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侦探开挂了(41)

作者:玑


亨利順帶賤兮兮地CPU瞭一下寧芙的白化癥, 聲稱能被他這樣的高富帥給看上,都是寧芙的福分,寧芙要懂得好好珍惜。

在這番讓人啼笑皆非的睿智言論之下,亨利大少還別出心裁地抄瞭一行打油詩,權當做是對寧芙的示愛。

玫瑰是紅色的,紫羅蘭是藍色的,蜜糖是甜的,正如你一樣……

emmm……

寧芙止不住開始回憶昨晚就餐時的整個過程。

有一說一,自己昨天好像也沒給亨利什麼好臉色啊?應當沒有給對方傳達什麼容易被誤解的信號吧……

就憑自己那麼敷衍瞭事的態度,這傢夥還能厚著臉皮,繼續展開追求行動?他就沒點富傢子弟的尊嚴嗎?

並且,按照正常的禮節,哪怕亨利真要追求一位淑女,那他送來的第一封信,也不該寫這種過於露骨的話語。

一般來講,以當下的社會規範,一名正經的男性若是想追求異性,第一封信應當寫得更加禮貌且正式,絕不會像亨利這般無禮。

倆人昨晚才見瞭第一次面,壓根兒就不怎麼熟,一上來就對別人的身體特征品頭論足,還寫些玫瑰蜜糖之類的鬼話,這樣子追求可就有些騷擾的嫌疑瞭。

寧芙想瞭想,仗著自己是以女子爵密友的身份入住莊園,幹脆托一波大,當場揮毫潑墨,給亨利寫瞭封篇幅不短的回信。

不就是隨地大小爹嗎?誰不會啊咋地!

回信裡,寧芙以亨利母親密友的身份,端著莫須有的長輩架子故意惡心亨利,好好斥責瞭一番對方的逾矩行為。

爽快發洩完對亨利的不滿之後,寧芙把回信交給女仆,這才拿起已經涼掉的毛巾,重新泡上熱水,齜牙咧嘴地熱敷起拉傷的大腿。

折騰瞭好半天,寧芙才將將恢複瞭大半的行動能力,可以用有些別扭的步伐小步移動瞭。

能夠自由走動後,寧芙做的頭一件事,就是直奔委托人面前,要求她管好自傢瘋狂求偶的倒黴孩子。

在客房女仆的指引下,寧芙餘怒未消地挪到莊園的書房門前,在門上輕扣三聲,隨後推門而入,開門見山地說。

“埃莉諾夫人,麻煩管一管你的兒子好嗎?這傢夥真的是很討人嫌……喂!埃莉諾!哈斯廷斯女子爵!你聽到瞭嗎?”

書房內,女子爵正若有所思地坐在白橡木書桌前,對著書桌上攤開的書本發怔,完全沒發現書房裡多瞭個寧芙。

直到寧芙反複喊瞭好幾聲後,沉浸在自身思緒裡的女子爵這才回過神來,察覺到瞭寧芙的存在。

“啊?哦,是你啊,寧芙。你來的正好,我有點事想要找你商量。”

說罷,女子爵揮退瞭書房女仆,獨留下寧芙一人,沉默半晌後,才略有些遲疑地說道。

“寧芙,我懷疑,昨晚有人偷偷潛入瞭我的書房。”

這還是寧芙頭一次見到這樣遊移不定的哈斯廷斯女子爵。

“懷疑?”

“是的,剛剛我突然發現,昨天我讀到一半的一本推理小說,夾著書簽的頁碼與昨天不太一樣。但屋內的其他文書物品並沒有丟失,我也沒發現其他的異常情況。”

聯想到昨夜造訪的律師,寧芙心裡驟的一沉。

“就在你修改遺囑的當晚闖入書房嗎?遺囑本身有沒有被塗抹篡改的痕跡?”

“據我所知,沒有。遺囑一式兩份,一份於昨晚被律師帶回傢中保管,另一份則被鎖在瞭那邊的櫃子裡面。隻修改其中一份的話,並沒有什麼實際的意義。事實上,我也有些懷疑,是不是我記錯瞭閱讀進度,全部隻是一場虛驚而已。”

女子爵煩躁地揉瞭揉額頭,似乎是偏頭t痛的老毛病又發作瞭。

“發現問題之後,我就隨便尋瞭個借口,讓書房女仆路易莎暫緩上午的清掃工作,以免毀瞭可能存在的線索,影響你偵查現場。”

“你做得對,埃莉諾。”

寧芙順口誇獎瞭一下委托人,之後拿出隨身攜帶的放大鏡,先從書房的門鎖開始查起。

作為傢資頗豐的貴族階級,女子爵傢書房的房門,用的並不是舊式的葉片鎖,而是更為時興的,黃銅材質的頂開彈子鎖。

黃銅鎖頭掂在手中頗具分量,經過寧芙粗略的觀察,這把鎖頭尺寸不小,鎖體寬度約為兩英寸左右,鎖梁與鎖體之間殘留有少許油脂,或許是新近才上過油。

鎖頭底部的鎖孔光潔如新,並沒有留下半點刮擦痕跡,從這一點判斷,這把鎖頭應當不是被撞匙一類的工具暴力破解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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