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跪下,求你个事[快穿](371)
两人一站一坐,中间的天枢只觉尴尬至极,悄无声息的往后退了退,退到门边隐身从房间里离开了。
安静的房间里,玉简的画面里传出青柳的声音,他难得带着喜悦和少年气地说:“恭喜师兄接掌万剑宗。”
宋斐然在椅子里落座也看了过去:“怎么样?对我的新鼎炉还满意吗?”
碧玉的光映照在萧承脸上,他真不知是该气还是该笑,光影里她的亡夫绝尘脱俗,银发似雪束在羽冠下当真是仙人一般的容貌。
而青柳翠竹寒松一般立在沈岁华身边,生了一双眼尾微微下垂的眼,笑起来月牙一般,像个清秀的读书人。
“我早该想到的,青柳若是个糟老头子你怎么可能为了收买人心牺牲自己去睡他?”萧承语气讥讽至极:“你明明可以回来找我拿解药,就算我现在没有解药我也会想尽办法派人炼制出解药。”
“何必那么麻烦。”宋斐然随意说:“不过是多一个鼎炉罢了。”
萧承心里沉甸甸的,看向她,蹙着眉问:“我很好奇,你喜欢沈岁华吗?若说你不喜欢,沈琢羡说你从前一向以沈岁华为天,可若说你喜欢,你与他的好师弟双修却没有一丝的愧疚和负担。”
宋斐然笑了一声说:“你们男人娶姐妹二人的大有人在,你们也不曾有过一丝愧疚和负担啊?反而快活得很。”她看向萧承:“你知道你为什么总输给我吗?”
萧承看到她不达眼底的笑意,那双眼里尽是锋利的寒意。
“因为你一直在用你对女人肤浅的认知来判断我,你不敢想我要做宗主,你以为我给沈琢羡无上心法就是喜欢他……你现在又不敢信我竟然毫无负担就睡了我亡夫的师弟。”宋斐然抬起手,露出拇指上套着的铜环戒指,转了转。
萧承立刻脸色一变,浑身颤抖的扶住了椅子扶手,盯着她面红耳赤。
宋斐然冰寒的眼神就有了一丝笑意,还不错,他倒是听话的戴着锁囊环。
她伸手托住了他的脸抬了抬,凑近仔细看他被欲望催红的脸,轻声说:“你就是太爱遐想我把男人当回事了,对我来说男人就是小小棋子,我想如何便如何。”
萧承身体热得厉害,怕她再转动锁囊环的另一边,握住了她戴着铜环戒指的手,将她拽近,看着她既气又无奈,很想问:包括他吗?他对她就没有一点特别吗?至少他是唯一能与她对弈的。
可话到嘴边又觉得何必多此一问,抓紧她的手吻上了她的唇。
她躲了一下,又看他,就在他嘴唇边问:“沈琢羡找没找到?”
萧承就在心里叹气,他早就知道她这趟来不过是为了从他这里得到沈琢羡踪迹。
见他没答,她就低声骂了一句:“真没用。”手指却揽住他的脖子,主动吻了他,含糊的说:“这是奖励你乖乖戴着锁囊环。”
奖励,像一种羞辱。
但她吻的炙热又猛烈,萧承只觉得情欲翻涌上来,整个身体不自觉的压向她,她就那样抓着他的后颈吻着他,分开双膝,指引他跪到了她跟前。
她的手指抚摸着他的后颈,带动了拇指上的铜戒指,铜戒指动一下,锁囊环就收紧一下……
真是要了萧承的命。
“别……”他握住她的手,压在案几上,将茶盏铛啷啷全碰倒了……
……
茶盏铛啷掉在地上,发出好大的声响。
灵芝忙掀开帘子进来,看见裴颂伏在床边又吐了,茶杯也碰倒在地,他快步过去一边替裴颂顺后背一边皱眉说:“少爷这是怎么了啊?怎么总是吐啊,还吐得这么厉害。”
裴颂干呕着说不出话,他的五脏六腑都快要被吐出来了。
吐到后面灵芝都惊了:“血?您吐血了!”
灵芝是真吓坏了,自从把少爷救回来之后,他被撕咬的伤口愈合的很慢,就连修为也仿佛受限了一般不能运行加快愈合伤口,最要命的是只要坐起来少爷就晕眩的想吐。
这已经吐了七八天了不见一点好转。
“这不行,这肯定不行的少爷。”灵芝快要急死了,“您还是让我去药王谷抓个药王过来吧!别的我都可以听您,但您一定得看病啊!”
他可以听少爷的话不回莲心小院,不联络师母大人,但不能再这么病下去了。
裴颂紧紧拉着他的手,想说什么却又干呕起来,呕的双目通红,生理性的涌出眼泪。
“这真的不行。”灵芝蹲下身哀求的说:“您就让我去请大夫吧,如果您是怕我被师母大人看见,我发誓我肯定小心不被发现,我戴面具易容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