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系女配回到黑化前[穿书](107)
如果注意到了或许会很有兴趣的和周围的人在一起围观,不会他这会眼里只注意的霍笙。
霍笙:“……”算了,拉着赵卫东去看搞得像是幸灾乐祸一般,虽然是反派,但他对象是个可爱的反派,不善良起码不能讨人嫌。
赵卫东拉着霍笙到了柜台处,旁边有几个小姑娘都是来买这些脂粉类的东西的,凑在一起小声的讨论,然后用小拇指蹭一点,小心翼翼的抹在自己的唇瓣上十分的喜欢,一看到刚走过来的赵卫东一身灰扑扑的,脚下的鞋也是满面的泥,略带嫌弃的挪开了位置。
怎么挖地的也上这来买东西了,他有钱吗?
“过来,看看想要什么。”赵卫东才不管那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姑娘,他把霍笙拉到柜台前,“给你添点东西。”来的时候这女人也没带多少东西,姑娘家喜欢这些东西,他原打算抽个时间来买的,今撞上了就都给她添上。
这边的柜台是和食品柜台挨着的,柜台上摆放着几个大的透明玻璃罐子,罐子里散发着淡淡的香味,都是一些雪花膏、蛤喇油、梳头油之类的东西,雪花膏和梳头油可以零买,也可以买包装了盒子的。
零买一般是自己带小瓶子罐子来方便方便,你要多少,售货员用小的不锈钢铲子铲多少给你,没带罐子的话就黄色的硬纸片包一下,总归有办法称给人。
罐子里的味道甜香甜香的,好几种的味道混合在一起,都有些闻不出来哪个玻璃罐子是哪些东西。
“再打五毛钱的雪花膏给我。”旁边的姑娘们爱不释手的拿着手上的梳头油,又让售货员给她们称一点雪花膏,蛤喇油和雪花膏比不了,擦着档次都不一样,还是咬牙买雪花膏吧,穿上之前高价买到的背带裤和喇叭裳,肯定漂亮。
赵卫东不懂柜台上的这些,在他看着这些罐子里的东西都一样,就颜色不同,味道也差不多,见霍笙不说话,他道:“我带钱和票了,给你也买点这个?”他指着其中一个玻璃罐子问,其实他压根不知道这是啥,就是见旁边的几个女的在买,叽叽喳喳的似乎很喜欢这个东西。
“不要了,我带了雪花膏,之前的还剩半瓶没用,走吧,我喜欢那边的花布,款式多。”正红公社可没这么多的样式,这些雪花膏之类的,她还有,用完了再买,只要有钱有票,能买到,相反那些花布的面料除了的确良还有其他的,种类很多,颜色也是有好几十种,地方大就是有地方大的好处。
最后两个人是抱着几卷花布回去的,谁知回去的时候,路过卖缝纫机和自行车的柜台,里面的售货员是个讲究人,用着头油,头发蹭亮,按照这个时候的审美,梳起油头来,就是帅。
“呦,同志,腿好了?这次直接带对象来了。”售货员对赵卫东有印象,已经让人买了他这里的缝纫机,结果还要自己来验货,瘸着一条腿来的,他印象太深刻了,这会见了也是一眼就认出来了,说完朝霍笙道:“怎么样,缝纫机好用吧,蝴蝶牌缝纫机新货肯定是好的。”
赵卫东:“……”
霍笙:“……”
“……你记错了。”赵卫东抱着花布,有些窘迫的拉着霍笙的手出了百货大楼,B市的男男女女比河沟村的开放多了,大街上牵个手,骑自行车搂个腰都没什么。
被他连拖带拽的霍笙愣了好一会,噗嗤的笑出声,前面的赵卫东绷了下身子,没吱声,霍笙压下嘴角扬起的笑意,快步走上去和赵卫东并肩走着,他一个俏丽的姑娘站在一个略显得灰头土脸的男人身边,有人看到只摇头,大概以为又是哪家的姑娘被穷小子哄骗了。
晚间的时候,四合院来了人,赵卫东正在把木砧板上砍料理好了的芦花鸡,芦花鸡从火车那带回来的时候都蔫了,喂了点粮食和水倒是活了过来,可也逃不过一刀被东哥割了脖子的命运。
霍笙跑着去开门,门一开看到的是霍姗,她已经洗去了今天在百货大楼时候的妆容,面如粉颊,看上去似乎有什么不一样了,霍笙注意到她脖颈上挂着一个暧昧的红痕,衣领也只堪堪遮住了一半。
霍笙看到她并不奇怪,毕竟今天在百货大楼打照面了,不过她没请霍姗进来。
“我去问了百货大楼的人,有人说你和一个男的往这么来了,你住这里?什么时候来的B市。”霍姗勾起一个僵硬的弧度,语气难的有些熟络。
霍笙没回她问的话,淡声道:“你,有什么事情直说?”霍姗应该不是特意来问候她的,无事不登三宝殿,而且她还拎着一个鼓鼓的手提袋子。
“……我是来请你帮忙的。”霍姗把手提袋子递上前,“你看看,里面有你想要的东西。”
第64章 064
自己想要的东西?霍笙连她自己都不知道她想要什么,她现在男人和钱都不缺, 该有的都有了, 还有一个打心里对他如珠如宝的亲爹,不能算人生赢家吧, 但她已经很满意了, 这霍姗带的是什么?就这袋子的东西, 就一口的说是她想要的东西?哪来那么大的魅力。
结果一看袋子里的东西,霍笙眉梢动了动,露出一个苦笑不得又无奈的表情来,“……霍姗……你们还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霍姗一时没弄明白霍笙这句话的意思,毕竟向红跑到河沟村去砸钱的事情除了当时陪同的刘承, 怕是没人知道。
霍姗带来袋子里面放着的是钱和票, 除此还有一些金灿灿的首饰几条金条, 拎在手上挺有分量的,钱和票也就不说了,就这些首饰和金子也不知道是覃鹤清送的还是她自己买的, 她和向红还真是一家人, 都是拿钱砸人的主, 只不过, 这次砸的对象, 从赵卫东变成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