夸夸我的神探祖父穿越爹(524)
作者:渝跃鸢飞
刑部一幹官員,幾乎是同樣的感受, 更令人感覺面上發臊的是,狄昭昭就在眼前,這當著人傢面呢!
這跟魯班門前弄大斧,關公面前耍大刀有什麼區別?
作為全天下除瞭大理寺內官吏和差役之外,對狄昭昭本事瞭解得最清楚的一群人,此刻再看向對面大理寺的幾人,都感覺對面看過來的眼神帶著戲謔和期待的笑意,這不是看笑話是什麼?
看平時暗地交鋒不斷,針尖對麥芒搶資源的對手,不得不笑著誇自己很好玩嗎?嗯?
這裡頭,唯有一個人感覺稍好一些。那就是從大理寺升遷過來的王寺丞,現擔任刑部侍郎。
他主動走出來,咳咳兩聲,打破瞭有點尷尬的場面:“聶尚書說得其實也有理,大多數尋常情況下,此法是不可行的。”
比如他。
最擅長砸人力物力用“窮舉法”的他,也都不敢想用這樣瘋狂的方法,從一群指紋裡比對出一個指紋,尋常人可能要花七八天時間,大概率還是無果,有點技術的,也要不少時間,哪裡敢這麼辦案子?
他先微微給聶尚書捧瞭一下,緩沖瞭一下他的情緒,也算給瞭他點面子,這是他性格,也算是他的為官之道。
聶尚書表情一變。
但不等他說話,王侍郎就話鋒一轉:“但是普通人不行、尋常情況不行,不代表狄世子不行。”
他淺淺給聶尚書墊瞭一下,就開始對他的冰糖葫蘆款政績許願樹大吹特吹:“聶尚書怕是不知,狄世子有一雙能辨微毫的銳眼,被狄世子這雙眼睛送到午門斬首的兇犯,應當比兵部留京任職的人數都多瞭。”
“被砍掉的腦袋全都掛起來,當燈籠點的話,應該能掛滿整條正陽大街。”
殿上異常的安靜,感覺好像有一股冷風吹進來,從褲腿往上鉆,直涼到背後心口處。
什麼時候的事?他們為什麼沒聽說過?
王侍郎繼續說:“除瞭窮兇極惡,午門斬首的。狄世子所抓死刑犯,關押長達二十年的罪大惡極之人,如今也關滿瞭刑部牢房。”他頓瞭頓,給大傢透露瞭一點刑部下半年的工作,“刑部正商議要不要申請新建一處地牢。”
這裡王侍郎用瞭一點誇張的手法,當然不可能都是狄昭昭一個人做的,但確實是狄昭昭出現後,原本綽綽有餘的牢獄,如今已經處於超負荷狀態瞭。
原本獄卒算是油水多,壓力小,相對清閑的差事,如今個個喊苦,巴不得找個人替自己,趕緊換出來!太累瞭!
這次連狄昭昭都有點驚呆瞭。
他竟然已經抓瞭這麼多壞人嗎?他怎麼都不知道!!
一個案子砍一兩個,一個案子關幾個,不多啊!怎麼總的算下來,竟然這麼嚇人?
他感覺自己都好像要變成砍頭狂魔瞭,難聽,嫌棄。
王侍郎繼續說:“聶尚書對震動京城多年的連環酒樓縱火案有印象吧?狄世子當時年幼,就能從燒成炭的房間中辨認出兇手的指印,憑借兇手的足跡,就辨認出兇手慣用左手的特征。”
這案子過去好些年瞭,唯一的兇手也伏誅,倒是沒什麼風險,也算是脫離瞭大理寺向外披露案情的保護期。
狄松實也補充道:“原本認定為兩個人同夥作案的錯誤信息,也是他勘破的。”
“對對對,我怎麼把這茬忘瞭。”王侍郎一拍腦袋,“即使換瞭鞋,再倒著走,當初尚且年幼的狄世子也能辨認出來,這是同一個人的足跡。”
王侍郎知道說技術大概率說不通,說瞭很多人也聽不懂,他從來都是會和人打交道的性子,直接改說真實的事跡,殺穿的一個個案子,揪出的一個個兇手,砍掉的一個個腦袋,無疑是最明晃晃的證據。
“這……”聶尚書唇角囁嚅,隻感覺方才的言語和質疑有些蒼白無力。
殿上衆人,也是聽得一陣陣頭皮發麻,感覺天靈蓋都要被沖開。
狄昭昭看瞭一眼聶尚書,又繼續說起來。
他原本是帶著一點點情緒的,但隨著回憶案情,他的情緒才真的逐漸染上慍怒。
就是這些蛀蟲,為瞭一點錢財,置邊關將士生命於不顧,那些次等的武器都是發給最底層的兵卒的,尤其會被範澤言安排去一些非核心的、不受重視的區域。
即使不是主戰線,難道他們就沒有守衛這個國傢,保護身後百姓嗎?當兵器被迎面砍斷,當箭矢被對方甲胄輕松崩裂,成為敵軍刀下亡魂時,可會瞪大眼睛,死不瞑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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