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高兴的扯着闲话，一边织着毛衣，下班和林小涵一起吃饭的时候，才知道施晚晴出事了。

要不是林小涵提起，他们俩都快忘了还有施晚晴这个人，毕竟上次消失之后就再也没见过。

“她出什么事了？和李东分手？还是她爸出事，她跟着出事？而且你怎么知道的？”张淑琴特别好奇的问道。

见两人疑惑的看着自己，林小涵翻了个白眼，“你们忘了我是在宣传科，小道消息最灵通的地方，而且施晚晴是李东的对象，我们一个办公室，知道些什么不是很正常？”

“还是赶紧说说她出什么事了。”姜黎黎觉得他们俩找不到重点，于是赶紧把话题拉回来。

林小涵凑近他们小声说道：“施晚晴跟间谍有牵扯，所以她不见了，是因为被抓起来了，李东前阵子不是消失了好几天，就是被施晚晴牵连，带去审问了好几天，确定没问题才放回来的。”

姜黎黎和张淑琴对视一眼，两人床倒吸一口气，“她怎么会和间谍扯上关系？”

“具体不清楚，都这么久还没放回来，肯定就是有问题，而且她爸也被带走了，就算不知道施晚晴的事情，但是他本人可做了不少坏事，这次肯定也出不来。”林小涵愤慨的说道。

姜黎黎实在好奇，所以晚上云雨过后，强忍住困意，抓着林君泽问了这事。

“你怎么知道的？”林君泽好奇问道。

姜黎黎眼睛一亮，困意瞬间没了，撑起身子，好奇问道：“所以施晚晴真的是间谍？她是我们国家的人吗？不会是小日子人吧？我说呢，老觉得她的温婉气质很违和。”

林君泽翻身覆上，声音沙哑的说道：“黎黎，看来你还不困。”

姜黎黎顿时大惊失色，推着林君泽的胸膛，求饶道：“困了，困了，真的，不能说就不说，我就是好奇问问。”

“我觉得你还不困。”说完，就把姜黎黎所有的话都堵在红唇里。

第二天，姜黎黎洗漱的时候，林君泽一边刮胡子，一边说道：“施晚晴是间谍，她爸是小日子国的人，母亲是华国人，具体的我不能再说，跟小涵他们说一声，不要和别人说施晚晴的事儿。”

姜黎黎连连点头，她肯定把话带到，以后都不提施晚晴了。

到了计生科，张淑琴正在那擦桌子，姜黎黎过去拿过抹布，“你歇着吧，我来打扫，淑琴，你这次的肚子怎么还是这么大？没忌口还是双胞胎？”

瞧着上一胎差不了多少，但是张淑琴在办公室都不怎么吃东西，尤其是蛋糕奶糖这些，她这胎很少吃。

“我检查了好几次，只有一个，我真的没多吃，好几次晚上都饿的睡不着觉，可肚子还是这么大。”张淑琴摸着肚子，泄气的说道。

那就是个人体质，有些人就是比较长胎，“没事，你在身体吃得消的情况下，都走一走，生的时候会更容易些，而且你这是二胎，也会好很多。”

九月初，王慧萍先发动，又生了一个闺女，出产房了一直哭，姜顺平和徐红珍好话说尽才好些。

看到姜黎黎，拉着她的手一直在后悔，说不该不听劝，应该晚几年再生。

九月底，毛豆过了周岁又一个星期，张淑琴疼了一天生了一个小子，姜黎黎和林小涵去看她的时候，嚷嚷着身体好些就去上环，以后都不生了之类的话。

“什么生过一个，生老二就不疼，都是放屁，我还是一样疼，反正我儿子女儿都有，也算完成任务，你们俩的革命还没成功，努力吧。”张淑琴想到这个，是腰也不酸了，哪哪都不疼了，反而一脸同情的看着姜黎黎和林小涵。

两人斜了她一眼，懒得搭理她，看了孩子之后，就各回各家，各找各娃。

毛豆已经走的很稳，还能说短句子，眼珠子乌溜溜的转着，一看就是很机灵的孩子。

“妈妈，奶奶，妈妈，回，妈妈，抱抱。”毛豆听到开门声，哒哒哒小跑着过来，看到姜黎黎就伸手要抱抱。

姜黎黎一把捞起毛豆，捏了捏他的小鼻子，到沙发坐下，“妈，这小捣蛋今天有没有调皮啊？”

“咱们家毛豆乖的很，可不是小捣蛋，你去看过淑琴了？怎么样，还好吧？”刘庆芳接过毛豆说道。

“挺好的，还能跟我们开玩笑。”姜黎黎想到张淑琴那幸灾乐祸的表情，无语的说道。

倒是王慧萍，得知张淑琴生了儿子，嚷嚷着四合院风水不好，想找人换房子。

“慧萍，你声音轻点，生怕日子过的太好了是吗？”徐红珍瞪了王慧萍一眼。

现在拜佛，看风水都属于封建迷信，如果被人听到举报了，是要抓去再教育的。

王慧萍哽咽着说道：“爸，妈，顺平，我说真的，四合院风水不好，我想跟人换个房子，最好是生了儿子的人。”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睛不时瞄一下姜黎黎，差点没把姜黎黎给气笑了，怎么着，是看上她的房子了？有病吧？

姜雨来他们也看出来了，根本不合情理的事情，他们都懒得搭理王慧萍。

“行了，别胡说八道。”姜顺平没好气的说道。

王慧萍顿时捂着脸哭，“呜呜呜，我都是为了谁，我还不是想给你生个儿子，让你能有后？”

姜顺平沉默不语，他想到了在乡下的三伯，其实他和三伯娘第一胎是儿子，只是没满月就没了，三伯娘伤了身子，过了好多年才有的姜美芬，连着生了三个女儿之后，又生了一个儿子，可惜，生下来没多久又没了，兴许他和三伯一样，命中注定没有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