荷香田园+番外(9)
三丫点点头,林荷又用两种不同颜色布给三丫缝了给七仔的样子,三丫拿在手里爱不释手的,林荷看到,心里升起了一个念头。
这个年头,有些有钱人家的小孩子应该会舍得花钱给小孩子买玩具吧,在集上,林荷也看到有些类似布老虎,布娃娃这样的玩具卖,但是种类很少,而且做的也不够精致,颜色也配的不好。
如果自己可以把前世的一些玩具娃娃的花样自己做出来卖未免不是条财路,于是林荷把剩下的碎布又做了几个小熊和一个黄色布的小南瓜出来,然后拿进去给黄氏看。
黄氏看了也是眼前一亮,说,"二丫头倒是个手巧的"。
林荷说"娘,我想把这些玩具拿到集上的店铺里去寄卖,你说有没有人要?"
黄氏也觉得可行,说"我看行,你明天带三丫到隔壁镇上去趟,顺便给大哥送件冬衣去,我今晚把大哥的冬衣先做出来,顺便去问问这个。"过了一会又接着说"隔壁镇有点远,你明天早点带三丫到村口那里去坐牛车去"。
林荷应了,一晚上小宝和三丫拿着玩具不肯放下,连睡觉的时候也搂在怀里,看着小宝和三丫这么喜欢这个玩具,听他们说今天下午两个人还拿着玩具在外面的小朋友面前显摆了一下午,说好多的小朋友都喜欢这些玩具呢,还问他们在哪里买的。
林荷也兴奋的一直都睡不着,如果这个真能成功的话,那家里的日子就能越来越好了,虽然谈不上说靠这个发家致富,但是应该可以赚上一笔钱,最好是能够趁别人仿制之前赚上一笔,有了本钱才能做更多的事情。想着想着,林荷便睡着了,睡着的时候脸上还带着笑。
第八章大宝辞工
第八章大宝辞工
第二天早上一大早,黄氏便叫醒了林荷和三丫,没敢惊动小宝,否则等下又是一顿闹腾,三丫和林荷也是轻手轻脚的没醒小宝,两个人从黄氏那里拿了大宝的冬衣和几十个大钱,用个包袱把昨天做的几个布偶玩具包好就到村口赶牛车去了。
到了村口的时候,有好几个人在那里等牛车,看样子也是和他们一样是要坐牛车去隔壁镇上的,其中有个男人带个小孩子,小孩子看到他们走来,喊了声“二丫,三丫,你们也去镇上吗”?
三丫应了声“二狗子,你也这么早”。
林荷看原来这就是二狗子,就是撞伤她头的始作俑者,这个二狗子长的倒是很可爱的,大概有差不多六岁了,长的虎头虎脑的,六岁的个子差不多和林荷一样高了,脸蛋红扑扑的,穿的也比他们好多了,衣服虽然也是半旧的,但是至少是没有补丁的,身边牵着他的那个男人也转过来跟他们打招呼说“二丫,三丫,这么早去镇上啊。”
三丫叫了声“李叔”,林荷也跟着叫了声说“天气太冷了,我们去隔壁镇上去给大哥送冬衣’。李叔知道他们大哥在隔壁镇上做学徒的,点了点头。
三丫和二狗子在那边小声说着话“二狗子,这段时间怎么没看你到我们家玩呢,听你娘说,你去姥姥家了,你姥姥家好玩吗,咋去那么久呢?”
二狗子说“嗯,是啊,我姥家可好玩了我娘去接了我好几次,姥姥把我留着不让我回来,娘也说让我在姥姥家跟小舅舅多认识些字,现在我可认识好多字了呢”。
二狗子一边说一边跟三丫炫耀着,看着三丫眼里的羡慕,二狗子小孩子的虚荣心得到了满足,接着又说“等你空了,我去你们家教你和小宝。”三丫点了点头。
林荷知道二狗子家在他们村里来说算是家境不错了,二狗子家自己有几亩薄田,不需要跟地主租田种,每年收的粮食一家三口都吃不完,还有很多剩余的,李叔又做的一手好木匠活。不是农忙的时候,也可以帮人做些木匠活挣钱,二狗子姥姥家也是个家境不错的,好像是二狗子有个舅舅是个秀才,在这个年代家里有个读书人那是了不得的,连着嫁出去的女儿在别人眼中都是高看几分的。再加之李叔和徐婶子一家人都是好人,在村里面的人缘是很好的,一年徐婶子都要接济林荷家不少呢。
等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前面来了辆牛车,李叔淘出了四文钱给赶牛车的老汉,告诉他一起是四个人,林荷掏出钱来还给李叔,李叔怎么也不肯接,还笑着摸了摸林荷脑袋说“早饭还没吃得吧,到了镇上买点包子吃,小孩子家家的,可别饿坏了”。
二狗子也在旁边说“三丫,等下把这两文钱去买糖吃,我爹可有钱了。”
李叔叔敲了一下二狗子的头说“这个臭小子”,虽然是责怪的语气,却是充满了宠溺。林荷也不好意思再推了,只好把铜钱给收起来了,以后有机会再报答吧。牛车里总共坐了有八个人,另外的几个林荷都是不认识的。
牛车摇摇晃晃的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林梦在牛车上坐的还真是难受,一身骨头被摇的要散架了一样,快要受不住的时候,听到赶车的老汉说了声“到了”,李叔把几个小孩从牛车上抱下来,接着还把他们送到了大宝打铁铺的那条街上,然后告诉他们大宝打铁铺具体的位置,才带着二狗子走了。
林荷和三丫一直往前面走,远远的就看到了一个打铁铺,打铁铺里一个小孩子穿着个很大的打铁用的那种像皮质一样的围裙,手里拿着个比他自己手臂要粗很多的铁锤子一下一下的在一个烧红了的铁刀上敲着,没敲几下,那边有个三十多岁的中年人在叫“臭小子,给我倒杯水来”。
小孩子马上放下锤子,去倒水,倒来水递给男人的时候不小心撒了点水出来,中年男人立马跳了起来,揪着小孩子的耳朵“你怎么这么没用,什么都做不好。”小孩子只是低着头站在那里,连话都不敢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