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血族始祖我靠人设保命(167)
维达尔捧起他后脑,与他交换了个带着血腥味的吻。
都怪维达尔,明明在多兰里之前他还没养成喝维达尔血的习惯,如今凭借他挑剔的胃口,怕是非维达尔不可了。
进食结束,江屿白趴在他身上懒洋洋地说:“行了起来吧,想想该怎么走。”
不止好.色,他还吃完不认人。
维达尔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口,看到了手链上那浅金色晶石。
江屿白抬头,手掌掐住他侧脸:“你干什么?”
“想尝尝什么味的。”维达尔声音带着未消减的沙哑,含住他白润的腕骨,在那个咬痕上加深了一遍印记。
江屿白哼笑了声,揪住他耳朵:“什么味儿的?”
维达尔眸色渐深:“你猜?”
“跟见了肉骨头的狗一样,眼巴巴的。”
江屿白抬手擦掉他肩膀上的鲜血,手指贴着唇舔干净,维达尔已经拽着他手腕吻在他肩上,随后是锁骨、脖颈、喉结,一直落在下巴上被江屿白拍开。
他略有嫌弃:“别弄得太明显。”
维达尔摩挲着他脖颈间被亲出的痕迹,用力往下一按,看到丝丝鲜血涌出慢条斯理舔干净。江屿白吃痛猛地攥住他肩膀,只觉得那块皮肤变得温热起来,简直不像自己的体温。
很奇怪的感觉,酥酥麻麻的,微弱的刺痛与他平时受的伤相比简直微不可闻,成了某种挑动他神经的刺激感。
不用看就能知道自己身上密密麻麻的痕迹,江屿白心里不平衡,拽着维达尔言行并用深刻探讨身上吻痕,并在一模一样的地方制造出相同痕迹。
江屿白率先卸力瘫在床上,胳膊抵在维达尔与他之间,抢占先机一副正直的模样指控他:“他们俩还在楼下你就这么放肆,真不是个东西。”
维达尔挑眉:“谁先动手的?”
“啧,谁让你先乱说话的?”江屿白干脆当起了无赖,“就是你的问题,没大没小,一点规矩都没有,就该被好好教训一下。”
维达尔狠狠亲上他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外面天气实在不算好,昨晚刚刮着大风乌云密布,今天也冷冷清清不知酝酿着什么风暴,大概过会儿就要下雨。
江屿白下楼时恰好看到窗外寂寥的景色,飞鸟飞得很低,与屋脊同高。
“您要去哪儿?”
视线从窗外阴沉的天色收回,江屿白系着手腕上的手链,抬头望向莫里甘:“到院子里看看,不行吗?”
“啊……当然,去哪儿是您的自由。”莫里甘看着他走下来,略有些疑惑,“不过外面风沙有这么大吗,您要带着纱巾出去?”
江屿白不动声色调整了一下套在脖子上纱巾的位置,遮住自己脖颈上的痕迹。说起这个他就来气,他从来不带这种东西,这全是因为维达尔在自己身上留下的痕迹太明显了,怕被人看到。
他总觉得被人看到会很社死,特别是莫里甘这个定时炸弹。
不知是不是上天发现了他的顾虑,路过沙发时,莫里甘忽然抬手抓住他手腕:“是这儿环境恶劣有毒虫么,这是什么?”
金色链子滑落到手心,袖口被扯上去露出莹白手腕,腕骨突起,上面留着一个清晰可见的咬痕,红了一片。
江屿白皱眉抽回手:“你干什么——”
刷!
脖子上的纱布被猝不及防扯下来,那密密麻麻的吻痕暴露在空气中,红紫交加,最深的地方甚至隐隐有血痕。
江屿白撞开他的手,退了两步。
“我说你早上怎么突然去了趟厨房。”
莫里甘制住他肩膀,力道大得他骨头都快被捏碎:“怪不得你身上有这么多恶心的气味,原来是那个人类染上去的,他什么时候来的?你居然把他偷偷藏到你房间养着。”
也行吧,就知道莫里甘这种精明的家伙跟瓦尔斯特不一样,不好骗。
江屿白扬眉:“养他好玩多了,不用担心会被他害死。”
莫里甘脸色更加难看,他定定看了江屿白几秒,忽然魔力爆起袭向他,却见楼上一道金光落下之间撞开莫里甘,江屿白趁他不备欺身而上,短匕出现在手直朝他心口刺去,没料到莫里甘早有预料直接击飞出去。
这动静自然吵到了瓦尔斯特,他满头黑线出来时就见楼下江屿白与莫里甘对峙,正一头雾水,身后门被打开,怀里召唤兽瞬间炸毛,他回头就见维达尔那张让他憎恨的脸,他差点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你怎么在这儿?”
谁知维达尔压根儿没看他,跨越围栏从三米高的地方跳到一楼,稳稳落地后拉着江屿白冲了出去。
离得很远,江屿白也仍旧能听到瓦尔斯特气急败坏的争吵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