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小姐的萌物老公(144)
“也就是说絮冉真的被人排挤了?”心底的猜想得到证实,叶翔尘的脸色当即黑了下来,“原因呢?”
吉擎砚想了想,语气缓慢而低沉:“家世太显赫,做人太虚伪...”
“等等!二少你在说笑吗?何时起家世太显赫也是罪了?还有什么叫做人太虚伪?你确定你说的是咱们家那位从不掩饰喜恶的骄傲大小姐?”如果不是因为吉擎砚的神情甚是严肃,叶翔尘真的会以为吉擎砚是看他不爽,拿他开涮。
“故意隐瞒自己的家世背景;放任吴蔚在寝室作威作福,横挑鼻子竖挑眼;冷眼看着众人像小丑般的受尽憋屈仍是岿然不动...”吉擎砚耐心的列数着他所能想出的原因。
叶翔尘瞪大了眼,傻傻的听着吉擎砚的话,最终嗤笑出声:“归根结底就是因为那点可笑的嫉妒心...”
极其难得的,吉擎砚跟着点了点头。秦雯等人的表现其实并不明显,可正因为被排斥的是叶絮冉,吉擎砚心底的不爽比叶翔尘更甚。
“既然如此,三天后的分班,把絮冉跟她们分开。实在不行,寝室也分出来。我们这一届的三个女生个性都还算不错,把絮冉安□去。”女生多了就是是非多,叶翔尘冷着脸说道。
“絮冉不愿意。”女生寝室的事,吉擎砚自认无法插手。叶翔尘的建议他不是没提过,只是被叶絮冉否决了。
一听叶絮冉不愿意,叶翔尘只得打消现有的念头,再寻思其他法子。
“反正已经跟那几个女生闹僵了,干嘛还要委屈住在一起?搞特权就特权,有什么了不起的?”相比叶翔尘的另寻他法,陆珏灵则是拍桌怒起,恨铁不成钢的望着叶絮冉,“多大一点破事也能闹成这样?你是没长嘴还是没长手?吵不过就打,居然还被她们合起来欺负了?”
“笨妞,你说事情闹成这样,难得我就真的一点责任也没有?”吵不过就打?还真是笨妞的行事作风。
“你有什么责任?不该低调做人?还是不该关键时刻站出来帮忙教训那个无所谓?”陆珏灵撇撇嘴,收了不满坐回椅子上,“我就奇怪了,那只没被退学的蚊子不是该对你感恩戴戴吗?还有那只燕子,我怎么觉得她什么都知道可偏偏就是不说?现在装好人在中间周旋?呵...最后当上队长的可是她这个各方面都不如你们的人。孔雀,你不会被人算计了还闷着头自我检讨吧?”
“不是。”叶絮冉神色肯定的摇摇头,半趴在桌子上说道,“蚊子的心思跟她的脑子一样简单。一心护着身边的好姐妹,临到最后才发现这个好姐妹其实根本不需要她自以为是的挡在前面。失落、欺骗、背叛,还有自作多情…都是免不得的。至于燕子,彼此的立场不同罢了。以她踏实稳重的性子,不可能公然站在我这边跟其他女生为敌。这样不但会更加激怒蚊子她们,而且还会落得一个巴结讨好的坏名声。说到底,大家的关系也没好到肝胆相照、互相信任的地步。”
“好,就算你说的对。那只蚊子和那只燕子的举动勉强可以解释。那么其他四个女生呢?这件事跟她们有什么关系?如此同仇敌忾的愤世嫉俗,不是羡慕嫉妒恨是什么?羡慕你的良好家世,嫉妒你三言两语就能将那个嚣张跋扈的无所谓踩在脚下,更妒恨你有一个完美的所有人都垂涎三尺的未婚夫!”陆珏灵越说越激愤,嗓门不自觉的就有些飙高。
“说得好!”碰巧路过的何婉儿大力拍手,毫不客气的□话题,“照我说啊,絮冉姐自始至终就不该出面。躲在一旁看笑话不就好了?干嘛白白送上去做了好人还被她们埋怨?就该让那个无所谓使劲的折腾那几个女生,看她们如何苦不堪言,暗吞苦果…还军校学生呢!这点胸襟还能当军人?说出去都丢人。”
“婉儿这话我喜欢听!”叫来服务生给何婉儿上了一杯果汁,陆珏灵继续愤愤不平的讨伐道,“刚开学一个月就合起伙来排挤室友,日后还不定使出什么妖蛾子呢!”
“噗...笨妞,你从哪学来的‘妖蛾子’?”一口水喷出,原本压抑的气氛被叶絮冉的笑声打破。
“臭孔雀,你看着点喷好不好?”坐在正对面的陆珏灵反应不及被喷了满脸,气的浑身直哆嗦,“我还不是为了你才特地跑去中文系看那个叶小曼最近有没有安生。好心没好报!”
何婉儿不着痕迹的向旁边挪了挪身子,掩嘴忍笑:“原来叶小曼整天学的是这些东西,怪不得咱们的生活这么有乐趣呢!”
“说到叶小曼,自从她上次大闹军校食堂,好久没听到她的消息了呢!”这一个月的封闭式生活,叶絮冉仿若跟外界隔绝,正好也省了叶小曼继续在她面前碍眼。
“这个我知道,我知道。”擦干净脸的陆珏灵高举双手,幸灾乐祸之意尽显,“这一回啊,除非有天神相助,否则阴沟里翻船的叶小曼是再也不可能蹦达起来了。这个跟头栽的,完全可以说是大快人心,拍手称绝!”
到底是怎样的跟头令得陆珏灵如此幸灾乐祸?追其根本,还是要从那一天的军校食堂事件说起。
看着叶絮冉转身离去,听着食堂内的窃窃私语,叶翔尘气得无语。闹出这样还有脸哭?
扫了一眼不为所动的黎炙昊,叶翔尘心底的怒火更是交织。死乞白赖的巴了三年,还没看清现实吗?
种种烦躁穿插在心头,叶翔尘一把扯过躲在黎炙昊怀里哭的稀里哗啦的叶小曼,离开军校回了叶家。
听完叶小曼的荒唐举动,叶鸿博差点不敢相信他自己的耳朵。如果这话不是从叶翔尘的口中说出,他定然是决计不可能相信的。军校是什么地方?叶小曼竟然敢跑去胡闹?然而也正是因为此事是叶翔尘所述,叶小曼的辩解皆成了空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