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夸我的神探祖父穿越爹(74)
作者:渝跃鸢飞
即使隻能磕磕碰碰的聽個半懂,但誰也不敢打斷狄昭昭,生怕影響瞭他的思路。
狄昭昭差不多說瞭一盞茶的時間,說完後,大理寺又重新安靜下來。
大理寺卿高致遠咳咳兩聲,目光投向身邊兩個少卿和六個寺丞,輕聲詢問:“誰聽明白瞭,出來說說?”
每一個被看的人,最後都望向狄松實。
狄松實也一臉木然,但他有自己的想法,低頭直接問結論:“所以說,昭哥兒覺得縱火犯是個左撇子?”
說完瞭第一句,狄寺丞就熟練起來,這種定向排查,有具體條件,已經比之前好很多瞭:
“咱們可以先定一個名冊。京城左撇子應該不會太多,如果再把年紀不合適的排除,就更少瞭。”
他很快提出瞭一個針對左撇子調查、摸排、摁指印,嫌疑者當即抓捕的周密計劃。
衆人紛紛應瞭。
有一條明確的路走,總比漫無目的地找好,無論這條路是對是錯。
其實大傢心裡都心照不宣,這可能是最後的線索瞭。如果這次還抓不到人,除非撞大運,否則這案子又和之前五次一樣,無疾而終的可能性太大瞭。
若那縱火者老瞭,不再出來放火,或者過幾年死瞭,再想破這個案子,無異於天方夜譚。
到底成不成,抓不抓得到這惡人,這條路走完就能見分曉瞭。
斷手的老頭(一更)
一連兩天, 京城大街小巷裡都是大理寺的差役。
找左撇子,比較麻煩的一個點在於,這玩意沒有人會專門登記在冊。
又不能打聽得太過明顯, 否則容易打草驚蛇。這就讓排查的過程,顯得多瞭那麼一絲焦躁。
尤其是費瞭不少力氣, 結果最後發現那人根本沒縱火的時間或者可能, 更是又平添一份燥意。
查瞭兩天一夜的差役,十足的耐心都被生生磨掉瞭好幾層,忍不住開始懷疑縱火的人到底是不是左撇子。
畢竟京城的左撇子都快被他們查完瞭。
牛武志也察覺到手下差役的情緒,不管誰費勁巴拉幹一件事, 一直看不到希望都會懷疑、猶豫。
但他畢竟是有經驗的老捕頭瞭, 他猶如厚蒲的巴掌砰砰砰的拍在手下肩膀上,豪氣道:“眼瞧著要抓著大魚瞭, 這條大魚賞錢可不少,到時候咱去京城最好的酒樓搓一頓!”
提起賞錢和吃的, 大夥精神頭都來瞭, 紛紛笑道:“那一頓得多少銀子?咱可吃不起!”
牛捕頭嗤他:“我就不信瞭,狄寺丞接這個案子之後,你沒去看過這案子的賞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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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案子被定為惡案,本身賞錢就不少。再加上前頭五傢酒樓掛瞭賞錢,和京城這麼多傢酒樓都掛瞭賞錢,數目高得饞人。
“嘿嘿, ”那差役不好意思避開牛武志的視線,“誰不好奇去看兩眼?”
牛捕頭和其他人有一點不同,旁人也許還對左撇子這個猜測抱著一份懷疑的態度, 隻是最後試一試。
但牛捕頭卻打心眼裡相信狄昭昭的判斷是對的。即使已經查瞭大半個城的左撇子,還沒結果, 他依舊信任。
他可不會因為人傢娃娃小,就小瞧瞭他。
“別看腳印那套神神叨叨的,你們好好想想,前兩次把案子破瞭,你看得懂嗎?”他一問,蒲扇一樣的巴掌就往人肩膀上一拍,“你呢,看得懂?”
啪啪啪一通拍,身子骨沒那麼壯的差役,都齜牙咧嘴的揉肩膀,連忙笑應道:“所以您覺得大魚就在剩下的人裡?”
餘下的可就沒多少人瞭!
精神瞭,徹底精神瞭,一群在悶熱太陽下跑瞭一天壯漢,瞬間跟打瞭雞血似的。
年輕的方小石從遠處跑回來,拿起水袋擡頭猛灌瞭幾口水,一抹嘴道:“我剛剛去打聽薑媒婆給的那幾個左撇子的時候,聽說這巷尾還住著個右手壞瞭的臭脾氣老頭,不知道這算不算。”
牛捕頭倏然皺眉:“右手壞瞭?”
方小石年輕、做捕頭年限也短,衣服一脫誰也認不出,便被派去做前哨的活。
他點點頭道:“嘮嗑的大娘說,那老頭前些年還老嚷嚷他原來是個廚子,能做一手好菜,不過街坊四鄰也沒見過他進竈房,都說他吹牛。”
牛捕頭神色頓時嚴肅,又聽完瞭方小石打聽來的消息,吩咐手下差役:“那幾個左撇子既都在傢,就按定好的來,兩人一組,有問題立馬摁住。”
他又對方小石說:“你跟我一起,我要親自去看看那個右手壞瞭的老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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