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抱师尊大腿苟到最后(119)
纪预颤颤巍巍得抬头看向梁策依旧不敢去发一言。
“纪小公子的词写得很好,我非常喜欢。”
……
晚宴后,纪府
“来人!给我上家法!”
纪预的双手被麻绳死死勒住,他瞪大眼睛看着站在前方的父亲,拼命得摇着头:
“父亲,孩儿知错了,孩儿知错了!”
“啪!”
一阵破风声穿入纪预耳朵,纪预害怕的闭上眼睛。
意料中的疼痛感接踵而至。
纪预被这一下大得呲牙咧嘴,他睁开一只眼睛,用力抬头,嘴中继续喊着:
“父亲!孩儿知错了!真的错了!”
纪预躺在木椅上,双手双脚被绑的死死的,整个人动弹不得。
他周围占了四个小厮,他们各个手中拿着木板,纪预看着便心惊胆战。
纪老冷眼看着在椅子上疼得发抖的纪预,皱眉一脚踹开一个小厮。
他将小厮手中的板子抢到手中,缓缓走向纪预。
纪预汗水侵湿衣物,他抖得愈发厉害,嘴里支支吾吾,听不清求饶的声音。
纪老用力挥动手中木板,狠狠向纪预屁股打了下去!
“小畜生,今日楼主大人生辰宴上,你敢让老子在众多权贵面前丢脸,看老子今天不打死你!”
“啪啪啪!”
纪预咬着嘴唇,血腥味儿让纪预整个人晕乎乎的,他眼前逐渐变得模糊,接着失去了意识……
夜晚惨淡得厉害,扁舟儿漂浮在起伏的水面上,月光的冷色游离在天地之间,灌入阵阵凉风。
梁策打了个喷嚏,抬头看向窗外的天色。
野渡坊内灯火通明,门口的风铃在风中阵阵作响。
梁策身边的徐晨很有眼色,立刻上前将窗户关上,而后又走到他身边。
梁策看向门口,右手飞速打着的算盘“噼里啪啦”得响着:
“还没有来?”
徐晨微微皱眉思索:“应当就快到了。”
徐晨话音刚落,门便被来人一脚踹开。
梁策和徐晨同时看向门外。
来人一身夜行衣,腰间佩戴的腰牌一目了然便可以认出来,是当下月黑阁的阁主:
燕十一。
燕十一手中拿着长剑,高马尾扎在脑后,冷脸走向梁策。
梁策微笑着站起向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燕十一没有理会梁策,自顾自坐在了木椅上。
徐晨年轻气盛,最是看不惯燕十一这个字轻狂样儿:
“大胆!”
燕十一挑了挑眉,侧头没有理会徐晨而是看向了梁策:
“楼主大人今在宫里办的生辰宴当真是威风啊。”
梁策轻笑一声,翘起二郎腿,手里不知道什么时侯出现了一把匕首。
他指尖在匕首上来回滑动,看着匕首上自己的倒映:
“我说过,宫里的事野渡坊不会插手。”
“那你为何还要专程进宫担任职务!”
燕十一猛地一拍桌子,死死盯着梁策的眼睛。
梁策不以为然,随手转着手中的匕首,打了个瞌睡:
“楼主之职清闲,又可以拿高额俸禄,在下当然要试一试了。”
燕十一盯着梁策那张多人心魄又深不可测的眼睛,声音似乎小了些:
“我只是来警告你,别坏了两边的规矩。”
梁策摆了摆手,笑到:
“阁主瞧我这野渡坊,声音惨淡,下个月都快解不开锅了,放心,等我赚够了钱,自然会辞去楼主一职。”
燕十一瞪了眼梁策抓着手中长剑站起身,低头看着他: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梁策倒了一杯酒,仰头喝了一口,起身走到柜前,又自顾自打起了算盘。
燕十一见梁策没有再要谈的意思了,从袖中掏出一把银票拍在梁策眼前:
“管好你自己的事。”
梁策低头赶忙将几张银票拿起,爱惜得攥在手中,看着门口空荡荡的黑夜:
“不会有人来了,关门打烊吧。”
徐晨遵命,一边上前关门,一边低声道:
“掌柜的,我们擅自插手宫中的事真的没事吗?”
梁策伸了个懒腰:“连月黑阁阁主都要亲自来给我送钱,他们自然奈何不了我们。”
徐晨走到桌前到了一杯酒递给梁策:
“那宫里那边……”
梁策接过酒杯,死死攥在手里,沉思了片刻缓缓开口:
“继续盯着许安,确保解决掉他身边一切不利因素。”
徐晨点头,却又犹豫着开口再次询问:
“您与这位小皇子没有交集为何会……”
徐晨的话还没有说完,大街不远处却传来了悉悉索索得脚步声。
梁策转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看向徐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