佩佩垂头：“是。”

离落吩咐道：“绿绮阁除了你和老鸨，其余我们的人手全部撤走，免得人多露出痕迹被黎彬蔚发现。”

佩佩：“是。”

离落重新拿起《论语》：“你退下吧。”

“是。”

佩佩起身迅速离开离落的房间，然后出了房门后，她并没有立刻离开，而是静静地站在稍远处的阴影内望着窗子上映出的人影，眼里涌现出一只压制着的情感。许久，许久，直到五更天的梆子敲响，露水打湿了身上的衣服，佩佩才恋恋不舍地离开。

……我是回归现代视觉的分界线……

又是一周过去了，周五的时候，林白妤跟林老师请了假，下午提前离开了学校。江卿染开着车子在校门口接林白妤，林白妤打开车门，瞧见里面坐的程凌，惊喜地道：“程哥，你今天怎么这么有空？戏拍完了吗？”

程凌笑着接过林白妤的手包，放到车座后面，回答道：“刚刚拍完一部戏，原本想着周末休息两天，结果被江姐抓了壮丁。我说，小林，你这书包可真轻啊。哪像我当年上高中的时候，书包重达二三十斤，差点儿把我的背压垮了。”

林白妤笑：“我同学的书包也挺重的，不过我想着今天要出远门，就没有装太多的东西。”

“那你上课没有课本怎么办？”程凌问。

林白妤指了指自己的脑袋，笑道：“都记在这里。”

程凌羡慕嫉妒：“学霸了不起啊！”

林白妤笑，问江卿染：“江姐，程哥也要参加《美食冲冲冲》的节目吗？”

江卿染开着车，应道：“孟璃他们请的一个当红小生拍戏的时候出了意外，不能参加他们的节目了，她向我求救，我就把程凌抓了壮丁。”

程凌打了个哈欠：“我本来想睡个两天的，结果睡不成了。江姐，《美食冲冲冲》拍完，能不能多给我两天休息时间？”

江卿染哼道：“别想。下周二《包青天》剧组试镜，你给我努力点儿，争取拿到展昭这个角色。”

“江姐，你为什么年纪轻轻就要学习周扒皮呢？”程凌哀号一声，瘫在后座上。

林白妤捂着嘴笑：“程哥，江姐是为了你好，加油啊。”

程凌哀怨地看了林白妤一眼：“你怎么替她说话，我们两个才是一国的。”

林白妤嘻嘻笑道：“因为江姐没有扒皮到我身上啊。”

程凌更加哀怨了：“为什么都是你的艺人，你这么区别对待？”

江卿染咧嘴一笑：“因为你是小白菜，不剥削你剥削谁？”

程凌假哭：“苍天不公啊！”

林白妤笑着提醒道：“程哥，别嚎了，趁着到机场还有些时间，闭上眼睛睡一会儿吧，你眼睛下面的青眼圈都可以媲美国宝了。”

程凌又打了个哈欠，他确实很困了，昨天晚上拍夜戏，到了凌晨三点才休息，只睡了四个小时就起来赶飞机，结果才回到家，江卿染又把他拉了出来。他真的很困啊！等他以后做了影帝，有了资本，绝对不要这么累了。拍完一部戏就给自己放个大假，起码休息两三个月再继续工作。

林白妤和江卿染也自觉地闭上嘴，不再说话，江卿染放了一首柔和的轻音乐，伴随着舒缓的音乐，程凌很快就睡熟了。林白妤靠着椅子背，闭上双眼，专心修炼。

一个小时后，他们到达机场，林白妤叫醒程凌。程凌打着哈欠要帮林白妤提行李，被其拒绝了。

“程哥，我的力气大着呢。”

程凌一拍额头：“对哦，我都忘记你是武林高手了。”

江卿染停稳车走过来：“你不是跟着小林学了两手吗？练得怎样？成高手没有？”

“哪有那么容易成为高手的？”程凌抢过江卿染手中的拉杆箱，道，“不过确实有效，我练了以后，发觉力气真的有增大，而且动作灵活了，速度也快了好些。特别是拍古装戏的时候，武术指导教的动作，我上手比其他人快也更加标准。导演对我很满意。小林，哥要谢谢你啊。”

林白妤笑道：“程哥是跟我见外吗？”

程凌道：“好，不见外，晚上一起涮火锅，我给钱。”

江卿染凉凉地道：“今天晚饭节目组聚餐，不用你付钱。”

程凌：“呃……”

“等回到京都，小林，我们去撸串。”

林白妤笑哈哈地应道：“好啊。”

江卿染一早就定了三个人的机票，三人来得正合适，进了安检以后就直接上飞机了。

三人一坐下，程凌就道：“真羡慕小林，坐飞机免费啊。对了，你那个航空公司的代言广告拍了吗？”

林白妤回答道：“还没有，江姐安排了下下个周末。”

程凌感叹：“还是学生好啊，江姐都不会给你安排那么多工作。.”

林白妤白他一眼：“学生学习也不轻松，特别是高三，都累成狗了。”

一个空姐走了过来，手上拿着笔记本和笔，带着期待地问林白妤：“林白妤小姐，你能帮我签个名吗？”

林白妤微微一怔，笑道：“好啊。”

结果笔记本和笔，林白妤问清楚空姐的名字，飞快地给她签名留祝福。

心满意足的空姐又看向程凌，问道：“你是演《侠客无双》中石无忌的程凌吗？能不能麻烦你给我也签个名？”

“好啊。”对于这样的要求，程凌自是不会拒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