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宠白月光(穿书)(82)
第二日仍旧是没有任何消息传出来,祝惜在房中来回踱步,原著里没写李翊焕是怎么死的,李冀昶如何当上摄政王也全无描述,她只期待结果没有被她这只胡蝶的翅膀给影响到。
第三日,还是死一般的寂静,祝惜也懒得问皇帝到底有没有死,她只关心李冀昶何时回来,可惜没有一个传话的人。
午睡时,祝惜刚阖上眼准备睡一会儿,可朦胧间觉得身边有人有动静,睁开眼一看是李冀昶,正要转身离开。
“殿下?”
李冀昶立刻转回身,“还是吵醒你了。”
祝惜摇头:“殿下,宫里怎么样了?”
“陛下病情已经稳住了,拿下齐王一家问罪,不过放心,不会株连。”他在最后开了一句玩笑话。
祝惜松一口气,也不知是盼着皇帝死,还是不想他死。
第49章
李冀昶回到府里, 祝惜也终于有心情睡一觉,只不过早上起来吃过早膳见他还是老神在在呆在府里,祝惜有一瞬间疑惑, 难道不进宫去看看皇帝?转念一想, 还是不问的好。
但李冀昶不是没有看到她的疑惑, 她不开口问, 他面色不大好看,可忍着没说什么。
祝惜可不知道她家昭王殿下脑补的内容,她找出来话本继续看,京城新出的话本比洛州丰富多彩, 看起来也更过瘾, 现在呆在府里不能出门, 好在还能让人出门买话本回来。
话说回来, 京城里倒没有引起太大的骚动, 祝惜一心二用,发觉李冀昶的脸色越来越黑了,她有点心虚,琢磨着要不要去安慰一下,这会儿, 她已经猜出来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他了。
她还没来得及起身, 李冀昶却起身朝她走来,俯身咬住她耳朵,恨恨问道:“王妃真是狠心,竟然对本王不闻不问。”
他是用了点力气的, 祝惜瑟缩了一下,可耳朵那块肉在人家嘴里,躲是躲不掉的,她缩着脖子讨饶:“殿下,妾身不是有心的。”
她穿着一件石榴红齐胸襦裙,躲闪的时候就能看到胸前的风景,在她背后的李冀昶自然一览无余,昨晚回来后两人同床休息却是各睡各的,前面几天她来了月事,这一眼看过去,就有一股火冒出来。
“惜惜,是有意的。”李冀昶握住她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按,唇舌却不停向下,咬开衣服,在遮住的地方留下痕迹。
祝惜被他吸的发疼,哼唧了两声,李冀昶把她转过来,含住她的唇大力吻,想要把他吸进身体里似的,偶尔咬住她舌尖,直到她受不住要捶打才缓缓放开。
“殿下……我不是故意的,饶命啦。”这大白天的,祝惜可真不想起不来床,万一有什么亲戚来串门,那丢人可真是丢大发了。
但李冀昶的吻热烈缠绵,祝惜不由自主搂住他的肩,小小回应一番,她明显感觉到对方喘息急促了一些。
“殿下,不行的。”祝惜的理智即将离她而去。
李冀昶抱紧她,喘着粗气,而后又不甘心的含住她耳垂,“下不为例。”
祝惜哼了一声,但还是很怂的答应了,李冀昶这才放开她,可仔细看眼睛还在发红,下面……精神奕奕。
“本王去前院见人,你好好呆在后头,走动不要离开桑枝和凝霜,本王吩咐她们时时刻刻跟着你,周围有暗卫把守,若是出了什么事他们一定会舍命保你。”李冀昶在她额头亲了亲,沉声吩咐。
祝惜原本很轻松的,听他这么一说,顿时紧张起来:“殿下,你也要注意安全。”
她鬓边的头发都在刚才的耳鬓厮磨中散乱,李冀昶怜惜的将她乱发挽到耳后,眼神温柔缠绵:“放心,这点事本王还能应付的过来。”
他说完深深看她一眼,就起身离开,走出去的步伐很快,显然是有要事要忙。
祝惜站在后头看他,满心不解,原来是有事情要去忙的,怎么刚才一副老神在在的样子,差点让她误会……
不过,李冀昶此番动作很奇怪,她仔细想了一下他昨天回来时说的话,皇帝下旨拿齐王一家,难道毒酒是齐王下的?李冀昶的动作她不大清楚,但中秋节绝对不是他谋事的好时机,他手中最要紧的是兵权,如果说皇帝中了毒酒是别人所为,那么皇帝会因毒酒而死,下旨传位给大皇子,还让李冀昶做摄政王,这无形之中扰乱了李冀昶的计划。
祝惜拍拍脑门,她若是早就想到这一点提醒李冀昶该多好,可现在,他要乖乖做摄政王吗?或者说,原著中叱咤风云的摄政王只是他无奈为之,其实人家是想直接做皇帝?
祝惜猜不出来,也没有勉强自己,反正早晚都能知道结果的,怕什么呢。
“娘娘,该用午膳了。”桑枝送来午膳才发现主子竟然发呆,在美人榻上坐了一上午。
“……这么快?”祝惜也不敢相信。
午膳都是祝惜爱吃的菜色,外面的风波似乎对昭王府的正常运转没有产生半点影响,祝惜食不知味的吃了午膳,桑枝服侍她去榻上午睡,她虽然躺下了,但脑子里思来想去的都是原著的内容,可任凭她想破脑袋,也想不出有没有别的能帮到李冀昶的,毕竟原著里男女主的视角在晋国,对楚国的状况只是一笔带过,李冀昶出场就是摄政王了。
被人牵肠挂肚的昭王殿下正在前院和幕僚等人商议计策,午时过一刻,宫中有人来传皇帝口谕,召昭王殿下进宫,不得耽搁。
李冀昶接了旨意,一步不停的跟着宣旨太监进宫,身边连他惯常用的侍卫都没带。
这下子,祝惜是真的睡不着了,夜里点上一盏灯到书房练字,正院的书房她很少来,大多是李冀昶在此读书,前院书房才是他用来处理正事的,她展开一张宣纸,默写了一篇才背会的文章,从狗爬似的字迹到现在的清秀工整,祝惜是费了一番力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