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不经揍的梵天钱袋子发小(19)
作者:江米酪
爸爸當即放下碗筷,板著臉一票否決:“回來,吃完飯收拾幹凈以後再走。”
如果要談起傢教,那麼我傢對阿乾來說絕對稱得上是窒息。
因為要教導我成為一名優秀的大和撫子,要矯正我近期初露鋒芒的叛逆,他們顯露出來的不滿愈發強烈。
其實,假如他們講述出來的理由是“天黑瞭出門不安全”或是“你們出去找還不如報警,不要做超出自己能力之外的事”之類,我一定會接受這類建議。
……可是他們沒有。
他們隻是站在自己的角度去肆意點評我,一如我曾遇見過的大多數相親對象,一如對我不滿的母親和不作聲充當透明人的父親。
一如他們在發現我戀愛後那種震耳欲聾的冷暴力沉默。
我站在玄關,回過頭深深地望瞭他們一眼。
這一眼凝聚瞭我太多年的心緒,複雜的愛與恨交雜在一起,我無法保持理智,在現下更多的被失望主導。
“我出門瞭。”我冷靜地說,稍加思索地心想——
——和可可交往的那些日子,絕不是我人生的污點。
關上大門,我小跑起來。
從阿乾身上我學到瞭一種品質,有時,人要依賴於自己的感受,做出最幹脆利落的決斷,至少不讓自己後悔。
所以這次,是我先拋棄瞭他們(夏川傢)。
*
竟然有小混混敢在隨時可能有路人經過的公共花園附近堵人打劫?
九井一有動手反抗,他臉上掛瞭彩,乍一看比我之前被扇的兩巴掌嚴重。
我十分果斷地報警,一邊報地址一邊接近,大聲說:“條子馬上就來啦!”
兩個小混混回頭看我。
咳,抱歉,說順口瞭。
我:“……不對,是警察馬上就來瞭!”
那兩人無動於衷,他們面色紅潤,風吹過時帶來一陣濃烈的酒精氣味。
是喝醉瞭嗎?那就無法正常溝通瞭。
我拍瞭下阿乾的手,示意他別沖動。
夜色下,我鼓起勇氣繞開他們,小心翼翼地伸手去拉九井一。
——等拉住瞭就跑!頭也不回地跑!
最初,我的計劃施展得很順利。
我的動作很快,那兩個混混已經被九井一還瞭幾拳,全身都是醉醺醺的,反應力跟不上我的速度。
握住瞭手腕,感受到皮膚上的溫度,我喜出望外,卻聽見九井一開口:“他們是來複仇的!”
複仇?哪有和我們有仇的人?
哦,好像確實有一個……
街機廳。
從這個角度出發,這群因為天色已晚而看不清面容的傢夥們,雖說換瞭衣服,但身型好像確實有點眼熟…而且是…
等等,他們不是有三個人嗎?
一、二…還有一個呢?
聽到身後踏來的淩亂的腳步聲,我握緊牽住的手腕,帶著九井一往旁邊跑。
我回頭想確認情況,頭頂的路燈忽然閃模糊瞭我的眼睛,一個金屬制品的反光剎那間出現在我的眼前,而後重重地砸在瞭我的太陽穴附近。
“躲開!可可!”
“夏川優茗!!!!!!”
好像是鐵棍吧…還是水管。
熟悉的意識模糊,和被卡車撞死比起來差遠瞭。
警車的鳴笛聲闖入我的耳鳴之間,我倒在冰涼的地面,腦袋歪向右手,依稀辨認出手指間是空的。
好像有…推開吧?
*
“阿嚏!”
我重重地打瞭個噴嚏,雙手還保持著合十的動作,茫然地看著眼前的一大片雪地,摸瞭摸自己的太陽穴。
我又沒有死。
太陽穴沒摸到,而是觸碰到瞭毛茸茸的織物。
夜晚的路燈下,我站得筆直,長長的影子拖在身後,比九歲的我還要高。
而且又穿越瞭。現在是哪年的冬天?
我很快冷靜下來,左顧右盼尋找可以充當鏡子的東西。
未果,我隻好憑感覺,感受到自己裹著超厚的大衣,手套、圍巾、毛線帽應有盡有,寒意被牢牢地擋在外邊。
兜裡有手機,而且是智能手機,可是沒電瞭。
我:!?
什麼年代瞭,竟然敢手機沒電出門的!夏川優茗你在做什麼!?
“優茗?”陌生的女聲響起,我露出平常淡然的表情,慢慢轉身。
是兩個看身高和我相差不大的女生,分別有橘色頭發和金色頭發。
是我這個年齡段新認識的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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