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不经揍的梵天钱袋子发小(47)
作者:江米酪
互通完姓名,山岸一司簡單介紹瞭在場衆人的關系。
從不良界談起,花垣武道和松野千冬分別是東萬一番隊的正副隊長,而山岸他們是一番隊的成員。
從日常生活來說,他們這六個人私交也很好,除松野千冬以外甚至還是同一所初中的玩伴。
“不錯。”我由衷發出一聲感慨,不禁懷念起來,“如果是當暴走族前就能玩到一起,長大瞭還有聯系,甚至還能在同一個隊伍裡當快樂不良、飆車耍帥,聽上去挺酷的。”
“到時候年齡大瞭慢慢引退,無論新的聯系如何增加,舊的聯系也不會斷……”
打住,怎麼越說越耳熟,已經從回憶過往快進到暢想未來瞭。
我自沉進的世界中脫身,註意到他們所有人安靜下來,齊刷刷地看向我。
我疑惑:“說錯瞭嗎?”
山岸一司好歹是跟我認識瞭幾天的網友,聊起天放得開:“沒有沒有,我們比較驚訝…優茗桑的想法果然很特別。”
隔壁一位發型沒選好的黑毛仁兄,據說叫鈴木誠的人瘋狂點頭:“嘛,一般人聽到暴走族應該下意識覺得是群不學好的小混混吧,而且現在的女生也都開始覺得不良很遜……”
“因為覺得不良遜就會變得沒有女人緣…沒有女人緣就會交不到女朋友……”
居然還是種惡性循環。
“結果不得不和同為單身狗的損友抱團取暖,變成到死都是處男的廢物瞭……”
“嚶。”
喂,為什麼要這麼說自己啊。
講著講著,他們的臉上不由自主地流下兩條面條寬淚。
……所以為什麼要自己罵自己啊!
我差點想給他們一人來一手清醒正拳,叮囑道:“自己選擇的路就給我自信滿滿地走下去!天天關註別人的看法有什麼意思?”
“私密馬賽!!!”三人喊道。
“追不到女孩子最重要的不是身份,而是關鍵在你們的行動,行動知道嗎?就好比一個連彩票都沒買的人再怎麼好運到死,都中不到大獎啊!”我用最通俗的話給他們解釋。
“優茗小姐說得有道理!!!”三人土下座。
“……”糟糕,條件反射拿出過來人的教育氣場瞭。
壞瞭壞瞭壞瞭,這下不會跟他們關系鬧僵瞭吧。
正當我憂慮之際,我那未來的副隊長非但沒制止,還發出一聲“誒——”的長嘆。
“好厲害啊你。”松野千冬吃驚地說,“相當有氣勢的發言!”
他毫不在意貼得滿臉都是的創口貼,咧嘴一笑:“如果不是你看著就一副三好學生的外表,我以為你鐵定是哪支不良少女隊伍中的大姐頭呢。”
“大姐頭還是算瞭,給boss打工還是能勉強幹一幹的。”我感受到午後灼熱的陽光,提出,“…找個地方坐下吧,反正是同隊,你們一起來聽我和山岸同學要聊的事。”
某傢咖啡店二樓。
在山岸一司仔細翻閱我編寫的《不良界圈內事跡記錄手冊修訂規則(暫名)》的第三分鐘,終於,無法理解的圍觀人士們發出瞭此起彼伏的慘叫和驚嘆。
山岸一司推著紅框眼鏡興奮不已:“原來如此…原來這裡可以這樣改進…原來如此。”
山本拓也弱弱地發言:“他們在說什麼…?”
鈴木誠摸摸下巴沉思:“大概是所謂的…角逐【不良辭典】的稱號之戰!”
我解釋:“不是競爭,是友好合作同事關系,你說是吧副隊長。”
後半句話主動提瞭一嘴千冬,因為要誠懇地給未來上司預留些發表意見的機會。
在座滿打滿算隻有一個人當過副隊,松野千冬沒反應過來:“誒?啊,是哦。”
我:“不良界的人員變動本來就快,幾代目的更替可能就發生在某場戰役後的眨眼之間,所以更需要有人記錄下前因後果…你說是吧副隊長。”
松野千冬雲裡霧裡:“…對?”
我:“而且在記錄的同時還可以收納八卦秘聞…大傢都愛看,起到一定宣傳作用,咳,我是說,我有一個朋友愛看。你說是吧副隊長。”
這回松野千冬立馬跟上瞭節奏:“沒錯!…我有一個朋友也愛看。”
山岸一司抽空吐槽:“你們說的這個朋友是真實存在的嗎?”
就是我自己,但我不說。
“那不是阿敦嗎?阿敦——”山本拓也揮手。
我順勢回頭,朝樓梯的方向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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