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她选择种田+番外(3332)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这比找蜂巢有意义多了。
徐茵一边往回跑,一边从系统仓库里扒拉了几块从前囤着的带着蜜的野生蜂巢。
皂荚也装了小半筐。
发现仓库里还有几株不晓得什么时候囤的皂荚树苗,想了想,也拿了一株出来。在天井里种一棵,不就解决可持续发展问题了吗?
没想到运气不错,下山时撞上一只兔子,并且是兔子跑太快自己撞到徐茵身上来的。
“队长!看!收获还可以吧?”
徐茵一路小跑从山上下来,让等得心焦的付队长长松了口气。
“我都等不及想去找你了。”
他把徐茵上下打量了一圈,确定人没事,才有空看她带回来的战利品。
“哟!还逮着了一只兔子?挺肥啊!”
“是挺肥,自己撞上来的。”徐茵高兴地说,“队长,我看这山里野兔不少,山鸡肯定也有,咱有空可以组织一次两日游,来个实地野餐也不错。”
如今她不再是一人一间,而是四人合宿,没法像以前一样隔三差五给自己开小灶了,想吃点肉不容易啊。
付队长听了也有些心动,可往返一趟实在是太费时间,他们是来垦荒的,哪有空闲搞野餐?
“回头再说,回头再说。”
回头再说就是有的商量,徐茵抿嘴直乐。
有了徐茵“找”回来的野蜂巢和皂荚,诱捕蚊蝇法提上了日程。
蜂巢自带的蜂蜜舍不得用来粘蚊蝇,付队长拿了把勺子,把蜂蜜刮下来,装在玻璃罐里,作为队里的医用物资,谁中暑或是低血糖了,来队医这里开点蜂蜜兑水喝。
刮掉蜂蜜的蜂巢依旧很粘,用来黏嗜好甜味的苍蝇再好不过。
至于蚊子,夜里关上门窗,窗前放一个大木盆,盆里加点皂荚揉搓过的肥皂水,次日,水盆里就会有一些死去的蚊子。
蚊子产的卵,也无法在带碱的水里存活,从而达到灭蚊的效果。
远山垦荒队一边开荒、种菜,一边响应组织的号召——积极灭蚊灭蝇,日子忙碌而又充实。
其他垦荒队随着日复一日的单调垦荒,进入了疲软期。
队员之间经常发生纠纷:要么是女同胞为了点鸡毛蒜皮的小事闹矛盾,要么是好几个男同胞同时喜欢队里的一名女同志,像开屏的公孔雀一样争着表现自己,心思全在追对象上,搞得无心垦荒。
各队的队长成了调解员,一会儿充当妇女之友、苦口婆心开导女同胞别为了点小事伤和气;一会儿得给男同胞洗脑,免得他们光顾着谈对象忘了来这里的目的……苦恼得头发都快揪光了。
每次在礼堂碰头,看到付队长匆匆来、匆匆走,开会也是全神贯注地聆听、记录,忍不住拉住他狂吐苦水:
“老付,你们队是不是也挺让人操心?你说这些姑娘小伙,怎么就说不明白、听不进道理呢?现在努力,回去就有工作,现在不努力,这几年等于白干……”
付荣兴一头雾水:“什么操心?我操什么心”?
“……”
第786章 五零苦情小姨子(20)
周恒昌翻了个白眼:“甭装了!哪个队不让人操心?你们队,是不是每次你不在,就不肯好好干活?”
付荣兴越听越迷糊:“没有啊,我们队的同志自觉得很,我在和不在都一个样。”
“拉倒吧!一个样你还匆匆来、匆匆走?馍馍都是揣路上吃的?还不是不放心他们,得回去盯着才肯乖乖干活吧。”
付队长听到这里总算明白了,失笑地摆摆手说:“真不是!我急着回去,是要给菜地浇水。同志们每天都想多开点荒地,不到天黑不收工,我不得帮着浇水、做饭?”
大伙儿都不信:“老付,你哪会种菜啊?别骗我们了。”
“菜确实不是我种的,是我们队的徐茵同志带领其他同志一块儿种的,但浇个水、拔个草我还能不会吗?一开始不会,几次下来学也学会了。”
“……”
又是徐茵?
周恒昌嫉妒得都想把徐茵挖他们清河垦荒队去了。
身为女同志,武能打狼、文能种菜,还有什么她不会的?
徐茵还真有不会的,她对着付队长带回来的新任务一筹莫展。
“队长,这‘蹦蹦’是要载歌载舞的吧?我不会啊。”
让她干啥都行,唯独不擅长歌舞。
让一个唱歌跑调、跳舞找不准节奏的人上场“蹦蹦”,岂不是给别人笑掉大牙的机会?
“蹦蹦”类似秧歌,改良以后又叫二人转。每逢夏收、秋收之后,人们通常载歌载舞庆丰收,欢快的曲调搭配喜庆的舞蹈以及幽默热闹的说口,很受当地百姓欢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