿进去,”肖年耸了一下肩膀,感觉西装穿在身上绷得紧,三两下脱了下来,露出了里面贴着肌肉的白色衬衫——身材健硕。
往前递了递衣服,“拿着,天快黑了。”
“哦,”
要洗的东西就一盆菜而已
拿着衣服往屋里面走了两步,肖燕这才想到,她不知道肖年的房间在哪。
想了想,她回头偷偷看了眼蹲着洗菜的男人,心跳有点不正常,她拐了个弯就往厨房里去了。
听见声音,肖母回头,看见她手里的衣服,了然问,“年子回来了”
肖燕抬眸,抿唇点头,“嗯,婶子,衣服放哪”
“衣服啊,哦,是年子的衣服啊,那你就先拿着,婶子这边不用你帮忙了。”肖母笑了一下。
显然,这不是肖燕想要的答案。
莫名的,她有点想要逃避。
肖年洗菜的速度很快,端着菜篮子进来时,先是扫了一眼站在角落里一动不动的人,他放下东西,“妈,菜我给你放这了。”
“行,我知道了,”肖母随意看了一眼,不落痕迹地跟他眨了眨眼睛。
肖年了然。
“你跟我过来,我有事和你说。”
肖燕犹豫。
肖母笑了笑:“去,你们年轻人的事,我就不掺和了。”
走到后院菜园前边,肖年停了下来,转身,从西装裤兜里掏出一个盒子,“你看看,喜欢吗?说好要送礼物给你的。”
入目的是一方大约二十平方厘米的红色盖黑色打底的首饰盒,绒制的。
距着他一米的地方停下,肖燕看着他手里的东西,眸子一闪,挽着西服的动作都紧了紧。
哒地一声,他打开了盒子,一条淡粉色色樱花的手链呈现在眼前,链条很细,每隔一厘米左右,就有一朵精心雕琢的粉色樱花,一簇接连一簇。
很是小女孩的风格,粉粉嫩嫩的。
寓意美好,长长久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