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炮灰她选择种田+番外(1127)
“姨母,这是我媳妇儿徐茵,你喊她茵茵就好。”
“茵茵啊?这名字真好听。”
徐母拉着徐茵的手,左看右看都觉得这姑娘和外甥真般配,不禁露出满意的姨母笑。
徐文发却傻了眼。
“徐、徐茵?”
是从去年底到今年初常跑万兴村打听的那户徐家的小女儿徐茵?
难怪表哥看他的眼神那么意味深长,合着他把表嫂娘家当成间谍在打听。
真要命咧!
“哎哟!”
他的头上挨了一颗手栗子。
徐母没好气地收回手:“你当弟弟的,能直呼你表嫂名字吗?一点礼貌都没有!”
“……”
不是的娘,你听我说——
没人听他辩解。
等徐姨夫和其他子女回来,就开饭了。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那厢,徐翠越想越觉得方才在马路对面看到的人像极了自家那没良心的小妹。
“可她一只手提着酒,另一只手不晓得提的啥,跟身边的男人有说有笑的朝城南走,和万兴村完全两个方向,这么看来,又不像是小妹……”
徐翠自言自语了一番,甩甩头刚想往回走,“哎哟!”
她被人推了一把,正想骂哪个不长眼的走路不看路,随着一声响亮的“啪”,脸颊一阵火辣辣的疼。
她被人扇了一耳光。
“贱人!当个小保姆都这么不安分!”
来人是病逝女主人的大姐,可能是听职工大院一些家属在背后窃窃私语,说她妹妹尸骨未寒,妹夫就跟家里的小保姆眉来眼去,有一次还被人听到她和家里人的对话。说这小保姆有点本事啊,跟前夫生的三个孩子居然全送养了,这是做好了跟她妹夫要孩子的打算?
呸!臭不要脸的!
女人越想越替自己的妹妹感到不值,揪着徐翠的头发一通乱打。
徐翠被打得眼冒金星,边哭边骂:“你神经病啊!怎么乱打人啊!”
“就打你个臭不要脸的!”
“放手!你个神经病赶紧给我放手!”
“放手?想得美!我今儿拼着老命,也要打死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我妹妹走得这么快,是不是发现你跟我妹夫不要脸的事,被你们给气的?”
路过的行人,眼里闪烁着八卦的火焰,停下来围观。
徐翠羞愤难当,用力在女人手背狠狠咬了一口,才得以脱身。
她捂着被扇肿的脸,一路哭着跑回职工大院,想找男主人求安慰。
不想,雇主家门口堵满了人。
女主人的娘家人,正浩浩荡荡地往外搬家具。
这阵仗,好似要把家里扫荡一空似的。
她有种撞上枪眼子的感觉,哪敢这时候回去。
最后,双臂环抱着自己,在瑟瑟冷风中漫无目的地走着。
“这不是老徐家的翠儿吗?”
村支书驾着牛车“吁”了一声,在她身边缓缓停了下来。
“翠儿?你怎么在这儿?哟!这是怎么了?”
村支书是来看望坐月子的女儿的。
昨天听上门送年礼的女婿说,女儿生完孩子奶水一直不多,这不,他老妻今儿一大早宰了一只下蛋鸡,特地送过来让女婿炖给女儿喝。
抱着襁褓里的小外孙舍不得放下,天擦黑了才从女儿家出来,没想到这个点了还能在大马路上碰到个熟人。
村支书把一时半会无处可去、红着眼哭鼻子的徐翠捎回了老徐家。
“翠儿?”
徐母听到拍门声,披着衣服走到院子里,拉开门栓打开门,一看竟然是去了城里就不愿意再回乡下的大女儿,纳闷不已:“你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出啥事了?”
“娘啊……呜呜呜……我被人打了……呜呜呜……”
徐翠委屈地伏在徐母身上,放声痛哭起来。
“回屋说,回屋说。”
徐母担心引得左邻右舍攀墙头围观,赶忙拉着女儿回到里屋。
徐翠抽抽噎噎地说了挨打的经过。
老两口面面相觑。
“翠儿,那啥……不是娘不信你,只是,你到底有没有……”
“没有!没有!我清清白白,什么都没做!”
顶多就是彼此互有好感。
但这话能说吗?毕竟,男主人用温柔的目光注视她时,女主人确实还未过世。
徐翠满腹委屈。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却平白无故挨了一顿揍。
当天晚上,她是哭着睡过去的。
直到次日,日上三竿,徐茵带着她家小瑾同志上门见丈人、丈母娘时,徐翠还在里屋躺着呢。
“茵儿?”
徐母出来拔葱,看到小女儿挎着个小包袱,从自行车后座跳下来,以为看错了,揉了揉眼,才确认是小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