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抱师尊大腿苟到最后(144)
伸手冲自己斜前方猛地甩下一把明火符。
纪预这次看清了。
五六个黑衣人手执利刃刺向梁策。
纪预瞪大眼睛,嘴里脱口一句“我靠”便提着剑冲了上去。
纪预手中长剑飞起,刀剑碰撞声逐渐增大。
他身手敏捷,很快挡下了所有飞来的利刃。
可黑暗有一次袭来了。
纪预手中的动作也随着黑暗停滞了下来。
看不见了!
纪预顿时觉得周遭危机四伏。
不错。
更多的破风声传了过来,纪预彻底傻眼了。
完了完了,要领盒饭了!
“师尊!”
纪预二话不说就猛地大叫起来。
梁策再次无奈得扶额,轻声叹气:“唉,还是太心急了。”
他身影匆匆一闪,闪在纪预身前,红衣在黑暗中格外耀眼,
梁策单手将自己零散的白发挽成一个发髻松散垂在后脑勺。
利刃中映出梁策很辣冷峻的眸子。
梁策手中的桃木剑似乎并非是一把普通的木剑。
在梁策手中,他似乎变成了一把利刃。
鲜红的血液顺着桃木剑上的花纹流入桃木之中,似乎下一刻,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就可以单凭手中的这把木剑掀起一片腥风血雨!
明火符再次亮起。
纪预现在所见到的,与刚才截然不同了。
梁策手中的剑抵在唯一一个活口的脖子上:
“跟了一路,阁下有何贵干?”
那人微微一笑,缓缓从袖中取出一张请帖。
“老楼主大人好手段,我们无意伤人,只是想来拜托您一件事情。”
梁策冷声道:
“你们的拜托我可担不起。”
“别啊,我相信老楼主您会对这里面的内容感兴趣的。”
说着,他便将那封请帖扔向两人。
一旁的纪预眼疾手快,接住了那张请柬。
见纪预接了请柬,那人似乎如释重负,猛地抓住梁策手中的剑,用力一带,便倒在了地上。
梁策挑了挑眉,从袖中取出一方干净的手帕擦起了桃木剑。
他将方才挽的发髻拆下,白发哗啦一下散落下来。
梁策抬脚跨过一具具尸体:“回去了。”
纪预收起手中的剑,小心翼翼得绕过那些骇人的尸体,跟在梁策身后。
“来了师尊!”
纪预一边小跑着,一边将手中的请柬打开。
借着月光,纪预隐隐约约看到了上面的内容。
梁策走在纪预前两步之外,他抬高了些声音:
“师尊!这是皇宫递来的请柬。”
梁策伸了个懒腰:“皇宫就皇宫呗,不关我的事。”
纪预见梁策没有查看请柬的意思,便很快将请柬送到他眼前晃了几下:
“师尊,这上面说是皇宫闹鬼了,要你去看一处宫殿的风水……”
纪预垂眼看着上面的内容,不由得又是后背一凉。
“好了好了,皇宫的事轮不到我,今晚的事情都差点要了我的狗命。”
说到这里,纪预脑子里的又是一片雾水。
他随手将那请柬塞进自己的袖中,追问道:
“师尊,今晚那小厮端上来的毒酒到底怎么回事?”
梁策抬手撩了撩白发,言简意赅:
“你也看到了,银丝入酒。”
对,纪预最好奇的就是这个。
之前和许安在书阁擦地时,曾经因为好奇翻越过这些江湖上的投毒手段,可分明没有见过这个什么银丝啊。
难道这年头下毒都有超纲题目了?
梁策轻笑一声:“原来你是想听听这个。”
说着,梁策便放缓了脚步,开始耐心得解释了起来。
“所谓银丝入酒,其实原理很简单,就是将有毒的银丝利用巧妙的手段放入酒中,又因为银丝的特性,才达到了下毒的目的。”
纪预斜着眼睛,托腮思索:“这听起来容易,可银丝如何制作,又如何投毒入丝,如何投入杯中,这些都是极难的。”
梁策抬头看了眼黑透了的天,微微点头:
“不错,银丝细腻如纤,又要将毒药浓缩后淬烧到银丝上,这本身就是失误率很大的动作,却还要冒着中毒的风险将银丝悬于指尖,最后寻找时机置入。”
纪预不由自主得感叹起来这个方法发明者的一片心思,可不知想到什么,再次抛出问题:
“按理来说这种方法应该鲜有人知晓,师尊为何说的跟精通似的。”
听到此语,梁策突然停下了脚步,他转过身,面对着纪预,缓缓抬起自己的右手。
纪预不明所以,盯着梁策的右手看了又看。
梁策意料之中的摇了摇头,将左手的灯笼举到右手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